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教堂里,正在敲钟的怨仇停下手中动作,目光直勾勾地望向港口的方向。
她嘴里念念有词,手上动作不断。
时而合掌,时而划十字。
“无量天尊,阿门,阿弥陀佛,上帝啊,这样浓郁的黑暗气息,港区里竟然来了如此邪恶的魅魔,要我怎么办才好呢?”
是谁,让她怨仇应激至此?
港口登陆,提尔比茨身边站着以前从未出现过的舰娘。
血红的长发如瀑拖地,黑丝勒腿露肉,头顶的圆角引人注目,细而狭长的尖尾甩动,嘴角提起戏谑的笑容。
“这就是提子你说的港区?”
提尔比茨点头。
“不错。”
“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离谱,我还以为会是遍布火焰的地狱景象。”
“你在期待这个吗?”
“魔鬼可是很喜欢地狱的。”
“要不然给你单独建一个?”
“还是算了吧,喜欢在地狱里挣扎和喜欢住在地狱是两码事,不过比起这个,我其实更想知道,”
兴登堡遥遥一指。
“白鹰的舰娘怎么会在这里?”
“噢,我们港区舰娘挺多的,还有更多的舰娘往这里赶呢,基本上来这里就走不了了。”
“所以这里不是皇家,这里是缅甸?”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拐卖了。”
消失许久的提尔比茨回到铁血,逢人就讲自己在异国他乡混的风生水起,还要带着老乡一起出国发展。
这种戏码,很是经典。
结果当然是,涉世未深的舰娘一出铁血,就被带到指挥官的港区......
摇摇头,用力甩开不切实际的想法。
兴登堡提问。
“她们两个好像有些眼熟。”
“当然眼熟,那是北卡罗来纳和华盛顿,只是不知道南达科他为什么不在。”
“俩白鹰憨憨。”
这时的北卡罗来纳和华盛顿还没有加入港区,兴登堡也是,所以相对的阵营见面分外眼红,嘴瓢几句实属正常。
至于华盛顿,她一眼就看到铁血的兴登堡对自己指指点点。
这能忍?
她和北卡罗来纳说了句什么,两人一起快步上前。
华盛顿质问。
“你瞅我干啥?”
兴登堡即答。
“瞅你昨地。”
一言不合华盛顿就把白手套摔在兴登堡脸上要求双人演习。
华盛顿和自己的姐姐北卡罗来纳。
对战提尔比茨和兴登堡。
白鹰vs铁血。
提尔比茨虽然也看不惯此时的华盛顿气盛的样子,但想着指挥官还在捞船,不想给他增加难度,纠结要不要退一步海阔天空。
况且自己不是很无辜吗?
单人演习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吗?
还双打!搁这儿打乒乓?!
于是在事态恶化之前,她当起了和事佬。
“还没到非演习不可的境地吧,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好好说,大家一起喝口茶,吔个包子......”
华盛顿冷哼一声。
兴登堡看提尔比茨一副怂样,忍不住出言激将。
“孤独女王,北卡你都怕的吗?”
提尔比茨的拳头一下子就硬了,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好,干她!”
提尔比茨不再犹豫,主动拉着兴登堡到海上拉开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