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给他打晕咯?”柳菲菲看着赵阔抱着大树一直亲,实在不忍直视。
“没事的,我跟师兄给他们配点药就好了。”吕依念说完就看向他师兄,不过她师兄正拿着一根鸡腿大哭道:“大黄!!!呜呜呜”喊了一声之后咬了一口鸡腿。
好家伙,吕依念真想说大黄死不瞑目啊,为何连师兄都中招了。
“我就说那蘑菇看着就有毒吧?”吕依念看着胡花花问道。
“不可能!菌子不可能有毒!一定是我没煮熟!也有可能就是有麻蛇爬过咯。”胡花花极力反对道。
不过相比菌子有没有毒,吕依念更好奇胡花花为何好好地?难不成她还有抗毒性?
算了,还是先给他们解毒吧,吕依念看着眼前龙宝宝和皇甫烁抱在一起,眼看他们都快亲上去了,再不解毒他们可能就。。。
“茉莉小姐姐!”
“萱儿妹妹!”
“嘶!快拉开他们两个!”茉莉喊道,而林萱萱则是看着他们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这也太精彩了吧。
半个时辰后
“呸呸呸!!!你和说什么?我和包子两个。。。”皇甫烁一想到那画面就赶紧跑到河边漱口去了。
“不想活了。。。我要自废武功。。。”龙宝宝也没好到哪里去,在那失神道,他看了一眼林萱萱,见林萱萱正用尴尬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也有的人很开心,尤其是茉莉姐,都笑到站不起腰来。
皇甫烁洗漱回来后见到茉莉这样一脸黑线的问道:“你怎么也不拦着我!我第一次就亲了个男人。。。阿弥陀佛,我要再次出家。”
“噗哈哈哈。。。”茉莉听到他这么说,再看着他生无可恋的眼神,没忍住再次笑出声来。
片刻后
马车中,萱儿掀开吕依念的马车走了进来,她手中还拿了一个垫子,吕依念见到林萱萱率先开口道:“怎么没留在那边照顾包子?”
林萱萱尴尬的回道:“他啊,不需要照顾,他正失神呢。。。不用管他。”
另一辆马车上
“我要出家,我要出家。。。”
皇甫烁正在嘀咕着,而一旁的龙宝宝也生无可恋的看着车顶。
茉莉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虽然想安慰一下,但是又想笑。
“你是不是还想笑,你这个狠毒的娘们。。。本王还不是因为你才。。。”皇甫烁一想果然还难过要不还是出家算了。。。也不知道他师父回寺庙了没?
茉莉看着他快哭了的样子,总算平复一下忍住不笑了:“好啦好啦,看看人家包子不都好好地,就你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
龙宝宝看了一眼茉莉姐,再次转过头看着车顶。
茉莉看着皇甫烁那失魂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靠了上去,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赶忙跑下车,也去了吕依念那一车。
车厢里留下皇甫烁和龙宝宝,皇甫烁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不过一旁的龙宝宝已经痛哭大叫,想必是因为萱儿都没给他安慰,刚才那一幕让他深受打击。
片刻后
“嗯?你怎么也跑来了?不用看着二师兄吗?”吕依念见茉莉也跑进来好奇问道。
茉莉红着脸回道:“不用管他,他没事。”
“萱儿,有糕点嘛?我有点饿了。”茉莉见吕依念一直看着她,她也怕露出马脚就转移话题说道。
两日后 药王谷
“圣龙师叔”吕依念和寂孤一齐拱手道。
相隔多年寂孤还是回到了这里,这药王谷的陈设依旧没变,看着各位师兄弟也让他内心五味杂陈。
圣龙先生看着寂孤也是心有愧疚,但怎么说他也是长辈,并没有过多的言辞,之后圣龙就让二人在药王谷随意。
反倒是那些小辈,听闻云清山两位当家的都是出自药王谷,纷纷跑来观看,这让吕依念有种当了名人的学哥学姐回母校的感觉。
现在药王谷走出去的医者,如果不想自己开医馆,都会去云清山就职,吕依念给的价钱可能要比他们在外面赚的多多了,更何况云清山各方面待遇都不错,如果他们想从事研究药品,所有费用都是云清山出资,他们只需全心投入研究即可。
药王谷竹楼内
寂孤站在门前大树下,看着大黄的墓碑,之前的木牌早已经破旧不堪,不知是谁给它立了一个石碑。
“这是老头子给弄的,你离开药王谷后,老头子就一直住在竹楼内,多年不曾踏出药王谷了。”吕依念开口道。
“嗯,也不知道老头子现在在哪里?”看得出寂孤还是比较担心公卿瑾的,他自小被公卿瑾抚养,算是他的父亲一样。
“你也不知道老头子去哪了?”吕依念问道。
“不知,说是去游历,但我听厉忖说当日有一个人来寻求老头子的帮助,之后他就跟着那人离开了云清山。”寂孤回道。
一个时辰后
药王谷大厅摆满了丰富的菜肴,吕依念众人除了皇甫钰几人去了兴运城,剩下的基本都到场。
圣龙先生也客套了几句之后,众人都开始自由起来。
“师兄他近日可与你们联系?”饭间圣龙御开口道。
“嗯?”
吕依念似乎有些疑惑,圣龙师叔为何这么问,难道师叔知道老头子去哪了?
“圣龙先生,你知道我师父去哪了?”寂孤先问出来。
圣龙点点头,不过他又有些不悦,他放下筷子慢慢说道:“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你和我师兄也恢复了关系,喊我一声师叔不过分吧?难道你还生师叔的气不成?”
寂孤听到圣龙这么说,苦笑道:“是师侄唐突了,师叔莫怪。”
圣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后来根据他的叙述,一个月前公卿瑾和第一神捕宋杜峰来过药王谷,他们在调查几起幼童失踪案,起初吕依念他们还不明白为何幼童丢失案要带上公卿瑾,后来才知道在几起作案地点都发现了一种药粉,中了此药粉的人都会神志不清,像是在做梦,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