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飞、又高薪酬,而且按照楚王殿下的一项惯例,那些没有写在邸报明面上的福利,也定然是极好的。
楚王殿下向来都是不吝啬对待替自己办事的人。
“八千,一个月,竟然这么高的吗?”一个人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虽然说他现在的收入就已经能让他过上很好的生活了,可追求更好的收入,也是他的一种本能。
“收入高、要求肯定也高啊。”一个人很清醒,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楚王名下的那一堆产业,对员工的要求向来都是很高的。
薪酬越高的,要求自然也是越高。
像是飞行员这个工作的薪酬,甚至是能和研究所的那群研究员们相提并论的,那要求恐怕是不亚于研究员一般的高。
但不死心的人依旧很多。
有人犹豫着开口说道:“如果要求真的很高,那也不会除了身体素质的要求之外,就没别的要求了吧?”
“如果真的是高要求,起码还会有说什么......太学毕业之类的要求吧。”
说着说着,他顿了一下,用更小的声音开口说道:“再说了,开车又不是多难的事,开飞机又能难到哪里去?”
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群差一点点就退缩了的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对啊,开车又不难,学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开车上路了。
开飞机的话,应该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比开车的左右,多了一个上下罢了。
而且仔细琢磨一下,似乎开飞机看起来还要更简单一些?毕竟开车还有道路的限制,只能够在路上开。
可飞机不一样,飞机太自由了,整个天空又没有道路限制,那岂不就是想怎么飞就怎么飞了。想往左边飞、那就往左边飞,想往右边飞、那就往右边飞。左右来回不过瘾,还能上飞飞、下飞飞......
一个不会开车的人,只要弄清楚了油门、刹车、档位的问题,只要没有道路的限制,也能开的有模有样。
那不会开飞机的人,弄清楚了飞机的油门、刹车、档位是怎么操作的,那开得有模有样应当也不是问题?
就这么想着,还真有不少人觉得自己可以去试一试这个工作。
去如意车行报名的人不多,毕竟很多人还是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对于上天这件事,他们更多的是有一种“叶公好龙”的心态。
可人也不少。
仅头天就有十多位过来报名的。
不全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还有三十出头、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有些甚至都是车行旗下的出租车司机,今天特意没出工,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成为飞行员。
负责接待的小姑娘,看着这人都愣住了:“张哥,你也来报名了?”
张姓男人点点头:“对,碰碰运气,你说我要是万一中了呢。”
小姑娘甜甜一笑:“如果是张哥的话,说不定就可以。”
这个男人是他们车行的模范员工,坐过他车的人,没有一个说他坏话的。开车技术不一定是所有司机里最强的,但绝对是最稳的。
小姑娘记了他名字之后,伸手一指,就引着这个男人,走过一条走廊,到了一间屋子外,让他在椅子上坐下,还发给了他一张号牌。
不多一会,就看到一个男人,整理着衣服,满脸愤愤涨红了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整理衣服?涨红了脸?
张姓男人愣了一下,有点不太清楚......只是面个试,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状态,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一样。
他这么想着,屋里有人叫号,下一个人就走了进去。
等这个人出来后他,神情是如他见到的第一个人那样。
这让他心里渐渐有了一些不太微妙的预感,只是毕竟这是在如意车行,那些人的神情虽然古怪了一些,但总归是没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的。
可能就是面试的问题有些古怪,就像是之前楚王殿下亲自出的那些试卷题目一样。
他不强求,能中固然很好,可要不能中,他现在的生活也很好。
“二十七号。”很快,随着一个人面色古怪的走出来,叫号就轮到了他,看着迎面走来的这个人的神情,饶是经过数次大风大浪的他,竟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布置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名戴着口罩、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
问过姓名、年龄之后。
一名医生抬手,朝着屋子中央一指:“来,脱了。”
脱了?脱什么?难不成是要金蝉脱壳?
医生见他脸上有疑惑的神情,摆了摆手,又说道:“衣服?”
张姓男人一脸惊恐,真的要金蝉脱壳?不过是面试而已,至于玩这么大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医生有些乏味地开口解释,对于这个问题,他已经解释了二十多遍:“你对你的身体可能没你想的那么了解,我们需要从里到外,仔细地检查一遍你的身体。”
张姓男人有些纠结,内心挣扎了许久,叹了口气,艰难地抬起手,咻得一声,抽出来一根带子。
淅淅索索的声音,很快就完成了一招金蝉脱壳。
医生面无表情的开始检查,一开始只是围着赚钱,可不多一会,就在他身后蹲了下来,两手朝前一伸,掰了开来。
张姓男人一惊,猛地向前一跳,一脸惶恐地看着医生:“你要干嘛?”
“检查有没有痔疮。”医生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没必要这么紧张,我看过好几十个了。”
张姓男人捂着关键部位,脸上依旧是惊恐。
医生坐了回去,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接着说道:“放心好了,我没有龙阳之好,只是例行的检查,每个人都要这样。”
“不过给你个建议,擦的时候,多擦几遍,然后不要只用一只手,你要用两只手来擦,不然只有一半是干净的。”
“另外一半这么擦是擦不干净的。”
嗡得一声,张姓男人勉强还能维持住的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