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心中警铃大作,侧头不理会对面无耻的男人。
完全平复下来后,叶辞渊心中却是欣喜的。
花姝自己或许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他却感受到了。
面前的女人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他可以搂上她的腰,他可以对她更亲密,而她的噩梦这两天也没有再次出现。
这是一个好的发展,慢慢来,他愿意等。
等到她愿意全身心接纳他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花姝与叶辞渊起身后直接去了梧桐苑。
珍妃还在昏睡,面色还有些苍白。
花姝上前把了把脉,神情放松了下来,脉相平稳,不像昨日那样忽急忽慢。
“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今日应该会醒。”
花姝低眸看着珍妃,淡淡道。
紧接着,转身吩咐一旁的侍女。
“让厨房先去备一些清淡的吃食,母妃醒了派人去鸣山院叫我。”
侍女福身应下,就出去准备了。
“尔尔和小野应该快到了。”
叶辞渊突然说道。
花姝听闻抬头,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嗯,我去给他们准备一下房间。”
“不用,我已经吩咐下人整理好了,就在沧澜院。”
叶辞渊唇角微微上扬。
“那这样的话,去鸣山院吧,看看封清的恢复情况。”
“你就不能歇一会儿?”
叶辞渊听见要去看封清,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不能,我又没有动右手。”
花姝指了指右臂,冷淡地从叶辞渊身侧径直走了出去。
女人都这么记仇?
从早上起来,就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阿姝。”
叶辞渊追上去,伸手握住花姝的手。
“你生气了?”
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完全无法和昨晚那个霸道男人联系起来。
“没有。”
“真的没有?”
叶辞渊有些狐疑地看着她。
“真的没有,没什么好生气的。”
花姝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如常,也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就这么让叶辞渊握着。
这是真的没有吗?
叶辞渊心里揣揣不安。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了鸣山院,真正无言的是花姝,而叶辞渊一路的心理活动颇为丰富。
昨晚太凶了?
可不是说没生气嘛?
………
鸣山院内,齐鸣正在药房内捣鼓着一堆药材,而他的旁边竟然站着挽画。
挽画见到花姝,开心地要跑上前去,可又瞥见了一旁黑着脸的叶辞渊,生生地蹲下脚步。
“见过王爷。”
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才走到花姝身边。
听见声音,齐鸣才发现有人来了,抬头打了声招呼,又继续翻弄药草。
“小姐,你的伤怎么样?”
“快好了,你怎么在这里?”
花姝反问。
“是齐神医说让我帮他整理药材。”
挽画实话实说一脸真诚,而一旁的齐鸣听见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
“找你整理药材?他不是有药童?”
花姝疑惑地问。
“是吗?可能是药童今日不在吧,没事的,我刚好也多学习一些东西。”
挽画眼神中带着迷茫。
“是这样吗?”
花姝看向齐鸣,齐鸣尴尬一笑。
“对啊…他们都回家了。”
“那你多学一些。”
花姝也没察觉异样,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