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女人娇躯一颤,顺势倒了下去。
王海手举糖葫芦,转身低头,眼睛骤然绽放亮光,就在自己脚边,俏生生地躺着一位身材绝佳的美人。
靠!小县城里,像这样精致有料的女人,实在是不多见啊!
知知黑色的长款棉袄敞开着,里面穿着精致华美的羊毛衫,紧贴着长腿的肉色健美裤。
绵软细密的羊毛衫和羊毛裤,将女人光滑圆润的部位极好地凸显出来。如果不仔细看,真以为女人无丝无线,仅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棉外套。
眸如点漆,红唇如焰,肌肤欺霜胜雪,配上俊挺的小鼻和尖俏的下巴,美艳无比。
尤物……王海的脑海里闪过穿着现代服饰的尤二姐的样子。
“哎哟!疼死我了!”女人咧开红唇,露出皓齿,一脸痛苦地捂着肩膀。
王海蹲下身,盯着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徐徐道:“你这个勾引人的方法太low了。三年前,有个夜店工作的女人,也像你这样,在这条街道上对我用过这种方法。你猜后来怎么着?”
男人开口说话了,这就好办了。女人柳眉倒竖,生气道:“你撞伤我了,说怎么办吧?”
王海呵呵一笑道:“有三种办法。第一种,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有病看病,没病赔钱。第二种,不用去医院看病,我看你也没摔伤,大不了屁屁摔疼了,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揉一揉。最后再赔你钱,回家买点营养品啊啥的,补一补。”
“还有第三种呢?”女人停止了揉捏肩膀的动作,怔怔地盯着王海。
“第三种,就是我带你回我家去。从头到脚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然后……”男人露出邪笑神色,盯着女人雪腻的圆球,欲言又止。
“然后怎样?”知知问王海。
“先把你绑起来,可以吊在室内的房梁上,也可以吊在屋外的大树上。然后,一件一件……将你身上的衣服……去掉。然后呢,我们合二为一,任由我驰骋……”王海嘿嘿笑道,“我刚才说了,三年前,那个在夜店上班的女人,也是采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认识的,后来那个女人疯了。大冬天也光着……到处乱跑。再后来,那个女人就消失不见了……最后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彻彻底底成了一起悬案。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女人的瞳孔显出惊恐神色,摇摇头,道:“不知道。”
王海摸了摸女人的脸蛋,脸上再次显出邪恶神色,呵呵轻笑道:“我也不知道。但大家都怀疑是我干的,可惜他们却没有任何证据……因为那个女人是自愿要求到我床上去的。”
“啊!变态啊!”知知被王海临时编造的故事吓得发抖,自己爬起来,连小竹篮都没来得及捡拾,撒腿跑了。
站在百米外一店铺门口的佟红桃,气得将屋檐下的雪堆狠狠踢了一脚。她没想到,雪堆中还夹着冻得厚实的冰坨子,疼得直咧嘴。
然后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知知追了上去,对佟红桃满脸埋怨:“佟姐,那男人是个变态狂……”
佟红桃转过身,狠狠瞪了女人一眼道:“没用的东西,那个男人和我是一个村的,具体来说,是我以前的邻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哪来的变态狂……真是没用,这辈子就只能当个舞女!”
知知被佟红桃骂,显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辩解道:“你拽什么拽,你不过也是老赖床上的一个玩具罢了。至少我们凭本事吃饭,比你的钱来的干净。”
佟红桃没有理会知知,手指着两人道:“你俩没有选择。你们俩身上的所有证件和钱,都在我的手里。没有钱,没有证件,你们俩晚上就在街道上过夜去吧。还有,晚餐就拿这篮子萝卜将就一下吧。”
“你!”知知气得眼泪汪汪,思考了十几秒钟,转身朝王海离去的方向跑去。
情情选择跟着佟红桃。
知知迈开长腿,追上了王海。
“先生,先生,等一等,等一等。”
王海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绝色美人问:“你同意跟我回家去了?”
“嗯!”知知点头。
“你不害怕我这个变态狂?”王海眉毛一扬,问道。
“不怕,总比冻死饿死在这街头强。”知知眼里显出焦虑的神情。
“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家里没有你待的地方。”王海从裤兜摸出一张百元现钞,递给知知道,“就当我赔你医药费了。”
说着,王海一脸唏嘘,转身,毅然决然离去。
王海大大咧咧的外表下面,藏着一颗细腻的心。
就在胡令能开着桑塔纳驶进西大街的时候,王海已经看到了街边挎着篮子的三个高个子女人。
即便穿着再普通的便服,但那修长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膀大腰圆的劳动妇女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么冷的天,也只有膀大腰圆的体力劳动者,才会出现在街头。
而三人胳膊上挎着的带着花边的小竹篮,并不是用来装菜的,而是用来放鲜花的。
这怎么能逃得过王海的眼睛呢。
骑上心爱的二八大杠,王海一路飞驰,一个小时时间,就到了赵家坪村。
路过村诊所,看到屋里亮着灯,知道姐姐姐夫还在忙碌。
于是停下自行车,走了进去。
屋里有一男一女两人。女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身体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手臂上插着针。吊瓶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男人的眼睛则很不老实,目光一直在王雅文身上。
姐姐王雅文穿着粉白色棉袄,时下流行的高弹力黑色健美裤,低头忙着给注射室的病人,打针换药。
王海站在窗外,看着姐姐忙碌的身影,不忍打断姐姐正在进行的工作。
姐姐头发乌黑油亮,腰肢曲线柔美,臀儿如雪桃般坚挺饱满,聘聘婷婷地走来走去,也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王海在姐姐身上一闪,便收回目光,再次将目光对准了男人和他旁边正在打点滴的女人。
这一看,王海吓了一跳,盯着姐姐看的男人竟然是从北山靶场逃跑的范世豪,而他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郭蔷薇。
院子里的毛驴是那么的熟悉,正是两人逃走时,骑的那头公驴。
怎么办?疑犯就在眼前,机会稍纵即逝。
可疑犯身上带着偷走的凤钰卿的配枪。一旦发生争执,谁能保证范世豪不会狗急跳墙,对着姐姐和一屋子的病人,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