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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妩媚娇柔小撩精(60)

女人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笑,脸色难看至极。

她自认为什么都算到了,就算接连受挫,也坚信自己当年能赢,现在也能赢。

哪想到金淮渊竟能和江陵联手?

……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就算有江婉沁在其中,她也从未想过这两人能合作。无他,她对金淮渊刻板印象太深,始终觉得他是个靠手段隐忍,谋定而后动的人,哪想着,他会联合江陵直接搞武力镇压呢。

女人的眼神让原本稍显轻松的气氛又冷凝下来。

江婉沁抿唇,和江陵一起,让开了位置。

金淮渊:“皇帝的理由说了,你的呢?”

他直视她:“你为什么要害我母妃?”

女人意外地看他一眼,笑了。

“我还以为你和江陵联手,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啊,高看你了。”

金淮渊冷眼,声音平静到诡异,“是,我在等你解惑。”

这么多年,终于抓到她,哪怕知道那个真相可能荒唐到可笑,他也要知道。

女人回望,眼里多了些轻慢。

她温柔地回:“好啊。”

带着要刺破人胸膛的恶意,她柔柔地说:“是一桩旧事了,你该知道我有个弟弟,亲弟弟,他多年前亡故,我伤心了好一阵日子。”

金淮渊蹙眉。

“对于这事,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的局势,先帝不允许我这个皇后有丝毫污点。”她眼神变冷:“我弟弟做了错事,先帝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流放,丝毫不顾念我们夫妻的情分,只一心关注他的朝廷基业。”

“我心冷,乞求,都没用,我弟弟还是被流放了,我暗中派人去接应,只接到一裹草席。”

她盯紧金淮渊的眼睛,眼神极恨,但目光却空泛,像是……在透过他,看其他的人。

“我本来只是恨先帝的。”

“但我偶然得知,先帝在做流放决定的时候,他是犹豫过的。在我面前那么斩钉截铁,说他不能有污点,他的发妻更不能!但他背后是犹豫过的。”

“犹豫的他,去找了你母妃。”

她捏紧拳头:“她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她多大的魅力啊!自打她一进宫,先帝的眼睛就缠在她身上,他有什么烦心事都去找她,她随便几句话,就能影响别人的命运。”

“我弟弟那样弱的身子骨,哪受得了流放!”

金淮渊:“所以你动手害人?”

“我不能吗?她害死了我弟弟!”女人恨声。

金淮渊抬眸,目光直直看进她眼里,道:“你亲耳听见我母妃诱导先帝了吗?”

女人:“没有,但,她定不会说什么好话的。”

“后宫里的女人,都是表面和平而已,背地里,谁不希望大家都死绝了呢。”她清淡又飘忽地说。

金淮渊忽的觉得可笑。

“以己度人。”

他了解他母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表面和平也是和平,只要另一个人不率先动手,他母妃不会惹祸上身,让脏事过手。

原来真相真的如此荒唐。

是女人缥缈、揣测的恶意,完美的伪装,害死了他母妃。

他听见自己声音都是冷的,说:“有因才有果,你把这些都怪罪在我母妃头上,就没往深了想想,你弟弟为什么要给你惹麻烦吗?”

女人罕见一愣,随即就怒了。

“你说什么屁话!”

“我弟弟还小,他能有什么坏心思!他不就犯了个错吗,只是赶在那样特殊的时候,才……”

金淮渊:“犯了什么错?”

他冷脸:“我若没记错,你弟弟死的那年也有二十了,二十岁,都能成家了,你管这叫小?”

“我再猜猜看,二十岁犯的错,还能被称之为污点的。”

“去青楼?”他摇摇头:“这程度太轻了,够不上流放这么狠。”

“皇后的弟弟,谁敢得罪?也排除了得罪人。”

“那就只剩……欺负了民女,或是官家小姐吗?”他语调瞬冷,身后,江婉沁长睫一颤,手霎时攥紧。

女人紧紧抿着嘴唇:“怎样?”

“我弟弟看中她,是她的福气,不过是小官的女儿,还有个小女儿更得我弟弟喜爱,可年纪太小,才选中了年纪大一点儿的那个。”

“她凭什么不愿?”

猜中了。

金淮渊眼中厌恶深浓。

尘封多年的真相揭开,做下恶事的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唯留亲者独自痛苦。且这心恶之人偏偏当权!于是恃强凌弱,自视甚高,肆意践踏他人。

再多看一眼这人的嘴脸都觉得反胃。

他走向女人,身上气势骤变,不再含笑的脸冷漠到叫人生怖。

女人下意识一抖,恍神间只觉自己置身冰窖,他走来的每一步,都像是死亡的前奏曲。

“你想干什么?”

“啊啊啊!”

头发被猛扯住拖行,女人发出尖锐的惨叫,肩头血疯狂流。

皇帝吓一哆嗦,颤声:“金淮渊!冤有头债有主!你整治她就整治她,别往我这边来!!”

惊悚之下,连自称朕也忘记了,只知道抖,身体往后艰难地仰。

金淮渊冷眼,毫不留情地把女人往皇帝身上推。

“诶啊啊啊!!痛!”

女人头上珠钗尖锐的一面直直戳进皇帝的眼睛!皇帝凄厉惨叫,大张着嘴,只觉得头上全部神经都麻了,人要被弄疯!

女人根本站不稳,手随便找了个基点去扶。

皇帝又是要命的嚎叫,眼睛都翻白了。

女人也脸色瞬变。

抬手看见掌心都是血,她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金淮渊,你不必如此折辱……”

金淮渊撩起眼皮:“这就受不了了?”

“我还没费心机对付你呢。”

他身上气势已经彻底沉下来。

表情淡淡,长腿迈开是极致的优雅矜贵,这般,更衬得眼前二人狼狈不堪入目。

“你少说得好听了!不就是生气吗,但你就不是那样的吗?特权阶级,谁比谁干净。”

女人冷笑:“你到底在为你母妃抱不平,还是觉得我弟弟草菅人命肆意妄为,你心生羡慕啊?”

“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蛰伏,竟换来这么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理由,你开心吗?”

“要我,得气得当场吞下毒药呢。”

她不停刺激他,眼睛飘忽着,似还想找机会跑路、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