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上六点霍铭泽就起来给宝宝们穿衣服,穿好衣服以后,给他们洗脸,洗完以后又再把他们装进睡袋,裹着睡袋抱起来,一手一个:“老婆,走,看日出。”
他动作娴熟,看上去就像一个超级奶爸,莫笛洗漱完过来,边看边笑:“你好能干啊!”
霍铭泽满脸骄傲:“那必须的,我可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
霍铭泽抱了大宝和三宝准备往外走。
莫笛抱起二宝,笑说:“你说,会不会睡到太阳晒屁股他们都没醒?”
几个小祖宗晚上九点睡,凌晨2点左右喝一次夜奶,一般都是睡到第二天九点多起床。
霍铭泽笑:“那也不要紧,这个天气的太阳不刺人,让他们感受一下在太阳下面醒过来。”
霍铭泽带着莫笛去昨天放风筝的草坪里等日出。
六点多,太阳就出来了。
霍铭泽就开始揉大宝,搓他。
“别闹,没睡好被吵醒会很烦躁的,要哭。”莫笛说。
“男孩子,哭一哭不要紧。”霍铭泽继续揉大宝,大宝掀起眼皮看一眼爹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嘿,小东西醒了又睡了。”
“让他们睡。”
“来,二宝给我。”霍铭泽把大宝和三宝放在垫子上,接过二宝。
他揉二宝,二宝睡得跟小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霍铭泽立即从背包里把吃的拿出来,给二宝冲了奶粉,然后把奶瓶拿到二宝唇上轻轻地蹭。
二宝立即下意识地喝奶。
霍铭泽又把奶拿了过来。
二宝吧唧吧唧嘴,睡着了。
霍铭泽又继续逗。
反复几次,二宝哇地一声哭了,然后睁开眼睛。
“看,醒了。”霍铭泽给二宝喝奶。
二宝自己抱着奶瓶,霍铭泽把他抱起来。
二宝到处看,觉得环境陌生,他突然惊醒,看到爸爸妈妈都在,他又安了心,满足地喝奶。
“来,我把大宝叫起来。”霍铭泽又把二宝交给莫笛。
他又冲了一瓶奶,用同样的办法把大宝叫起来。
“三宝呢?”莫笛问。
“让她睡。”霍铭泽宠溺地摸了摸糖糖的头,又给她把帽子拉好。
在外面,有点凉,身上穿了睡袋,怕凉着头,所以出来的时候就戴了帽子了。
大宝抱着奶一边喝,一边盯着天边看。
看到太阳从云层里透出来,他喝着奶突然仰头和霍铭泽交流:“咿咿呀呀……呀呀……”
“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现在只出来一半,光从云层里透出来。等会儿太阳升高,我我们就能看到整个太阳。一开始是红色的,之后升高,颜色变淡。”霍铭泽耐心地说道。
“呀呀……咿咿……”大宝好像听懂了一般,和霍铭泽交流着。
霍铭泽满脸老父亲慈爱的神情:“对,太阳!”
“呀呀……papa……”
“对,阳阳,太阳。”霍铭泽满眼宠溺。
大宝又继续盯着天边看,一边喝着奶。
三宝裹着睡袋睡得像只小猪。
霍铭泽不时伸手轻轻地拍着三宝。
又再伸手摸摸莫笛的头:“这样的日子,我觉得特别的惬意。以后等孩子长大能独挡一面了,我们就退休,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一起看日出日落,看花开花谢。”
“好。”莫笛温柔地看着霍铭泽。
太阳在天边缓缓地升起。
……
另一边。
邱湛是疯的。
五点多就把清怡拉起来了。
清怡不想起,邱湛就挠她痒痒。
清怡实在睡不了了,只能爬起来。
邱湛像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一般,拉了清怡去洗漱:“清怡,快点,我们看日出去。”
“不是去年才在梅城看过嘛。”清怡还有点犯困。
“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而且,不同的地方看到的日出感觉是不一样的。”邱湛整个人都很精神。
清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斜眼看邱湛:“你这个样子,好像采阴补阳了。”
“哈哈哈……”邱湛要笑死了,伸手掐清怡的腰,“所以,你被采空了?”
“差不多。”
“今天晚上放过你。”邱湛给清怡递洗面奶。
清怡白了邱湛一眼,开始刷牙。
清怡洗漱好,邱湛已经背好了背包,整个人精神奕奕:“出发。”
他牵着清怡,朝农家乐后面的一处山头走。
昨晚他就打听过了,这个山上看日出不错,还清静。
因为大家都更愿意去昨天放风筝的那片草坪。
又被邱湛拉着往后山跑,清怡忍不住笑:“又看枯叶蝶啊?”
“傻,这个季节哪有枯叶蝶?”邱湛一面说着清怡傻,一面生怕清怡摔了,握她的手很紧,又提醒她,“慢点,这里有点陡,我们从这里爬上去,听工人说上面有空旷的地方。”
“要爬多久啊?”清怡问。
“半个多小时。”邱湛说。
要不是爬上去要花时间,他也不会这么早把她拉起来。
爬了十几分钟以后。
清怡:“好累啊!”
她感觉腿酸。
“我背你。”邱湛说。
“别,我还能走。”她一个人爬着都累,他背着她不得累死?
“慢一点。”邱湛架着清怡往上爬。
又爬了十多分钟,清怡感觉双腿有点打摆子了。酸的,不能弯,只能绷直。
邱湛:“你这个体力不行,等我们回去,你每天起来跟我跑3公里。”
“我不要。”
“3公里,很快就跑完了。”邱湛看着清怡这副样子,神色无奈。
他平常也给清怡把脉,她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缺乏运动。
加上这段时间时不时的晚上直播,直播以后他们回去还得聊好一会儿的天才睡,熬夜了。
其实去年在梅城他就发现她体力差了。
爬个山,她腿疼了一个星期。
二十多岁的人,爬山的速度还没有六十岁的阿姨快。
清怡倒是会辩,说人家阿姨爬得快,是因为日子过得舒坦潇洒,天天在外面旅游练出来的。
“我在想,我这爬上去了,一会儿怎么下来啊?”清怡哭丧着一张脸。
“哈哈,我们在山上住一个星期,等你腿好了我们再下去。”邱湛开清怡玩笑,拍了拍身上的背包,“带了打火机和水,咱们感受一下一个星期野外求生。”
“饿了抓兔子吃?”清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