“自从上次……大皇子就对我避而不见,上一次好不容易在中秋宫宴里见到了,可他却在和那王玉兰讲话。”
“王玉兰?”史氏看向花璇。
“对,就是那个王太医的女儿,上次生日宴她也来了。”
史氏拧眉思索了一番。
“此人你必须小心。她会医术,如果她也志在大皇子你会防不胜防。”
“不会吧,娘,那个王玉兰我见过,相貌不出众,为人小家子气,不足为惧。”花璇一想到王玉兰那个懦弱的样子就嗤之以鼻。
“璇儿,对任何人都不可掉以轻心,毕竟咬人的狗不叫。”
花璇看着史氏严肃的脸,自己的心里也惴惴不安的,半晌也不回话,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渊王府的书房里。
叶辞渊坐在上座,下头单膝跪着一个暗卫。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叶辞渊问道。
“回王爷,街上已经传开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传进宫里。”底下的暗卫抬了下头,只见这人赫然是早上在茶馆里透露“真相”的络腮大叔,只是现在脸上光洁一片,看不到一缕胡子。
“做的很好。还有,孤字卫找到人没?”
孤鸿为了救自己已经失踪将近两个月,人一直找不回来,他也安不下心。
“属下有罪,尚未查找到孤鸿长卫的下落。之前属下们沿着血迹寻找,血迹在城外的一条河水中断了,恐怕孤鸿长卫………”
暗卫不敢再说下去。
叶辞渊握着的拳头砸向桌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必须把人给本王带回来!”
“是!”暗卫在叶辞渊的威压下额头汗涔涔的,应了差事后马上退下。
而寒水阁内,花姝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只是时时刻刻策划着逃跑之事。
逃跑最需要的就是钱,而如今她检查了所有嫁妆值钱的东西寥寥无几。
花姝也并不意外,花崇不可能会这样,但毕竟是男子对这些东西并不过问,定是后母史氏准备的。就她那样憎恨原主怎么可能会准备好的嫁妆,如今这点估计也是顾念着是赐婚,不打皇家的脸罢了。
这些嫁妆加起来也只有三百两左右,想在城镇买个大宅子是不可能了。
花姝盘算着只能在乡村弄个小院,这样的话这点钱还是能过的很好的,但之后还是必须想想赚钱的法子。
“小姐!”挽画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一碗清粥,是用那袋米熬的。
“小姐您晚上都没怎么吃下东西,奴婢熬了清粥,您趁热快喝了吧。”
“好。”花姝接过清粥,入口是淡淡的米香,很清爽。
如今只有清粥和白馒头能入口了,这肚子里的小鬼估计是专门来折腾她的。
一碗粥很快喝完。
“小姐还要吗?”挽画接过空碗很开心,小姐终于吃得下了。
“不用了,晚上吃多不好。”等下她还要回书房喝安胎药。
“好的。”挽画把碗放在一边,“小姐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