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本六岁那年随父母进城置办年货,途经禹皇山,那时禹皇山中有一群逃犯在此落草为寇,打劫过往行人为生。
在去往城里的路上,阿本的父亲在前面驾驶着牛车,阿本娘俩则坐在后面用木头架子搭建的牛车。
阿本的父亲是个很强壮的人,他身为护村人队长一直守卫着村子的安全,那些山上的豺狼虎豹时常下山在村里偷吃那些家畜,多亏了这些护村人才能保住大家的平安。
阿本从小便跟随父亲一起锻炼,而且这小子天生神力,个子力气远胜过同年人。
阿本的母亲则与二人不同,父子二人又黑又壮,妥妥地一副农村人模样。
而阿本的母亲却生得白皙清秀,竟像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一般。
其实阿本的母亲原本就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因为家里给安排了一门亲事,她因为不满意随后离家出走,却不想在山里迷了路。
后来不慎坠落山崖,正巧被在外割草的阿本父亲发现。
当阿本父亲将他救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阿本的母亲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阿本的父亲为她治疗,并将她收留了下来。
二人日久生情,最后便在一起过上了日子,后来还有了阿本。
时间飞逝,这一转眼七年过去,阿本的母亲也逐渐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回去过自己富足的生活。
她决定以后就同丈夫儿子一起生活在这个山村里。
不过,一想到自己离开家里这么多年,始终还是要给家里报个平安的,再说了阿本这么大了,也该带他去见一见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
于是,阿本的父母便商量后决定带着阿本进城置办年货,并且去拜访阿本的外祖父,外祖母。
哪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这一家人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一家三口之前也听说这去城里的路上并不太平。
阿本的父亲觉得自己身高马大,平常与山中那些恶兽都不曾恐惧,何惧这些人渣。
而且他还特意备了武器,一把他对付那些猛兽自制的大砍刀,如果那些山贼敢来犯,定要给他们些颜色瞧瞧。
果不其然,当他们快抵达进城的大路时,出现了状况。
“阿本,咱们从这里出去,就可以坐上去城里的大车了。”
“嗯,咱们这里为什么还不修路啊?”
“你不知道,咱们这禹皇山自古以来就很奇怪,很多次政府派人来修路,但是修了好多次,那些路隔几天就变回了原样, 这时间一久,就干脆没人管了。”
“那是为啥啊?”
“不清楚,听说咱们这禹皇山从几百年前起就变得很古怪,所以现在这里才会如此荒凉。”
…
其实这些人不知道,因为他们这地方从几百年前起就被人作为收藏天下武者秘籍之地。
因此,那些高人还在山上设下了各种奇阵,让人们会被幻象所迷惑,久而久之,山上和山下的人也就习以为常了,关于禹皇山的传说也越来越邪乎,甚至到最后这里成为许多人眼中的人类禁地,不敢随便踏入!
阿本所在的村子却不以为然,他们世代视此山为圣山守候于此。
就算是外面的世界已经科技发达,但是他们却不愿离去,甚至过起了远离尘世的生活。
近些年,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发现外面世界的精彩,开始去外面闯荡,村子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幼童。
因此,作为就在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强壮男子,阿本的父亲便主动肩负起保卫村子的责任。
随着自愿保卫村子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他们还组建了一支护村队,阿本的父亲理所应当地成为了队长。
…
阿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驾着牛车前往山下的“牛棚”,那是政府为了山上村民所建的牛车寄存点。
路修了这么多年没修成,这算是为他们最后能做的事了,上下山的村民可以将自己的牛车暂存于此,有智能机器人负责为他们看管。
之后,顺便在此等候进入城市的公交车,待他们回来准备上山时,再将那些牛车取回。
可别小看这些牛车,在这山上没有他们几乎寸步难行,想要靠自己回到山上村子简直不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逃犯没有杀进村子的原因。
在距离“牛棚”不到一公里的地方,那些跟了一路得山贼觉得差不多可以动手了。
从路边的草丛里钻出十来个凶神恶煞,打扮邋遢的山贼。
“站住!打劫!”
一个凶狠的声音叫住了他们。
“不好,有打劫的,你娘俩快躲到牛车下去!”
阿本的父亲急呼不好。
那群人看上去一个个膀大腰圆,并不像是很好对付的样子。
最主要的是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武器,甚至还有人拿着枪。
这群人都是从三皇市监狱跑出来的逃犯,这群人在被送往监狱的路上,正巧遇到了有人劫囚车,几人也跟着逃了出来。
因为城市中四处都受到监视,他们一旦出现就会立即被抓回去。
这群人于是便上了这禹皇山落草为寇,一是听说这里没人敢来,二是这里很落后,连公路都还没通。
对于这帮亡命之徒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几日下来,才发现那些传说不假,这里真的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在这里待下去别说抢劫钱财了,几人怕是要被饿死。
哪知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等到了阿本一家人。
一群人上去就让对方交出钱财,阿本的父亲为了息事宁人也自愿交出了所有的钱财和值钱的东西。
“各位,这些就是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希望各位行行好,放我们一马。”
这群丧心病狂的恶鬼怎么可能这样就满足,毕竟这么久才等到这么一口肥肉。
“放过你可以啊,你车上那个白净的小娘们给大爷玩一玩就行,嘿嘿嘿。”
山贼头子一脸淫笑,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之前他就紧盯着牛车上的那个妇人,姿色绝非一般,而且看上去不像个山野村妇。
“贼人受死!”阿本父亲一把抽出座位下的大砍刀劈头朝着那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