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好人理查德。”
叶泽顺着苏诚手指的方向望去。
庞大的身躯在虚无与真实之间无规则转换，有时只能看到一团雾气，有时却能看到狰狞的贯穿伤口，那是撕裂的肌肉与森森白骨，低沉而沙哑的吼声清晰可闻。
尽管被休伯利安号重创，好人理查德的感知却没有下降，它在一瞬间就发现了闯入者。
随后是压抑的咆哮。
“苏诚，叶泽......”
叶泽惊疑。
“它认识我？”
苏诚解释。
“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世和来历对它而言就不是秘密。”
“这是它的能力，还是别的人也有？”
“实力到达一定层次，都会自发拥有这种能力。”
“黑企业有吗？”
“有。”
“我为什么没有？”
“或许是因为不够强。”
虽然叶泽的实力是归于心智觉醒，但她并没有指挥官，而是自己自发觉醒成了指挥官一样的存在，算是另类成道。
和真正的心智觉醒有所区别。
叶泽盘算着。
“也就是说黑企业算是见过我的父母了？以后假如要发生点儿什么的话，见家长都省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先把它解决掉吧。”
苏诚看着面上稳如老狗实际心里慌得一批的好人理查德，无情地宣告。
“叶泽的能力是强行与锁定之人决生死，从被她看到的一瞬间，你就逃不掉了。”
叶泽小声抱怨。
“这么重要的事情，要让我亲自揭晓啊。”
她活动着手腕，柔软的指尖相撞时发出金属高速相撞的特有的轰鸣声。
“就特么你叫理查德啊？吃了没，没吃吃我一拳！”
越阶战斗还是优势局？
叶泽兴奋起来了。
好人理查德用怨恨恶毒的目光锁定叶泽，黑雾消散，从中走出的竟然是苏诚的形象！只是遍体漆黑，熔岩沟壑交织的线条围绕身躯，瞳孔是耀眼的金色。
黑色冰冷的火焰炸开四散，连空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有些麻木的叶泽看着两个苏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打哪个。
阴沉的天空开始在黑色的火焰中燃烧。
时不时有掉落的火球从高空坠落。
无形之力掌控全场。
叶泽艰难抵抗。
“奇怪，我的力量正在被剥离！这是什么招数？”
苏诚远远喊道。
“闭上眼睛，不要看天空！”
叶泽照做，果然不适的感觉消散。
“好，那么再提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这一拳该往哪个方向打？”
“听我的就好。”
“姓苏的你怎么没事？”
“我有墨镜。”
苏诚推了推镜框，他说，
“早知道好人理查德有可能会拥有这个能力，我可是一直准备着的。”
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叶泽做出恍惚大悟的样子。
“姓苏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上wiki查攻略了？”
“这个真没有。”
“它这种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盗版，应该可以大范围地转化有生命特征之物为自身能量，但继承了正版的痛点，必须要肉眼看见天空，通过视线作为媒介才能生效。”
“闭上眼睛就能解决，那这招不是废了吗？”
一息，两息
叶泽恍然大悟。
不管是为了应对这招，又或者是单纯的出于好奇心，当整个天空发生未知的巨变，谁又能忍住不抬头呢，一个个眼睛睁的比十五的月亮还圆。
“发明这招的一定是个出生。”
苏诚不置可否，只是静默地看着好人理查德变换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