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实力的提升而已。
一尾听从了分福的话,两只爪子不顾身上的麻痹和疼痛,硬生生的使用查克拉把更多的沙子聚集起来。
“该死的人类,你去死吧。”
“就用这招,彻底埋葬你。”
“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实力。”
漫天的沙子似乎直接能笼罩天地。
洛星河抬头眯着双眼。
这应该又是分福的办法。
既然没有办法找到幻术雾气,大蛤蜊的真正位置。
那就直接把周围万米全都覆盖住。
这样无论我跑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而一尾能够凭借庞大的身躯承受更多的压力,根本不怕一起埋葬。
把自己一起埋进去,果然是好办法……
这就是我一直说,完美人柱力确实是强大的原因。
尾兽有了智慧,确实是不好对付。
洛星河的眼神渐渐的平和下来。
也给了他教训了。
我想一尾是不敢追击了。
而且以水无月莲他们的速度,应该也已经足够逃走。
是时候撤退了。
以为把我埋起来就能如何?实在是太天真了。
分福果然还是不怎么擅长战斗,用着有限的智慧指挥一尾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
尾兽的强大上限,在于人柱力的战斗经验。
同样的查克拉聚集体,同样的尾兽,也得看不同的人柱力使用。
洛星河偷偷结印。
“土遁,硬化之术。”
洛星河的身体完全被土遁所包围,甚至连皮肤和皮肤下的肌肉都被硬化之术暂时改变。
之前的灭沙瀑葬,其实就是这样暂时承受住地底的压力的。
当然,现在使用硬化之术,只是为了抵挡沙尘落下的压力。
否则光是沙尘从空中落下的压力就足够把洛星河这人类柔弱的肉体压扁了。
“雷遁,雷切……”
一道闪电一般的人影突然从空中遮天蔽日的沙漠穿透。
因为幻术雾气和雾隐之术的存在。
一尾根本感受不到,也看不见洛星河已经突围而出。
洛星河在空中轻笑着,转头看着一尾还在努力的使用查克拉制造巨大的沙暴。
老子走了。
你自己玩去吧。
等老子十年,看看我不把你皮扒下来。
要不是经脉太过难以修炼,凭借你的身体强度,顶多承受五发复合忍术就顶天了。
一尾。
等下次咱们见面,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强大的人类。
洛星河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时一尾还在奋力的制造更多的沙子,准备彻底笼罩所有的范围。
流沙暴流,本就是一个集控制和攻击的忍术。
这么深厚的沙子在空中,也不是谁都能够刺穿的。
而且就算刺穿,也会被沙子自动凝结的压力压破,单纯的雷遁是根本无法就这样逃走的。
一样会受到沙子的压力重伤。
在重伤之下,又有多少人有本事从这么大范围内离开呢。
可惜,洛星河不仅会使用雷遁,还会土遁。
用硬化之术暂时保护身躯,用雷遁刺穿砂层。
洛星河修炼雷遁,而且看过原着,自然会使用雷切。
只是他的体术不行,而且没有写轮眼,雷切的威力他无法发挥出来。
但只是击穿砂层,足够了……
……
洛星河走了,留下一尾独自悲愤。
几分钟后,甚至连大蛤蜊的雾气都散了,此时分福才缓缓的反应过来。
原来洛星河早就用手段离开了战场。
一尾暴怒,但没有办法。
而且刚才洛星河给他的伤害,也让他有些投鼠忌器。
只是洛星河一个人就能造成这么强大的伤害,更别说联合雾隐村的部队了。
分福其实还没有死。
一尾其实也不舍得自己这个朋友就这么死去。
虽然,分福已经油尽灯枯了。
跟洛星河一战,已经是他的谢幕之战了。
此时的分福慢慢的走在沙漠中。
砂隐村,已经被一尾的大招给隐藏起来,埋葬在地底。
当然,只要是砂忍回归之后,很轻易的就能把沙子重新移开。
这是砂忍村的人们擅长的事情。
他们终日跟沙漠为伴,了解利用沙子的能力很强。
分福并不害怕砂隐村的消失。
本来,沙漠中的风暴就很容易把砂隐村隐藏起来。
何况还有海老藏带领着他们求生呢。
日头渐渐落下,在沙漠中形成了一片火烧云。
一个孤独的老和尚漫步走在沙漠中。
他没有目的。
没有方向。
只有着脑海中的回忆,还有嘴里喃喃的嘟囔声,甚至还伴着轻笑。
“守鹤,我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要比沙门和门左卫门他们的感情更好哦。”
“在这临死之前,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找寻他们的尸体,而是想去你的家乡看看呢。”
“听说,你的家在沙漠深处,不会也跟砂隐村一样遍地是沙子吧。”
“总是要有一个小湖,一片绿洲之类的。”
“那才是生活嘛。”
“什么?也是沙子?那你也太无聊了,连美丽的风景都欣赏不到呢。”
“老和尚也是有着欣赏美的权利嘛。”
不知道走了多久,孤独的背影慢慢的坐在原地。
“守鹤呦,可能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
“回家乡看一眼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会被封印起来。”
“希望你能不要这么暴躁易怒了。”
“或许,他是一个可爱的孩子,要给孩子一些耐心嘛。”
“又或者他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对女性要温柔宽厚。”
“唉……夕阳真美啊。”
猛然之间,老和尚慢慢的低下头,在夕阳的照耀下,身体突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
这个怪物十分凶悍,刚刚出现就能引起沙尘暴,疯狂的查克拉瞬间肆虐起来。
按理来说,这样凶残的怪物眼神应该透漏着残忍。
可是这只怪物只是默默的看着老和尚的尸体,眼神中存在一丝哀伤。
“分福是吧。”
“我听你的,回家乡看看。”
“如果下一任人柱力是孩子或者女人。”
“我会允许他们偶尔睡那么一小觉,就一点点。”
“老和尚,这可不是为了你,而是我自愿的知道吗?”
“我也觉得人类的孩子和女人太脆弱了。”
“分福呀,我的朋友,记住,我叫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