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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他们出宫后,秉承孝道,弘暻作为新帝刚登基就出宫来到圆明园,名曰侍奉双亲,实际上是来聆听太上皇教诲。

请教治国之策来了。

甭管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胤禛反正是教得很认真。

刚退位,还没适应悠闲的生活,弘暻来请教处理政事,感觉自己的价值没有被剥夺,还在被国家需要着,这才慢慢适应了。

看他似乎心情没那么低落了,舒瑶央求胤禛履行诺言,带她出京游历全国。

有钱有闲无拖累,不出去到处走走看看多可惜。

出京前,舒瑶安顿好她的属下,便带着贴身的四个宫女南星、杜若、冬青和泽兰随同胤禛出京了。

胤禛打算易容出行,特意让弘暻给他封了个巡查钦差大臣的名号,想着四处游历之时,若遇不平事,可自行处理,也可密折奏上。

弘暻不仅给了皇阿玛钦差大臣的封号,还给了他巡查御使的名头,奏折直达天听,将皇阿玛原来拥有的如朕亲临的金牌又还给了他。

有机会去看一看自己治理下的大好河山,胤禛出京的时候没有一丝不舍,只有满满的期待。

留下风中摇曳的弘暻,眼看着阿玛和额娘的马车渐行渐远。

舒瑶等人一路南行。

昨儿下午刚到杭州府,今日一早便来游湖。

好好的计划,硬生生被女子求救声给打搅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别人不能选择被欺负的时间不是?

若能选,相信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欺凌。

“叩叩叩。”三声门响。

“主子,属下回来了。”

是南星。

“进来。”舒漫不经心问,“外面何事喧哗?”

“启禀老爷夫人,刚才听到的是东边画舫传来的声音。今日知府大人的小公子宴请特意邀了清月楼的雅伎苏晓月来弹琴。”

“后来听了夫人的琴声,知府公子对苏晓月技艺不满言语欺辱她,后面喝了酒还欲对苏姑娘行不轨之事,奴婢刚好撞见便将苏姑娘救下带回来了,此时人就在外面。”

南星知道自家主子和老爷的性子,开口了定会管这事,这才将人带回来。

舒瑶并未追究此事,而是对着胤禛说:“老爷可否先回避一下?”

考虑到苏晓月刚被男人欺辱,或许会对男人应激,舒瑶有此一提。

胤禛不多问,二话不说去了屏风后面待着。

舒瑶这才对着南星点头,“请苏姑娘进来吧。”

“民女清月楼苏晓月拜见夫人。”苏晓月低着头进屋跪下问安。

“起来吧,泽兰,给苏姑娘搬个凳子来吗,扶她坐下。”

一道如沐春风的温柔女声响起,苏晓月内心的惶惑不安被抚顺。

这就是救下自己那名女护卫说的夫人吧。

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位雍容和善的夫人。

苏晓月忐忑地被扶起来坐在凳子上。

“你别怕,我找你来只是想问问你事情的经过如何,不会为难你的。”舒瑶柔声安抚 。

苏晓月细细嗯了一声,“夫人尽管问,民女知道的都会告知夫人。”

“苏姑娘在杭州待了几年?”

“回夫人的话,民女是五年前来到杭州的,民女本是钱塘县人士,家族经商为主,因族人犯事全家受到牵连,民女被罚入清月楼做乐伎。”

也是可怜人。

女子真是太难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生全系在男人身上,没有自我,无法掌管自己的命运。

身为女子,舒瑶最能体会女子生存的不易,决心在余下的时光里为她们做些什么。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舒瑶暂时将这个念头按下,继续问她。

“我记得杭州的知府正是五年前才调来杭州府的,听说原先是个为官清廉护佑一方的知县,五年前政绩出色才被提拔杭州府知州,两年前考核得了一等,又被提为知府,怎么知府公子是这个德行?”

是好竹出歹笋?

还是歹竹出歹笋?

苏晓月听这位夫人平淡的口吻谈起知府的背景,警觉是遇到了大贵之人,心中想为家人搏一搏。

“夫人有所不知,知府大人正是由钱塘县的知县升任的。”苏晓月恨声道。

“要不是他……民女的伯父不会死,民女大的家人也不会各自分散,求贵人帮帮民女。”苏晓月仔细说了五年前家中发生的灾祸,重新跪在地,砰砰砰不要命似的磕头。

“南星!”舒瑶眉头一皱,“你的冤屈有人会去核查处理,倘若你说的是实话,你们一家人或可有团聚的一天。”

南星扶了苏晓月起身,道:“这位姑娘你今日运气好遇上我家主子,旁人管不了不敢管的事,我家老爷和夫人正好能管也敢管。”

“敢问夫人是?”苏晓月听闻家族沉冤昭雪有望,捏紧衣角壮着胆子问道。

“我乃钦差大臣兼巡察御使大人之妻,我家老爷此次奉命游历各县,专司监管各地官员,审理不平冤案,为民做主。”

舒瑶自豪地大声说道,里间的胤禛闻言感觉心里暖融融的,瑶儿总是这样,他做什么都觉得他很厉害为他自豪。

“老爷,既是你该管之事,你便出来见见苦主吧。”

听到舒瑶高声呼唤,胤禛从里间踱步出来,苏晓月抬头望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只觉得这位大人不苟言笑、威武不凡,让人不敢直视。

办案是胤禛的主场,舒瑶没再管,起身去二楼船板上看西湖上的夜景。

问跟上来的南星,“那知府公子也肯放你安稳带走苏姑娘?”

“属下说是这艘画舫主人的护卫,还给了他十两银子,说是买下苏姑娘今日的时间,榻边没有为难。”

杜若一针见血道:“属下以为,那位知府的小公子是畏惧于不知道咱们一行人的身份,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才会息事宁人。”

“呵。”舒瑶不屑地笑笑,每一个熊孩子后面几乎都有一个或多个熊家长。

不管知府是否知情儿子在外做的事,先给他扣个教导子女不善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