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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宁,家里排行老大,来自京城宁府。”彭玉玲回道。

柳清雨惊讶道:“宁大郎?竟然是他?也是他杀的你?”

柳清雨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倒霉原身的未婚夫,这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虽没有动手,但却在一旁冷眼看着,是他母亲带着个下人杀了我。”彭玉玲流着血泪道。

柳清雨点点头,“你放心,既然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不会让你白受欺负,这仇我们肯定会找宁府报回来。”

心里暗道,也是时候看看宁夫人过的怎么样了,不知道夜夜噩梦的她,神志是否还清醒啊。

说做就做,柳清雨先是在系统商城里翻找合适的道具,一个能让她快速往返于京城和现在位置的道具。

这个好像还可以啊……

柳清雨轻点着道具介绍。

【瞬移符:设定空间锚点后,可选择任何想去的地方,限一人使用,总共可使用2次(往返),售价10积分。】

柳清雨满意的点点头,那就这个吧。

点击兑换后,一个黄纸上画着朱砂的符咒,就出现在了柳清雨的系统背包。

柳清雨让彭玉玲先在空间里等着自己,随后意识出了空间,回到了身体里。

睁开眼后,发现周围的人已经睡得很熟了,柳清雨小心的拿开娘亲放在她身上的胳膊,悄悄走出了破庙。

走到一个不易被人查询的角落后,柳清雨在系统背包里使用了瞬移符。

“京城宁府”

她话音刚落,瞬间就出现在了一个假山后,假山附近还有不少奇珍异草,看起来是个花园的样子。

此时已经深夜,弯弯的月牙被乌云挡着的结结实实,竟没有一丝月光透露出来。

整个宁府除了屋子里的灯光,以及大门上的灯笼以外,再没有一丝光线,有一种莫名的阴森感。

“玉玲,出来吧。”柳清雨淡淡道。

彭玉玲似是感受到了仇人的气息,一身红衣出现在了柳清雨的面前。

“去找你的仇人吧。”柳清雨指着宁府内院道。

彭玉玲一身红衣卷起一阵阴风,就往宁夫人的院落飞去。

柳清雨运起轻功,飞快的跟在彭玉玲身后。

一人一鬼刚落在宁夫人的房顶,就听到一阵哭喊声。

“夫君,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直接杀了我吧!”

柳清雨好奇的掀开房顶的砖瓦,就看见宁夫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全是伤痕,简直没有一处好肉。

放眼看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痕迹都有,这宁老爷也真够变态的!

“放了你?那你又何曾放过雅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雅芝在一起了,现在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给我好好受着。”

宁老爷说完又不解恨的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宁夫人的大腿就是一划。

“啊!宁长君,你个伪君子,说什么都是我的错,你敢说当初没看上我家的银钱?

要不是我娘家在你当官的这些年出钱又出力,你一个穷小子如何能成为京官?

我真该让康雅芝活到现在,让她看看你的真面目,那时肯定又是另一番光景。她呀,说不定还得感谢我,让她在你心里永远完美无瑕。”

宁夫人被疼痛刺激的开始口不择言,又或许是说出了这些年被压在心底的话。

“你个贱妇!这辈子别想走出这个屋了!我已经对外说你虽然生了疯病,但无论如何都会是宁家的夫人,只不过不能见人,需要安静治疗。

岳父岳母很是欣慰,甚至想要把你家刚及笄的庶女,送给我当小妾呢。”

宁老爷用带着血的匕首轻轻拍着宁夫人的脸,满脸戏谑的说。

宁夫人有些崩溃,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无力的喊着,宣发着内心的无助与凄凉。

柳清雨听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弄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推了推彭玉玲,示意她可以复仇了。

彭玉玲却摇摇头,“主人,我想先知道我孩儿的下落,他还那样小,就被迫离开了母亲,肯定会很害怕。

我想要带走他的尸骨,到时与我的合葬在一起。”

按照彭玉玲所说,那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已经成型了,可惜她当时魂魄太弱,并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

“行吧,宁夫人这儿有人不方便问,我们先去找宁大郎。”柳清雨理解的点头。

一人一鬼就这样到了宁大郎的院子,明明已经到了休息的时间,他的屋子依旧很吵闹。

柳清雨熟门熟路的拿开了房顶的瓦片,探头望去。

“公子,你快过来抓我啊~”一个穿着粉衣的婢女娇声道。

宁大郎双眼被布条蒙着,对着空气一顿乱抓,“桃红,要是被公子我抓到了,你明天休想起床。”

“讨厌~”桃红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彭玉玲用阴气迷晕了。

彭玉玲的身体因为有了柳清雨的精神力,可以凝实一段时间。

只见她穿着鲜血染就的布衣,一步一步走到那负心人面前。

宁大郎似是听到了脚步声,满是奸邪的说:“桃红,你这次藏得可不好啊,公子我可找到你了。”

说完,就对着彭玉玲一抱。

宁大郎疑惑的摸了摸,“桃红,你身上怎么这么凉?还有这黏糊糊的是什么?”

随后顺手拽下了盖在双眼上的布条,入目的就是一身红衣。

等等,红衣?

似是想到什么,宁大郎抬眼望去,就看见一张依稀有些眼熟的脸。

“你不是桃红,你是谁?”宁大郎左右看看,就是没看到桃红的身影,不免有些害怕。

他想要呼喊下人,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句话,不禁两股战战,一阵尿意涌了上来。

“果然是女人堆里混迹的浪子,竟然连曾经的爱人都不记得了。我啊,可是非常想要你的心呢。”彭玉玲手指轻轻戳着宁大郎的心口。

宁大郎从这句话里没有体会到丝毫浓情蜜意,有的只有阴森森的寒意。

他脑袋里努力想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却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要挖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