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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了?

温倾小心的靠近,低头打量了一下。

这个男人真的是个野人。

满脸沧桑,胡子邋遢,浑身上下就是腰上围了一点树叶编织的裙子。

现在倒在地上,某个部位若隐若现,根本遮挡不住。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现代社会啊。

难不成,她穿越到了原始社会?

“阿翼,这个……”

温倾回头,刚要跟阿翼说话,身边的男人猛地暴起,一把就抓住了温倾的手腕,直接把温倾摁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温倾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那野人控制住温倾,还凶狠的对着阿翼怒吼了两声。

那声音,就跟野兽一样。

阿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野人给骗了。

阿翼抬起了爪子,一团森冷的幽蓝光芒朝着野人飞了过去。

野人反应很快,低头就要咬温倾的脖子。

温倾一脚就踹在野人的身上,躲开了攻击,而阿翼的攻击也刚好到了,精确的落在野人的身上。

野人整个被冻住,动弹不得。

温倾艰难的爬了出来,“没想到心机居然这么深?”

她还以为,原始社会的人都很单纯,谁知道,野人更加趋于动物思维,而且对危险的林敏度跟反应都更加激烈。

“我差点就被他咬断了脖子。”

温倾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还有点凉凉的,感叹道:“阿翼,还好有你。”

随后,她拿出了手机,拍摄了一下关于野人的照片,把野人的弓箭也拍摄了下来。

“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温倾疑惑。

她真的不是考察方面的专家,能够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找到证据。

她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岩洞。

岩洞洞口被许多枯枝树叶挡着,要不是仔细寻找,根本找不到。

还是阿翼一脚踢开了树枝,才看到了洞口。

温倾跟阿翼一起走了进去,一边走,还一边问阿翼:“阿翼,你那个冰块会不会把人给冻死?”

阿翼:“能冻死的。”

温倾脚步一顿,“那他死了吗?”

阿翼摇头,“我怕主人留着他还有用,就没有弄死他。”

其实,它是想一口吃掉这个人的。

可惜主人不喜欢它吃人。

温倾点了点头:“先留着吧。”

一人一兽朝着岩洞里面走去,走了十几米的距离,就到了头。

里面十分宽敞,明显有人居住的痕迹,岩洞壁上还有各种粗糙的记录痕迹。

“这个洞里,就只有这一个人住吗?”

温倾查看了一圈,在里面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但是,日常用的东西却显示,这里不止有一个人。

大概是不在这里。

温倾在地上发现不少锋利的石头,那些石头上都沾着一些血迹,明显是用过的。

旁边还摆放了一具野狼的尸体。

狼肚子已经被切开,内脏都不在了,留下的全是肉。

猜测道:“所以,这个东西,是用来切割的吗?”

“这是钻木取火?”

“这是被子?”

“这是盐?”

温倾发现好多粗陋的东西,但是不得不说,野人对生活还是有追求的,他们已经开始吃熟食,还找到了岩盐。

“主人。”

一直在旁边戒备的阿翼突然出声,他伏低了身子,视线紧紧的看着洞口。

温倾也看了过去,外面好像有脚步声。

但是等他们看过去的时候,脚步声已经没有了。

温倾看了阿翼一眼。

阿翼两步就走到了温倾面前,将温倾甩上了自己的背,然后沉稳的朝着洞口走去。

微风划过温倾的脸,温倾闻到了一点血腥的味道。

阿翼对这个味道更加敏感,越走,身体越紧绷。

“主人,有人。”

血腥味越来越浓。

好不容易走到了洞口,他们发现洞口丢了一只野鸡,那只野鸡的脑袋已经不在了,还在滔滔的往外冒血。

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温倾皱眉,“人呢?”

环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有人影。

阿翼驮着温倾往外走。

刚才遇到野狼的位置,传来了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呜咽。

阿翼加快了速度,朝着那个位置走去。

走近之后,温倾发现,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正在奋力的巴拉刚才被冻住的野人。

那东西一边呜咽,一边疯狂的打砸冰块,但是却无能为力。

仔细一看,居然是个小野人。

那小野人很快就发现了温倾他们的到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伸手挡在冰块面前,一脸戒备的看着温倾他们。

“呜呜!呜呜!”

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断的驱赶温倾他们。

阿翼皱眉:“这是个小野人?”

这个小野人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光着,小胳膊小腿,瘦的不行。

那双眼睛却十分明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阿翼,你把之前那个野人放出来,但是限制住他的行动。”

温倾拍了拍阿翼的脑袋,阿翼立刻动了动,刚才还被冰块包围根本动弹不得的野人脑袋从冰块之中露了出来。

“呜呜,呜呜。”

他能动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身边的小野人发出警告的声音。

虽然听不懂,但是一看就能看明白,他在警告小野人离开。

温倾朝着野人解释,“我们不是坏人。”

但是,她一开口说话,那两个野人都更加戒备,那小野人甚至张牙舞爪的叫了起来,声音尖锐而又惊恐。

温倾只能拍了拍阿翼,一人一虎退到了安全距离。

“临渊。”

温倾把临渊叫了出来。

她现在能够想到可用的人,只有临渊了。

“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

温倾看向临渊,临渊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是,他却在温倾的期待下,点了点头:“能。”

“那他在说什么?”

温倾欣喜,指了指嗷嗷叫的小野人。

临渊眼神扫了过去,同步翻译。

“他让你滚远点,再靠近,就咬断你的脖子。”

温倾一脸黑线。

咬断她的脖子?

她脑海里闪现过刚才被野人耍诈制服的场面。

难道咬脖子是野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