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依旧笑得甜甜。
纵使剧情全部偏移,但每个人的小癖好还是不变的嘛。
云渺就是这么一个虚伪自私又恶心的人,尤其喜欢舔青媚的脚。
但这样的事有碍他大宗主的名声,所以从没有第三人知道。
云晓举手手:“封口费。”
云渺看了看自己的裤腰带儿。
那可是几十万极品灵石啊!
云晓阿巴阿巴:“云宗主还喜欢重金求......”
云渺睚眦欲裂:!!!
不能说。
绝对不能爆出来他曾经打印传单在修真界匿名重金求子。
他是重新想要一个儿子,但没想人尽皆知。
云晓像海草一样s形变态扭动几下。
她两个手指头做出很久不见让人心梗猥琐的姿势:“这个!”
云渺:!!!!!
啊啊啊啊啊啊阿!!!!
他受不了了!
云晓虚虚眼给他使眼色:“你懂的。”
云渺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他啃脚丫子,他重金求子,这些秘密是万万不能暴露出去的。
“云宗主,其实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有句话说的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云渺咬牙从裤腰带上扯下储物袋。
不就是几十万极品灵石吗?!
他还能赚不到?
“给你!”
“都在这里了,多一分都没有了!”云渺眼珠子都快秃噜出来,咬得牙齿嘎吱响。
云晓拉长了声调:“哇哦w(?Д?)w~”
“没了,真的都没了,我身上这件灵器值钱,你也拿去。”云渺又掏出一件灵器给她。
“现在你能闭紧你的嘴了吗?”
这些事一旦传扬出去,他这个天剑宗宗主还怎么以德服众。
仅仅半个时辰,云晓带着要来的几十万灵石和一件灵器跟着长老和师兄们从天剑宗全身而退。
“谁没有几个秘密,天剑宗主就这样让一个小丫头吓住了,啧啧......”
“可能是什么大秘密呢?”
“说起来咱们也欠了清风宗不少灵石,她不会......”
“云晓往哪儿走了?”回音宗常长老心里突突,就他们欠得多一些。
“常长老,好像是你们宗门的方向。”
常长老:???
靠!
吾命休矣!!
云晓一行人暂时坑了云渺一大笔灵石也不会去找回音宗的麻烦,径直往自己宗门的方向而去。
但踏入清广城他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那是清广城的通讯仪响起的声音,而通讯仪十年都难得响起一次。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云晓视线落在城池中央的几个修士身上,分明是阳光明媚的天气,这几个修士却浑身覆盖着寒霜,在不停发抖。
“这已经是城中第四起这样的事情了!”
一旁有修士议论纷纷。
“听说城主决定封锁整个清广城?”
“我听城主府的人说确实是这样,封城之后任何人不得随意外出,估计是出什么大事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公布。”
一时间除了议论就剩下无休无止的抱怨声音。
恰好这时回音宗的传音令打了过来,是音绝一如既往冷淡的语气:“五宗管辖的城池范围内出现了好多被寒霜覆盖的修士,目前尚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大家各自小心查探。”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巡也嚷嚷:“七星宗外也有,我师弟碰了一下,寒霜会蔓延到下一个修士手臂上,若慢上一分则会完全沾染。”
他难得认真几分:“不要去碰那些身上有寒霜的修士。”
云晓点了点头,既然已经探查出不能触碰,她也不会去犯这个贱。
清广城内是第四起,可触碰的修士却增多到第三个。
云晓拿棍子戳开一个心急的修士:“不能碰。”
“可是我哥哥......”对方修士眼睛都急红了:“我哥哥前几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回来就这样了,一直发抖,说什么也听不清,你们不是清风宗的亲传吗?你们也不知道?”
五大仙宗的实力向来在修真界顶端。
亲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如何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晓隔着一米的距离观察了一下,也查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古怪,几个师兄也没说什么,先回清风宗:“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从来没有。”
曲云阳眉头也拧巴在一起。
“清广城说不准已经不止四起了,在事情不确定会不会再次发生的情况下,不建议轻举妄动。”
云晓抬眸:“那去找师父?”
简千潇沉默:“师父不在宗门。”
曲云阳用手肘杵了杵简千潇,不明所以:“师父不在宗门还能去哪儿了?”师父不是不喜欢出门吗?
简千潇眸光闪动:“师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师父在他们去魔族之前似乎说过,上一辈有上一辈的使命,每一代人亦有每一代人的征程,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
曲云阳摸摸下巴,他有些奇怪扯回现在的话题:“修真界四季如春,那些修士究竟是去了同一个什么地方还是中了毒?”
“什么样的毒才会让身处不同地域的修士身覆寒霜?”时逾白指尖在桌子上轻敲。
江行舟眉宇微动,嗓音平静:“或许寻找五颗灵珠之事会跟现在的事情有关联。”
否则,五大宗门的长老怎么会同意所有亲传在那些危险的地方跑来跑去。
想到这个问题,所有亲传都有点脑瓜子疼。
这些老家伙永远只喜欢说话说一半,到事情真的发生他们就跟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清楚?!
但眼下若不是献祭阵法内的乾元大将彻底苏醒便极有可能是暴乱之地出事。
而在书中,修真界的一众天骄子弟,各世家宗门就是全毁在云裳手上的!
五大宗门还好说,可那些散修以及小门小派呢?
那些普通凡人又该如何?
云晓干脆叫上所有亲传都出门了。
“先查查这些身覆寒霜的修士究竟去过什么地方还是碰过什么东西。”云晓从兜里掏出一块板砖就要往山下走。
等走到清广城内,其余亲传刚刚也赶了过来,恰好看到眼前一幕——
一个六七岁的凡人孩子靠在墙角,瘦弱的身躯无依无靠仿佛随风而逝的浮萍。
寒霜瞬间蔓延到孩子身上,连给人施救的时间都没有就冻成了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