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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某酒吧。

容境怨念的扫了眼旁边的金临,“你是不是有病?你脑子有问题啊你!我和我姐出来旅游,你跑来干嘛!”

“我来旅游。”

“你旅个屁!你旅个毛!”

容境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姓金的,我昏迷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么!”

能够让姐姐误会, 肯定那事儿不小。

金临盯着他,又看向自己的衣领,“恩?”

那表情,冷淡又平静。

容境咬牙切齿,“你说不说?”

“你先放手。”

“放就放!你老实点!”容境松开他,端起酒一饮而尽。

又叫了一杯威士忌。

“说啊!你磨磨唧唧,娘们啊!”容境瞪他,“一会儿我姐姐跳舞回来了,快说!”

“你别说你喜欢我,老子是直的!”

就算躺了几个月,那也是直的。

“不能怪我。”金临面无表情的开口,“虽然你躺着,但是……”

“但是什么?”容境有种不好的预感。

救命!

天呐!

他想说什么?

他那是什么眼神?

在往哪里看啊?

容境无意识的翘着腿,“金临!”

“我说了,不怪我,你虽然是植物人,但身体本能还在啊,我看你挺难受的,我就帮你……”

“都是兄弟!”

“你怕什么?”

容境:“……”

谢谢!

我踏马谢谢你全家!

我三观都被震碎了!

“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美梦,梦见了谁,那么精神……”

容境一把按过去,凶巴巴的怒吼,“我要杀了你!”

金临摸着他的发,“你又不会真的动手,骂两句得了,大不了,我让你欺负回来。”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老子愿意啊!”

“你,你……”

“你——”

容境气的语无伦次,“啊……”

“被姐姐看见了?”

“应该没有。”金临推开他,“真的看见了?要不要我去解释?”

解释个毛!

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他的一世清白!

他的名誉啊!

他,他……

他喜欢女孩子啊!

容境瞪了他一眼,去勾搭女孩子了。

不能坐在他旁边了,总感觉金临那个小子,不怀好意的眼神!

可怕极了。

金临坐在原地,目光懒洋洋的拒绝了过来搭讪的女生,“滚。”

端着酒的女生悻悻然的离开。

酒吧里依旧热闹非凡,音乐结束后,容榕和刚刚认识的金发碧眼的舞伴莫尔斯走出舞池。

两人端着酒,进了酒吧的包间。

这里面安静些。

容榕最近也好久没有运动了,跳了个舞,喝了点酒,精致的脸微红,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带着几分撩拨的妩媚。

莫尔斯俯身,双手撑着她的两侧,“容,我可以吻你吗?”

容榕眨了眨眼,弟弟说让她试试和其他男人交往。

其实他不懂,爱情在她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可以有爱情,也可以不要。

温致誉对她的伤害不是感情。

而是伤害了容境。

甚至一开始接触她的目的就不纯。

为了利用她,利用容家,实现他的野心。

莫尔斯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的。

捧着她的脸,低头缓缓凑近。

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包间的门开了。

莫尔斯回头,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男人冲过来,一个拳头朝着他脸上砸来。

那拳头,用了十足的力道。

包间里,两个男人打在一起。

昏暗的包厢,容榕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拧着眉,“温,致誉?”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致誉把莫尔斯按在地上,不要命的捶打他的脸,哪怕地上的人不停的求饶,也没听见。

“你敢碰她!”

“你居然敢碰她!”

“我弄死你!”

“停下!”容榕厉喝,“温致誉,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他就是疯了!

因为她疯了!

莫尔斯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孔流着血。

“你没事吧?”容榕上前想扶他。

温致誉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侧头对莫尔斯怒吼,“滚!”

被揍的莫尔斯捂着脸,眼巴巴的离开了包厢。

包厢门从外面关上。

温致誉刚刚也挨了几下,加上本来病还没有好,平静下来,就开始咳。

他捏着容榕的手臂,“榕儿,榕儿……”

容榕冷眼,“放开。”

“我不要放,我放开你就走了……”温致誉把她抱住。

很紧。

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榕儿……”温致誉病后的嗓音低哑,“我想你。”

“你就是这样想的?温先生还是改不了你那个暴戾的脾气,明明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温文尔雅,现在装不下去了吗?”容榕双手自然的下垂,不给他任何回应。

温致誉放开了一些,眼神中泛起了光芒,“是不是我像以前那样,你就会原谅我?是不是?是不是?”

他沙哑的嗓音问的急切。

他双手捧着她微醺的脸,“榕儿,你回答我。”

“不是。”容榕冷漠,“不会的。温致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从她嘴里说出来拒绝的话,他听不进去,也不想听。

这张嘴,这么性感漂亮,泛着蛊惑人心的红润。

刚刚,差一点那个男人就吻在她的唇上了。

这是他的榕儿。

只有他可以吻。

温致誉低头去吻她,容榕偏头躲。

可是有了以前的经验,温致誉两只手把她的脑袋固定住了,根本就躲不开。

温致誉的唇,是热的。

但是很苦。

有种药味。

他病的好像不轻。

刚刚眼神和脸色看起来都十分的憔悴,满眼的红血丝。

可他依旧强势又霸道。

咬紧的牙关被撬开。

容榕双手双脚的打他,锤他,咬他。

“榕儿,你又咬我……”温致誉松开了她。

他抹了一下唇上的血,眼神黯淡,“你能这样咬我一辈子,就好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容榕推开他。

同一个包厢里,外面还有自己的人守着。

温致誉不担心她跑了。

高大冷寂的身形站在她面前,沉沉的喘气,“对不起,我刚刚实在忍不住了。”

“变态!”

容榕坐在沙发上,拿着抱枕挡在身前。

“恩,我变态。”温致誉爽快的承认了。

他缓缓蹲下,朝着她笑了,“榕儿,你这样骂我一辈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