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烛光晚餐吸引您的婚舰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半夜三更送她走吗?”
“你都不愿意和我一起泡澡。”
“门没锁。”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现在才说。”
苏诚推开门的时候,谢菲已经穿好浴袍,头发湿淋淋的搭在身上。
“要不然我再进去泡会儿?”
“还是算了吧。”
谢菲坐在椅子上,苏诚手持吹风机替她吹干头发。
她的脚悬在空中轻轻晃动。
“这是女仆能享受到的待遇吗?”
“头发怎么弄湿的?”
“算是意外吧。”
“我还以为你泡到兴头上时和小黄鸭打了一架,结果被它击沉在浴缸里。”
“没有您的协助,谢菲失去了力量之源。”
“那要怎样才能让你重振旗鼓?”
“一个深吻吧。”
“这样可以了吗?”
“只亲额头是想蒙混过关吗?”
“那就侧脸?”
“果然主人和害虫实际上并无区别,想笑您就笑吧,不过现在,我可是找到了对付您的好办法。”
“什么?”
“主人,抬起头,直视我。”
踩着椅子,谢菲居高临下,她捧着苏诚的脸。
“这下,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你作弊,我不服。”
“合理利用工具什么的,对女仆难道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
谢菲尔德喜笑颜开,以往每次接吻都是她踮脚,现在终于可以体验在上面的感觉。
接吻时太过投入确实会缺氧。
比起嚼口香糖,或许接吻前嗦口蒜会更好些?
谢菲尔德从椅子上倒下,苏诚稳稳接住。
她舔舔嘴唇,说。
“害虫主人,现在已经很晚了,虽然很想睡觉,但是我并不困,您呢?”
“和你一样。”
“放点音乐吧掩盖一下声音吧。”
“舒缓的还是激烈的?”
“看您的喜好。”
“就爱听搁浅和海底。”
“那还是请您不要说话吧。”
是夜曲啊。
谁的夜曲?
猜啊。
“您的审美谢菲一向是认同的,真的藏着很好听的曲子。”
“那当然。”
情到深处衣易解,爱意浓时不觉羞。
隔壁的绫波支棱着耳朵。
“夕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的说?”
“没有。”
“是音乐,音乐的声音。”
“哦。”
夕立漠不关心。
绫波叹气。
“有肉吃。”
“哪儿呢哪呢?”
激动的夕立,被绫波用被子按住。
“梦里什么都有的说。”
夕立隔着被子咬住绫波的手臂。
于是绫波和夕立也滚作一团,同样是难分难解,忽高忽低。
夕立呜咽着呲牙。
绫波把她摁在身下。
“服不服?嗯?”
风水轮流转。
抓住机会,夕立反客为主,绫波被她压制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绫波震惊。
“你是狗吧?”
各有胜负,不必赘述。
要知道每一个早起,都是对床的不负责任。
谢菲早早就起来了,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来,苏诚还在梦中。
梦里幼年舰们围成一圈,指挥官闭着眼坐在中间用手打着拍子听她们唱着欢快的歌。
唱着唱着,声音渐渐小了。
直到只剩下他自己的歌声。
迷茫,无措。
定睛一看。
左边是大凤,右边是罗恩,中间是赤城。
她努力做出温柔的笑容。
“指挥官,天城和腓特烈大帝领着大青花鱼外出度假去了,现在由我们接手秘书舰的工作。”
苏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