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慢步走进了窦阿蛮房中。
让李靖和李积两位战神去平叛,他很放心。
“太子,你来了。”
窦阿蛮眼中一亮,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太子来了她的房中,这是要宠幸她。
可是,哎。
现在不敢侍寝,该怎么拒绝呢?
李承乾嗯了一声,笑道:“今晚,我与夫人共度良宵。”
窦阿蛮樱桃小嘴一撅,风情万种瞟了一眼,眼神幽怨的嘟囔,“太子见谅,我今晚不方便。”
“怎么了?”
李承乾讶异,还敢婉言拒绝,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太子,我红潮来了。”
窦阿蛮垂头丧气,“哎,侍寝太子的机会,就这么没了,好可惜呀。”
李承乾明悟,这是大姨妈来了。
关心了两句,转身欲走。
“叮!预知之眼提醒您,窦阿蛮在骗您。”
李承乾猛地站住了,对啊,窦阿蛮的月事,不是最近这几天,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要是相信了窦阿蛮的鬼话,美人该多伤心啊。
“太子,我送你,咦?”
窦阿蛮见李承乾转过身来,面带玩味看着她,心中突然一紧,“太子,怎么了?”
“说吧,为何骗我?”
李承乾神色无奈,敢拒绝他的求欢,就要挨打了。
手掌一动,朝着美人的丰臀打了两下。
力道不重,触感很软。
只见窦阿蛮的臀瓣摇晃了起来,身躯也是一颤。
“呀!讨厌啦!”
窦阿蛮羞涩不已,惊呼了起来,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珠子,喜滋滋的嘀咕,“原来太子记得妾身的月事时间,我好感动,太子连这样的小事都没忘,对我太用心了,是我胡言乱语,请太子责罚。”
李承乾顿觉好笑,“骗我的原因呢?”
“太子正在监国,应该把精力放在国事上,不应该过多的贪恋女色,这是太子妃传下的话,我要听了。”
窦阿蛮满脸嗔怪,“太子能来宠幸我,我太高兴了,出于这个原因,只能让太子扫兴了,都是妾身的不是。”
李承乾恍然大悟,也就不责怪了,抱起了窦阿蛮,奔向了锦绣的大床。
“太子,奴家骗了你,你狠狠的惩罚我吧。”
窦阿蛮心中欢喜,身子骨软在了丈夫的怀里。
“你不听话,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
李承乾吧唧吧唧着嘴巴,抽空说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不会轻易的饶恕了。”
“嗯嗯,太子,妾身再也不敢了。”
窦阿蛮的声音荡漾了开来。
两场云雨过后。
窦阿蛮喘着粗气,面色绯红,“太子,你真棒!”
李承乾正要说话的时候,门外有侍女回禀,“太子,卫国公和英国公来了,正在等你,太子妃请你快点过去。”
“呀,太子,我帮你穿衣服。”
窦阿蛮着急了,急忙伺候着太子穿衣,无论如何,也不能打扰太子干正事。
李承乾穿戴整齐后,亲了两口窦阿蛮的红唇,“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嗯,奴家暖好了被窝等你。”
窦阿蛮欢喜无边,今晚肯定要折腾到半夜了。
李承乾见到了李靖和李积,“事情都办妥了?”
“办妥了,全部关进了大狱。”
李靖回禀道:“所有预谋造反的元凶,以及帮凶,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抬眼一瞧,心中郁闷了,太子好荒唐啊。
义安王正在预谋着造反,太子的心也太大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在沉溺于女色。
问他如何知道的?
看看太子脖子上的红唇印,就一清二楚了。
别的主君接见大臣,那是不会穿鞋,以示重视。
如曹孟德见许攸。
太子倒好,直接从美人的床上爬了起来。
似乎这样,显得更加的重视。
毕竟连缠绵后的痕迹,都没有来得及清理。
要是无意的还好,若是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的话,那这样的君臣关系,就带着一些艳情色彩了。
李积也看到了红唇印,他来不及多想,立马恭恭敬敬将双龙符递了上去,“太子,快快把监国大印收回去。”
“太子,双龙符在我们的视线内,没有离开过一秒,我与英国公目不转睛的互相监督。”
李靖轻松一笑,毕竟关乎甚大,不得不慎重。
太子的监国大印,那就是玉玺一般的存在。
将这个东西拿在手中,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可以调兵,可以盖圣旨。
更可以加盖,空白的圣旨。
万一心存不轨的人拿着,那就是泼天大祸。
李积说道:“卫国公所言极是。”
“卫国公和英国公办事,我放心,相信父皇知道了,也会特别的放心。”
李承乾将双龙符拿在了手中,“两位国公大人,不要如此的小心翼翼,你们是我大唐的忠臣,双龙符在你们的手中,我一点都不担心。”
“多谢太子信任。”
李靖和李积面面相觑,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色。
“两位国公大人,请坐。”
李承乾笑了一下,“义安王等人,认罪了吗?”
“长孙安业畏罪自杀,将一切都招了,我们提了一下这个消息,他们都吓傻了,对于自己的罪行,全部供认不讳。”
李靖笑道:“义安王此番谋反,牵连甚大,幸亏太子提前听到了长孙安业的醉话,否则一旦等到义安王举兵生乱,到时候会死很多人。”
“太子运气逆天,实乃大唐福星也。”
李积由衷的感叹,“能够兵不血刃,化解一场造反,这是太子的功劳,更是社稷之幸。”
“你们也知道,我舅舅这个人,一向嗜酒如命,没想到我请他喝美酒,却听到了这样的事,幸亏我听到了,否则麻烦就大了。”
李承乾拍了拍手,燕一提着两大坛酒上来了。
“这两坛酒,请两位国公大人拿回去品尝一下,绝对是难得的佳酿。”
“多谢太子,我们就不推辞了。”
“若是没事,我们就告退了。”
李靖和李积办完了公事,就不想在东宫滞留了,与太子保持足够的距离,这是他们的想法。
“请!”
李承乾笑了起来,也没挽留。
两人拿走的酒,都是蒸馏好的烈酒。
长孙安业在造反的节骨眼上,喝醉了,还说了醉话,容易让人起疑,自然是见了这样的美酒,走不动道了。
这样的话,就能化解些许怀疑的心思了。
他也能从这事当中,彻底的解脱出来。
李承乾转过身来,回到了窦阿蛮房中。
温香软玉在怀,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