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傻样吧”
“媳妇我以后回到家里可能也会忙一些,到时你可别嫌弃我没有时间陪你。”
“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我媳妇最好了。”
“媳妇咱俩的抓紧要孩子了”
“怎么?”
“你看啊,咱俩早点生孩子,等孩子大了就把这些给孩子管,这样咱俩就不用那么忙了,我就有时间陪你了,要不然你自己多无聊啊。”
“你生孩子就是为了这个?”
“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吧”
“那我要是不能生的话咋整?”
“那咱就不生,我自己也能忙的过来。”
“吃饭吧,一会菜都凉了。”
“嗯”
沈建国坐正身子开始吃饭,吃完饭收拾完他就去洗衣服去了。
这也就是院子里打井了,要不然他出去洗衣服还不得让别的女人羡慕死,当然也会让别的男人笑话死。
沈建国可不管那些,他愿意干这些,他多干些自家媳妇就不用挨累。
第二天徐安安就想出去上山上去看看了,虽说家里啥都有,但是她待不住啊。
所以她就背着背篓,背篓里面放着绳子,手里拿着柴刀就上山了。
到了山上她先没有急着捡柴,而是顺着路往山上走去。
一直到了山顶,她才看到这座山后边还连着山。
今天是不行了,没有事先跟沈建国说声,要是中午不回去他该着急了,还是明天再来吧。
往山下走时是从林子里走的,看到柴就捡了起来,把大的都放进了空间里,自己往背篓里放了些碎枝子。
从山顶往下走时还看到了一只野鸡,徐安安离得近了就把它收进了空间里了。
之后就又把它拿出来,用绳子绑住它的脚就随手扔进背篓里下山了。
往家走时就又看到了家属院里的人在那里说话。
她这回走的路正好能路过她们,走到她们跟前时,就有个梳着短头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笑着和她说话。
“哎呀,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沈部长的媳妇吧?长的可真漂亮。”
“你好,我是沈建国的媳妇。”
“你好,我是程建军的媳妇,你叫我嫂子就行。”
“嫂子好”
程建军这人徐安安听说过,跟沈建国平级。
“我是陈宝国的媳妇,我岁数最大,卖个老你叫我婶子吧。”
“婶子好”
“嫂子我是林海家的,你叫我弟妹吧。”
“弟妹一看就是个温柔的人”
“哎,弟妹你这是上山去了?”
这时程建军的媳妇看着徐安安背了个背篓问到。
“嗯呢,我去捡了些碎枝子引火用。”
这时牛兰花从路那边过来了,看到她们几人在说话,就过来听听都说的啥。
还没开口呢,就听到徐安安的背篓里有声音。
她个子也长得高,徐安安是背着背篓的,背篓也没有盖上,所以她一伸脖子就能看到里边有什么东西。
“哎呀妈呀,这还有只肥野鸡呢。”
她这一哎呀妈呀的,这声也太大了,差点没把几人吓死。
徐安安也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看。
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黑女人,在死死的盯着她的背篓看。
徐安安用手拍了拍胸口,我去这一嗓子再加上这容貌,差点没把她送走。
程嫂子一看徐安安吓了一跳,赶紧把徐安安拉到了身后。
别说徐安安了,她也吓了一跳,你说你有事不能直接说,喊啥呀。
“牛兰花你干啥呀你,喊那么大声,是要吓死几个啊?”
“就是,你就不能别喊?这给我吓得。”
“她这背篓里有只肥野鸡”
牛兰花说着还用手指着徐安安的背篓,大家也都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徐安安。
徐安安现在也缓过来了,看着牛兰花很是无语。
“我这上山捡柴时看到了就抓回来了,怎么了?不能抓吗?”
程嫂子赶紧说:“能抓,你别理她,就她成天大惊小怪的。”
“哦,我还以为不让抓呢。”
“不过你还挺厉害的,一般人就是看到了也抓不住。”
“就是我先前上山看到了就没抓到”
“这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吗?”
这时牛兰花两眼盯着野鸡又说话了。
程嫂子她们可不惯着她,几人是张嘴就来,都没给徐安安说话的机会。
“哎,我说牛兰花,那叫你这么说,你上山挖的野菜也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吧。”
“就是你捡的柴也是吧?”
“你捞的鱼不也是吗?”
“就是,按你这么说的话,你这些事可是做了老多了,你应该先检讨吧。”
“你还要把东西都还回来呢”
“就是”
“我那哪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徐安安也说道:“那山是你家的?还是那河是你家的?”
“别瞎说,俺家是八辈子贫农,俺家可没有那些。”
“既然不是你家的你为什么上去挖社会主义墙角?”
“你别瞎说,俺可没挖,那是大家都可以弄回来吃的。”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是挖墙脚啊。”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怎么的,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们老百姓点灯啊。”
“我没有”
“我看你就是那意思,要不咱们就找领导来评评理看是不是那么回事,还是这家属院里的事只能你说的算,你说咋的就咋的。”
牛兰花一听说找领导就害怕了,这要是找领导了,她家当家的不得给她送回老家去啊。
本来她当家的就不喜欢她,她嫁过来了也不碰她。
这次她能过来还是她婆婆给闹得她当家的受不了了才领她来的,要是因为这件事把她送回去,她就没有机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