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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王海和他的女人 > 第164章 我要跟你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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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片刻之后,王海松开侯玉茹胳膊,独自下床。

女人站在门口,望着站在假山前的男人。

王海相信,矗立在椭圆形水池中间的假山,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搞清楚这些。

他只想,让那长着木偶脑袋的人形黑影,从梦中离开。

“我对天发誓。”王海站在假山前,手指天空,闭着眼睛,道,“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如果你能听见的话,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梦里。我们受不了你这种访问方式。”

“咕隆!”一块石头从假山上滚落下来,王海急忙打开手电筒一照,石头已落入水中。

循着亮光,王海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我的天啊,这是个什么玩意?

缓缓坠入水中的,不像什么石头,倒像是一只睁着双眼的人头木偶。

顷刻间,王海感觉自己像一只惊吓过度的猫咪,身上的汗毛,全部都炸了起来。

那种让人刻骨铭心的冰冷感觉,从脚底板迅速窜上天灵盖。

王海后退,退到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一转身,手电筒恰巧照到一张更加瓷白的脸上。

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身着白色长裙。

见鬼了吗?王海仔细辨认,发现面前的女人是侯玉茹。

“大姐,你要吓死我啊!”王海埋怨道,“半夜了,你这么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是为了故意吓唬我吗?”

侯玉茹将垂到肩头的头发捋了捋,用手怕打了一下王海的胳膊,嗔怨一句:“嘘,大半夜你喊叫什么。把叔叔阿姨和小豆丁吵醒了,怎么办?”

王海吐槽道:“你这个样子,就是佛祖站在你面前,也会被你吓个半死。”

“我过来看看是什么掉水里去了?”侯玉茹推开王海胳膊,将脑袋伸过去,朝水里张望。”

“别看,别看!”

自己刚才看到的脏东西,王海不想让女人看到。于是伸手揽住女人的小蛮腰,另一只抓住她的手臂道,“一块松动的石头掉水里了。可能是老鼠不小心碰掉的。明天早上,我把假山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松动的石头。”

“大姐,你的手好凉啊,一点儿温度都没有。”两人手拉着手返回卧室的时候,王海发现侯玉茹的手没有一丝温度。

返回卧室后,王海将门从里面反锁,又将窗户关闭,窗帘拉严实。

女人用一种极具挑逗的眼神盯着王海,扭了扭腰臀,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眼前的白玉菩萨极具诱惑,此时此刻,王海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誓言。

血脉喷张的他不管不顾,扶着女人的肩膀,将她缓缓拖进了被窝。

一番云雨之后,男人如耕了十亩农田的莽牛一般,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王海被一阵“啪、啪、啪、啪”的敲门声惊醒。

“都中午了,快起床吃饭啦!”侯玉茹在门外叫男人。

王海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摸昨晚放在床头边的那把生锈砍刀。

没有!

打开灯,又拉开窗帘仔细寻找。

依然没有!

望着紧闭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王海意识到了什么。拍拍自己的脑门,让自己保持清醒。

大姐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我就放在枕头边。完事之后,还拿它偷偷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衣服呢?齐臀的黑色小短裙呢?

王海四下翻找侯玉茹昨晚脱下来的小内内。

他记得那条三角形的白色丝带子,他把它小心翼翼地塞到了枕头下。

翻开枕头一看,下面什么都么有!

男人又将鼻子放在枕头、被窝和床单上,闻女人身上的栀子花气味。

没有!

算是自己身上的汗臭味。

男人再检查一遍门窗。

锁闭完好,没有丝毫撬动打开的痕迹。

拍拍昏昏沉沉的脑袋,王海想起来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梦而已。

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难道这座宅子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男人问自己。

天亮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先吃饱饭,然后按照和凤钰卿商量好的计划,请三叔许开岭出面,将王正义救出来。

王海打开门,看到穿着蓝色工装,打算帮父亲在院中花圃忙碌的侯玉茹,一脸惊讶,问:“大姐,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侯玉茹将脸凑到王海面前,转着脑袋,盯着王海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怎么了?睡了一晚上,睡懵了。晚上被子没盖严实,是不是屁股着凉了?”

“大姐,我是认真的。你昨晚到底在哪里睡的?”王海拉着侯玉茹的胳膊问。

侯玉茹转身,呶呶嘴,道:“就在我房间里睡的呀。怎么了,想大姐吗?如果想的话,大姐今晚上,到你房间来睡。”

“真的?”王海一脸激动。

“嗯!”侯玉茹点点头,“一会儿吃完饭,把你的床单、被罩取下来,我帮你换一套干净的。想让我过去睡,你可得把床收拾干净。”

侯玉茹挤挤眼,甩着臀儿,转身朝前院花圃走去。

望着一脸幸福的女人,王海陷入到沉思当中。

大姐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又来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

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啊!我只会一个高考落榜生啊!怎么这么多事情,都摊到我的头上来了。

王海啊,王海,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

新沣县信访局局长办公室。萧尚仁身体斜靠在椅背上,脚搭在办公桌上,手里夹着一支顶级古巴雪茄,正在默默地吸着,满面愁容,心事重重。

张龙辉闻风而逃,已不知去向。

身边的众多马仔中,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李发奎算是最为得力的一个。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门。

“快进来!”萧尚仁语气急切,放下脚,急忙站起来。

来人是李发奎。

“怎么样?有萧峰的消息吗?”萧尚仁眼圈红肿,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

李发奎表情凝重,微微点头,递给萧尚仁一盒录音带。

“凤钰卿没有撒谎,人不是治安署绑的。”李发奎低头沉吟。

“那是谁干的,是谁绑了我儿子?他现在是死是活?”萧尚仁丢掉手里雪茄,双手抓住李发奎的衣领,唾沫星子喷了男人一脸。

被萧尚仁浓烈的口臭味熏得差点窒息的李发奎。忍不住咳嗽两声,悄悄捏着鼻子,道:“是北山地区最大的黑帮组织。”

“你是说许老三许开岭?”

“是的,先生。”李发奎将录音带装进桌上的录音机里,按下播放按钮,里面传出儿子萧峰哭爹喊娘的救命声。

萧尚仁扑到录音机跟前,仔细听,一遍又一遍。

录音机里传来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萧尚仁面色阴沉,低声哭诉:“峰儿,你受苦了。是爹害了你啊!”

李发奎递来一条擦脸的白毛巾。

老男人稳了稳情绪,对李发奎下命令:“去,传我话,让所有的弟兄,带上家伙,跟我去北山一趟。许开岭,别说你是北山的老大。我萧尚仁在南山镇,不,在新沣县也是呼风唤雨的角儿。你要是敢伤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要跟你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