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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四人大战正酣,一时之间胜负难分,形成胶着之势。

此刻,战场之上,已经分割成,大大小小无数个小战场。

三五人捉对厮杀。

“将军,瓒怕是要违令了!”公孙瓒带着麾下本部骑兵,脱离大军。

兵力上,冀州军三万,并州三万,幽州不过一万多人。

而吕布军有十万。

兵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分兵乃是大忌。

曹操想要开口阻拦,公孙瓒已陷入军阵之中。

“由他去吧,白马义从折损殆尽,换了我,也是一样。”曹操轻叹一声。

他能够理解公孙瓒的心情,看着自己亲手带出来的白马义从折损严重,比拿把刀子剜自己身上的肉都难受。

然而,为了战局,他不能派兵支援公孙瓒。

能不能接到白马义从,就看公孙瓒能不能带人,重走一遍张绣刚刚走过的道路。

很难!

一个人,和一群人,天壤之别。

不然的话,赵云早就带着北征的将士冲出包围了。

“继续向前推进,距离吕布越近越好!”贾诩忽地开口。

这让曹操没有反应过来,按照他的命令,那不就是帮助公孙瓒开辟道路,接应白马义从?

显然,最近的相处,让曹操知道,这个心思缜密的‘钦差’,不是一个会主动帮助别人的人。

他这么做,必有其他目的。

“攻!”曹操按下心头疑惑,继续下令。

其实,他心中的疑惑,多了去了,都没有得到答案。

比如,为什么让张绣去打吕布,而不是关羽?

关羽能够生擒张绣,这足以证明双方的实力,前者比后者更适合对阵吕布。

按下心头疑惑,曹操指挥着麾下部队,稳步推进。

“拦住他们,保护将军。”李儒越看心头越慌。

当即下令,指挥大军拦住曹操的进攻,不让他们靠近吕布。

尽管他不认为,这一支汉军有能力杀掉吕布。

但,心中的不安,一刻都没有消散过。

此刻,吕布已很难再杀掉赵云,最好的选择是鸣金收兵。

然而,主将被人缠住,撤不出来。

并州已经和白马义从接上头,想要依靠人数拦住敌方,将吕布换出来,也不现实。

曹操只是一个眼神,夏侯惇等人便能理解他的意思。

各自打着一面旗帜,带着麾下部队,冲到最前面,将吕布军拦在外围,为大军开路。

贾诩被护卫在中军之中,心中默默计算着和吕布的距离。

忽然,张绣一个失误,差点跌落马下。

“关将军!”贾诩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

在他身后,一个身穿普通甲胄的小兵,仿佛被解开了封印。

身前三尺长髯迎风舞动,一柄青龙偃月刀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绝影马快如奔雷,一路横冲直撞,杀到吕布身边。

一声暴喝。

绝影人立而起,关羽高举青龙偃月刀,用尽全力砍下。

陷入三人围攻下的吕布,哪里来得及反应,背后突然出现一个砍头的大刀。

饶是他,也难免大惊失色。

额头上青筋暴起,想要抽回方天画戟。

戟上小枝被敌人的兵器钩住,拉扯数次,都未能成功。

如此情况,吕布撒手丢掉方天画戟。

此时,青龙偃月刀已至。

啊~

在满含暴戾的吼叫声中,吕布挂在赤兔马上,跑出去十几米远。

原先战斗的地方,一条血淋淋的断臂,安安静静地躺在泥土里,五根手指缓缓勾上。

“吕布休走!”张飞提着丈八蛇矛就追了上去。

趁他病,要他命。

这是杀吕布最好的机会!

坐在马背上,远远观望着的贾诩,缓缓吐出半口浊气。

.....

“陛下,袁术在,也不在。”赵让一脸疑惑,很不确定地说着。

还不等刘辩开口询问,他便主动解释道:“袁术被打伤后,浑身包扎,看不清样貌。”

“不过,上次我去,他的眼神能把奴婢给吃了,这次去,很奇怪,他的眼神很慌乱,似乎刻意在回避着什么。”

对于他的疑问,刘辩不能给他解答,问道:“袁基呢?”

“奴婢去的时候,没见到,离开的时候,倒是刚好遇见他从外面回去。”

“陶谦、韩馥呢,他们这些天在做什么?”

“自从上次朝会后,他们被杨太尉拒绝便去了袁府,也就是陛下带着小公主出宫那天,之后,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府邸。”

“袁美人有没有见过他们?”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赵让低着头。

袁家的暗线回报,袁美人离开不久,袁基便和陶谦韩馥一起走出了房间。

这些世家房间都会设置有暗室。

房间里面,他们见没见过面,说没说过话,暗线不知道。

不确定的事,他不能随意捏造。

对了还好,要是错了,总有露馅儿的那一天。

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刘辩的目光一直盯着,赵让的头埋得越来越低,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随朕出宫一趟。”

“要不要叫上护卫?”赵让抬头,浑身一松。

刘辩已走出去很远,没有回他。

前者不再犹豫,连忙跟了上去。

来到雒阳城内一间客栈,在小二那里打听过后。

他们径直上了二楼。

停在一个房间前,敲了三声门,赵让老老实实退到了一旁。

房门打开,出现一个阔脸略显发黄的男子,正是在国子监出现过的黄忠,脸上多了几分憔悴。

他恭恭敬敬把刘辩迎进了房间。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铺,再无其他陈设,上面躺着个身体肌瘦,面色枯黄的少年。

“此间寒碜,还请陛下见谅!”黄忠有些拘谨。

刘辩吸了吸鼻子,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儿,直达大脑皮层。

“张机来看过了,令郎情况如何?”他坐到昏睡的黄叙旁边,伸手碰了碰对方的额头。

没有等到回答,刘辩回头去看。

见到黄忠愁容满面,欲言又止。

“张机也治不了?”刘辩皱眉道。

汉末最优秀的医生,就是华佗和张仲景。

他们都没办法,黄忠的儿子,基本就是没救了。

“能治。”

黄忠突然跪倒,两行浊泪流出:“陛下,我和张大夫耗尽钱财,都没能凑够药材。”

“请您救救犬子,草民愿为陛下效死!”

看着眼前如山岳般的父亲,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跪在地上。

“需要什么药材,朕替你找!”

刘辩脑海中涌出不好的记忆,扶起黄忠:“赵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