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牛死了,众人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一根根木柴堆砌在一起。
“这家伙太大了,架子不够用啊。”
保罗本想把山牛的半个尸体被放置在了铁架子上面,但是实在找不到这么大的铁架子,瑞恩还不在。
“算了,先烤牛腿吧。”
保罗握着空斩,一套庖丁解牛,把山牛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随后从库房里拿出最大的烧烤架,牛腿这才将就着放上去。
“点火!”
处理好后,随着保罗的一声令下,火牛走上前去掌心丢出一团火球。
“轰~”
火球砸在木柴上,大火瞬间燃起,炙热的高温烘烤着上方的山牛腿,不一会儿香气扑鼻。
人们都忍不住了,眼泪从嘴角不自觉的滑落,一场无声的告别慢慢进行着。
牛腿这边保罗安排人看火,一侧牛里脊他则交给了火牛来爆炒,剩下的部分他领着一群面塑魔人抬着走进厨房。
“这部分清炖,这部分红烧,在做一个牛肉丸子汤。”
很快保罗就把肉分类处理好,厨师们排着队领肉,然后听从保罗的食谱来做。
一时间厨房里热浪翻滚,香味顺着门窗飘散出去。
钱钱岛上的一处无人空地,恶狼这家伙躺在这里睡觉,手里还抓着一个巨大的酒碗。
“嗅嗅~”
恶狼的鼻子突然抽动了两下,小型森林一样的眉毛不自主的抖动了两下。
随后眉头紧皱,鼻子又吸了吸。
“嗯?”
恶狼睁开双眼,巨大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迈开大腿闻着味道就跑了过去。
“咚!咚!咚!”
正在围着山牛腿填柴的船员们突然感觉到地面在摇晃,随着恶狼的靠近,船员们都被从地上震的飞起来。
“不好,恶狼这家伙来抢肉了!”
赞高本来正在指挥着船员填柴,但看到恶狼的那一刻他如临大敌,踩着月步飞到空中。
手中突然出现他用来催眠的吊环。
“恶狼!看着这里,你面前的是狗屎,你面前的是狗屎,不能吃不能吃。”
“嗖~啪!!!”
赞高刚晃动了两下就直接被恶狼拍飞,一头扎进了远处的地里,两条腿在不停的抖动。
阿大和阿二带着索溪他们赶紧跑过去救人。
“什么东西,苍蝇吗。”
恶狼还没睡醒,此时的他只在乎闻到的香气,继续向着烤牛腿跑去。
“拦下他,要不然我们都吃不到。”
“斩了他算了!”
恶政王和希留站在原地看着恶狼,甚至希留直接把雷雨从刀鞘里拔出来,叼着雪茄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毕竟这家伙只是饿了而已。”
蝶美举着双手在旁边劝解着说道。
“今天吃烤肉吗?真是太棒了!”
恶狼跑到烤牛腿的面前,一屁股就要坐下,惊慌的船员们立马奔逃,开玩笑,被这屁股坐一下恐怕直接就成肉酱了吧。
“咚!!!”
恶狼坐在地上,又是一场地震。
坐好后伸手就要去抓烤羊腿,金狮子从远处抬手就是一道斩击飞来!
“割!”
“啊!”
恶狼的手腕瞬间被斩击割开,疼的恶狼发出一声尖叫,周围的船员们都被震的捂住耳朵。
“你这个混蛋要打架吗!”
恶狼这个时候才彻底从睡梦里醒来,一歪头双眼怒视着金狮子。
“这是老子的午餐,你再敢伸爪子,我不介意把它剁了。”
金狮子一点没惯着恶狼,右手摁着樱木,左手握着枯十,随时准备给恶狼身体捅几个窟窿。
“保罗!保罗!!!”
恶狼看到金狮子的强势,眼中闪过一丝怯懦,转头看了眼已经烤制金灿灿的山牛腿,强咽下嘴里的口水,大声的呼喊着保罗。
刚把山牛肉放进锅里的保罗听到恶狼的呼喊有些疑惑的走出厨房。
“保罗!保罗!”
“别喊了,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你这家伙找我干嘛?”
保罗用手掏了掏耳朵,耳膜被恶狼的喊声震的痒痒的。
“他不让我吃饭。”
恶狼指着金狮子告状,金狮子挥手又是一刀,这次恶狼学聪明了,伸手一搪就打飞了这道斩击。
“吃饭?你的饭我还没做呢,你吃什么饭?”
“我要吃这个烤腿。”
“那你还是接着睡去吧,这个牛腿我是给船长留着的,待会烤牛排骨的时候我再叫你。”
听到恶狼要吃烤牛腿保罗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脸真大啊,整天啥也不干还想吃烤牛腿。
“还有牛排吗?那行。”
恶狼说完直接向后仰去,船员们再次奔逃,恶狼躺下后直接打起呼噜,鼻子上冒出巨大的鼻涕泡。
船员们看到他这个样子全都忍不住眼角抽搐起来。
“我真羡慕这个家伙啊,整天啥也不用操心,吃饱了倒头就睡。”
“我也羡慕啊,最主要的是还没人去管他。”
“是啊,船长不仅不说他,还拿他当个吉祥物一样。”
“他才是大海上最自由的那个家伙啊。”
一种船员们窃窃私语,恶政王他们则面露无奈,都是推进城里出来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保罗摇摇头又钻进了厨房里,刚刚艾尼路给他打电话了,说是在有一个多小时船长他们就要回来。
大战后的库洛快要饿疯了,听到船长喊饿,他现在正在加速做菜。
佩洛斯佩洛踩着糖果海牛正在海上巡视。
“斯佩洛大人冰淇淋岛上一切安好。”
“斯佩洛哥,蛋挞岛上没有什么事情,你问一下妈妈要不要吃蛋挞,等一下我可以去送一些。”
“斯佩洛大人,布琳大人说要去给妈妈送蛋糕。”
佩洛斯佩洛应付完一个又一个电话虫,踩了踩他身下的糖果海牛让它向自己的糖果岛前进。
“哎,每天都是这么忙碌,真羡慕妈妈,每天能够什么都不管就是吃吃甜点,睡睡觉就行了。”
佩洛斯佩洛面带疲惫,抓着糖果海牛的触角。
“布鲁布鲁布鲁。”
“又是谁啊。”
佩洛斯佩洛刚享受了两分钟的宁静,他身上的电话虫又再度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