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茹被三个男人架着胳膊,往茅草棚拖的时候,黑衣头目叫住了他们。
“玩一玩可以,但不要把人弄死了。”黑衣头目提醒。
“为什么?”走在最后的男人回头问。
“蠢货!杀人得偿命。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是给臭女人一个教训,让她远离王海,让她不要再怂恿王海替她男人翻案。老大就是这么交代的,你问我为什么,我去问谁?”黑衣头目有些不耐烦。
“明白!”男人回应。
三个男人将侯玉茹绑在茅草棚旁边的松树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士可杀不可辱。
平日里,侯玉茹温柔贤惠。
性格虽然没有柳香香那么刚烈,但也绝不是平地之虎,任由这帮人犬欺负。
她疯狂地挣扎着,双脚蹬踹着眼前撕扯她衣服的狗杂种。
听到他们一边撕扯,一边狞笑,侯玉茹下定决心,就是死,也要和这帮杂种拼命。
一个势单力薄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得住三个男人的折磨。
侯玉茹的衣服,已被撕扯成片状,现在连身上仅有的内衣,也被硬生生地撕扯掉了。
除了嘴上绑着的细绳外,身上已没有一根丝线。
“啪,啪!”侯玉茹的左右脸上,各挨了男人一个耳光。
十道血印子,瞬间从粉嫩的鹅蛋脸上渗出来。
鼻血,也跟着流了下来。
“从不从?”男人恶狠狠地道。
侯玉茹依旧疯狂挣扎,连踢带踹,坚决不从。
身后的男人,将问话的人推开,道:“让我来。”
话音刚落,就对着女人的肚子,狠狠击打了一拳。
顿时,侯玉茹感到腹部,传来绞心般的疼痛,瞬间没有了呼吸。
“咳咳……”
随着一股温热的血液,从嘴里喷出来后,侯玉茹终于缓过劲来,用尽全力咬断了嘴上的绳子,狠狠骂道:“狗杂种,老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畜生,觉得并不过瘾,一边笑着,一边扒开侯玉茹的双腿。
然后用一根带刺的荆条,抽打女人的双腿。
每一次的抽打,腿上都留下带血的痕迹。
一个歹徒点燃了打火机,开始烧侯玉茹的头发,还有耳朵。
另外两个歹徒点燃纸烟,用烟头烫侯玉茹的前胸。
烟头快要熄灭时,就猛吸一口。
火焰窜起来,就再放上去。
侯玉茹的身上被烟头烫伤,十几处指甲大小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如此反复,直到耗尽两根烟。
侯玉茹疼得大汗淋漓,奄奄一息,但仍然咬着牙,直到把舌头咬流血,嘴唇咬流血。
她希望以这样的疼痛,来掩盖歹徒们魔鬼般的折磨。
“臭婊子,从不从?”男人再问。
“噗——”
侯玉茹已经虚脱,但依然用力从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
断断续续道,“狗……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让老娘我……也死得痛快一点。”
一个男人嘿嘿一笑,用手拍了拍已经无力睁开眼睛的侯玉茹,道:“想死,那还不容易。”
一摆头,另外一个便知道是什么意思。
歹徒解开了绑在侯玉茹身上的绳子,将她拉到水潭边。
另一个歹徒,挑选了一块长条形石头,系上绳子,倒挂在侯玉茹的脖子后面。
绳子勒着脖子,侯玉茹喘不上气。
双手依旧反绑着,后背又背着一块沉重的条石。
被两个男人压着一步步往潭水深处走去。
随着不断往前走,侯玉茹的身体渐渐被潭水淹没。
从最开始的小腿肚,到大腿根,再到锁骨处,最后到口鼻处。
“从不从?再问你最后一遍。”男人狠狠道。
“杀了老娘吧!”侯玉茹一直这样回答。
她的头被压入水中,足足有一分钟时间,已经出现了幻觉。
当她再次被歹徒抓着头发,提出水面的时候,她的回答依然是:“杀了老娘吧!”
狼狗的叫声,从出口处的山洞中传来。
黑衣头目一看不妙,拔腿就跑。
狼狗保留着祖先优良的传统,谁先跑,就会去追谁。
王海挥舞着藏式腰刀,跟着追过去。
却突然发现水潭里,白色的女人体,缓缓坠入水中。
“大姐!”王海大叫一声,挥舞着刀子,朝这边扑来。
发现红了眼眶的男人,举着刀子要来拼命。
三个黑衣歹徒,匆忙从水中跑出来,仓皇逃窜。
“大姐!”王海看到了侯玉茹已经被水淹没。
救人要紧,其他的,王海早已经无暇顾及。
一个猛子,男人扎进潭水中,将已经沉入到水底的侯玉茹,捞了上来。
女人的脖子上,绑着绳子,绳子的一头缀着石头。
王海用刀割断绳子,将侯玉茹抱上岸,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大姐,大姐,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王海大声哭喊。
开始用力挤压侯玉茹的胸部,不断地做人工呼吸。
“大姐,大姐,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啊!”王海一边哭喊,一边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也许是王海的真情感动了上天,也许是侯玉茹命不该绝。
在王海将近五分钟的急救之下,侯玉茹缓缓睁开了眼睛。
“咳咳,咳咳……”将喝进肚子里的潭水,吐了出来。
王海跪在侯玉茹身边,双手捶打着沙地。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将侯玉茹紧紧搂在怀里,丝毫不放松。
“你弄疼我了。”女人微闭着双眼,低吟道。
王海将侯玉茹抱得太紧,的确触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口。
看着遍体鳞伤的女人,男人手指苍天,道:我王海,对天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坏人,送进大牢。
发完誓,王海搂着女人,抚摸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唤来了乔虎。
“呜呜呜,呜呜呜……”狼狗围绕着两人转了几圈,最后身体紧挨着女人,卧在了她的身边。
已是凌晨时分,即便山外再热,山里的气温,已经下降很厉害了。
女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王海摸到女人满身的鸡皮疙瘩。心说,得赶紧把衣服穿上。
乔虎卧在主人身边,明显是在给身无寸缕的主人取暖啊!
王海一脸感动,摸了摸狗头,感慨一句:“狗比人强啊!”
侯玉茹的衣服,已经破成碎片,无法穿到身上。
王海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套在了侯玉茹身上。
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男人犹豫了两秒,觉得还是给自己留块遮羞布吧!
乔虎不知从什么地方,叼来一只麻袋。
王海看了三秒,用刀子将麻袋割开,再利用地上的绳子,为自己简单做了一件草裙。
“大姐,我背你回家去。”男人对后背的女人说。
“嗯!”女人趴在男人的后背,轻轻地回应一下。
1米85的大个子男人,背着一位遍体鳞伤的女人,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男人背着女人,猫着腰,沿着山洞往外走。
两人刚走出山洞,密林中,传来一声狼的嚎叫。
“嗷呜……”
有狼?王海心里咯噔一下,看到跑到前面的乔虎,转身回来,紧跟着男人寸步不离。
王海停下脚步,下意识将腰间的藏式腰刀取下来,紧紧握在手里,神情高度紧张,朝黑魆魆的森林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