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会对我日久生情的,对吧?
——宋祁安
赵沁儿一只腿弯着平放在沙发上,一只腿压在那只腿的上面,放在上面的腿还四处的晃来晃去,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视里播放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嘴里还吃着段辰给她买的小吃。
王颖天从厨房里端出段翼炒完的最后一道菜,她将盘子放在餐桌上,扯着嗓子喊道,“阿辰,沁儿,出来吃饭了。”
赵沁儿摁下暂停键,扭头冲着一边,大声说道,“大姨,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王颖天听后,没有因她吃饱了小吃而生气,她开口劝道,“那你一会儿喝碗米粥。”
段辰从房间里走出来,“妈,我就不在家里吃了。”
王颖天弯着腰,将放在餐桌上的盘子摆位置,她听到段辰的话,直起腰,挽留段辰,“阿辰,你在家里吃完饭,再回去吧。”
段辰理了理衣领,拒绝道,“不了。”
段辰走到客厅跟赵沁儿说了几句话,而后,走向门口。
王颖天听着关门声,她叹了口气。现在在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了。
段翼端着米粥出来,他边走边喊,“阿辰,快出来吃饭。”
王颖天冲他说道,“别喊了,阿辰已经走了。”
段翼一脸不解,“啊,怎么走了?”
王颖天将不满的情绪发在段翼身上,“还不是因为你?”
段翼懵懵的样子看着王颖天,“我?我又犯什么错了?”
王颖天懒得理他,她端着一碗米粥给赵沁儿送去。
她不怕把赵沁儿养的骄纵,她只怕没有给赵沁儿更多的爱。
她想要将对段辰亏欠的爱补偿给赵沁儿,可惜啊,赵沁儿不是曾经的段辰。
林安浅吃到喜欢吃的食物后,会做出许许多多让人看上去很奇怪的事情,现在她吃到好吃的馄饨,便高兴的左摇摇右摇摇。
不一会儿,一碗馄饨已经被她吃完,但她还是有些饿,她的右手拿着勺子,勺子还反扣在嘴里,她双眸紧紧的盯着宋祁安面前的那碗馄饨。
宋祁安察觉到林安浅的目光,他的眼睛离开盯着的手机屏幕,他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安浅,他看懂了林安浅的意图,嘴里却不直说,“浅浅,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林安浅拿下放在嘴里的勺子,她闻着满是香味的馄饨,咽了口唾沫,含蓄说道,“宋祁安,那碗馄饨你若再不吃,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宋祁安故意逗林安浅,“浅浅,我就爱吃凉的。”
林安浅低下头,颓颓的哦了声。
宋祁安不忍再继续逗林安浅,他将自己面前的那碗馄饨端到林安浅面前,“浅浅,我不爱吃馄饨,喏,你把这碗也吃了吧。”
林安浅听后,瞬间抬起头,她冲着宋祁安笑了笑,“谢谢。”
林安浅吃完重口味的饭后,都会第一时间刷牙。
林安浅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便被宋祁安抱起来。
她慌乱的双手揽住宋祁安的脖子,她知道宋祁安要干什么,她不挣扎,任由宋祁安抱着。
宋祁安压着林安浅躺在床上,林安浅身上的旗袍还没有脱下,起初,宋祁安还有耐心,一颗一颗的解旗袍的扣子,越往后解,他彻底的没了耐心,直接改成了撕,林安浅听到旗袍被撕的撕拉声音,她还未开口阻止,旗袍已经被宋祁安扔到地上。
宋祁安的双手撑在林安浅脑袋两边的床上,林安浅看出宋祁安满眼的欲求,她的声音寡淡,“宋祁安,戴上套。”
林安浅每次都会跟宋祁安说这句话,之前的宋祁安都会依着她,今日的宋祁安却有了些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他的声音略有些卑微,“浅浅,破例一次行吗?”
林安浅是个执拗性子的,她坚定的语气回他,“不行。”
宋祁安看着林安浅的眼睛,他略质问的口吻问她,“你是不想怀我宋祁安的孩子,还是就是不想怀孕?”
哪怕林安浅撒谎说的是不想怀孕,宋祁安就算知道是林安浅骗他说的谎话,他也认,他会依着她,戴上安全套。可,林安浅连骗他都懒得骗。
林安浅将之前说过的话,又跟宋祁安说了一遍,“宋祁安,我不爱你,我不会怀上你的孩子,就算怀了,我也不会生下他。”
宋祁安听后,咧着嘴,自嘲般的笑了笑,他嘲笑自己的傻,明知她不爱自己,自己却还将刀递到她手里,任由她随意的插进拔出。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心甘情愿。
宋祁安的身子微微往下压,就在他的唇碰到林安浅红唇的时候,他侧头,嘴巴凑在林安浅的耳朵,他张嘴咬住林安浅的耳垂,林安浅只感觉,浑身酥酥痒痒的,她从小最怕痒,她伸手欲要推开宋祁安,宋祁安却跟预料到她的动作那般,他的右手攥住林安浅的双手腕,林安浅的声音缱绻绵软,“宋祁安,我怕痒。”
宋祁安的嘴巴离开林安浅耳垂的位置,他与林安浅面对面的对视着,他的嗓音沙哑,“浅浅,就为我生个孩子吧。”
说完后,他的呼吸变得灼热,他喉结滚动,努力克制着的欲望终是冲出防线,他低下头,封住林安浅的唇,林安浅嘴里传出,“唔”的声音。
宋祁安那微微撑在枕头边的手,青筋紧绷,若隐若现。
林安浅伸手抱着宋祁安的腰,她闭上眼,沉沦于这场她无法逃脱的虐情里。
宋祁安的唇很湿、很烫、很软,他吻的却很凶、很急、很激烈,这或许是受林安浅话的影响。
林安浅在婚礼上忙了一天,本就很累,现在又被宋祁安折腾,她更加疲倦,很累很累的她好像听到宋祁安对自己说话,他说,“浅浅再爱我一次。”她想睁开眼,可只觉眼皮变得很沉,沉到根本就不想睁,慢慢的她困在梦里。
宋祁安听到林安浅浅浅的呼吸声,他停下,他低头,看到林安浅浑身上下,布满的全是自己的吻痕,他翻了个身,穿着拖鞋,走向卫生间,不多一会儿,拿着还冒热气的毛巾走出来,他轻手轻脚的帮林安浅擦拭身体,擦到下面处,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突然的又有了感觉,他低声咒骂自己是畜牲。
林安浅已经睡着,他不能因为自己没休止的欲望再把她折腾醒,他先是给林安浅盖上被子,而后,拿着毛巾又走进卫生间。
他在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冲完后,他的欲望渐渐没了。
他掀开床上的被子,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他将林安浅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林安浅的头顶上,声音很轻很轻,“浅浅,晚安。”
从此,晚安两字不再是每晚打出去的文字,而是说出来的真真实实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