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和苏灵淑,接见前来拜访的寿光县主。
寿光县主表情犹豫,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苏灵淑目光促狭,就这么望着寿光县主,“有什么事就说吧,别这么的遮遮掩掩,吞吞吐吐。”
“好吧!”
寿光县主就将自己的来意,言简意赅说清楚了。
“你夫君倒是个软骨头,使唤你跑来求情,真是有趣。”
李承乾嘲笑:“宇文士及要是把这事忘了,我也不会多想,只当没有这回事,偏偏跑来挑破,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太子,不敢!”
寿光县主脸色一苦,“拙夫如履薄冰,又心怀恐惧,唯恐招来太子的敌意,这才让我来说情,也把事情说清楚,若是南阳公主心有不忿,我们可以做出任何的补偿,不管是道歉也好,还是其他的补偿也罢,只要我们能办到,我们都可以付出。”
“太子妃,你怎么看?”
李承乾看向了苏灵淑,表情玩味。
“夫君,你决定就好,我能说什么呢?”
苏灵淑笑道:“你的妃子心里有什么芥蒂,或者是不满,我可猜不透,也许夫君可以猜个七七八八。”
“好吧,这事我来处置好了。”
李承乾看向了寿光县主,“你回去吧,也没有见南阳公主的必要,对于你们的歉意,我们不在乎,也不会想着去迁怒任何人。”
“太子仁慈,我知道了。”
寿光县主急忙起身,屈身行了一礼,“太子,太子妃,我告辞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寿光县主慢走!”
苏灵淑笑吟吟的点头。
她回过头来,白了一眼李承乾,“你擅自做主,就替南阳公主原谅了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这样做合适吗?万一南阳公主心存怨愤,你给她出口恶气,还能让美人满意,不好吗?”
“宇文士及,就是个阴险卑鄙的小人,除了有些才能之外,品德修养这一块,可谓是肮脏不堪,就别让这样的恶心事,还有恶心的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李承乾笑了一下,然后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相信南阳公主经历了那样的变故,也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更不愿意想起,不愉快的事,忘了最好。”
“夫君想的很好,可受伤害的人,始终是南阳公主。”
苏灵淑乐笑道:“为了让你的女人,少一点心理创伤,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听一听南阳公主的心声最好了。”
“嗯,我这就去!”
李承乾来到了南阳公主的房中,就将寿光县主来访,并且将宇文士及的恳求意思说明白了。
最后才说道:“我把寿光县主打发走了,让他们别来打扰我们,眼不见心不烦。”
“太子处理的好,这样最好不过了。”
“宇文士及于我而言,就是一道伤疤。”
“这道伤疤没人触碰,就会慢慢的痊愈。”
“如今又跑来揭我的伤疤,也太可恶了。”
南阳公主早就不在意这事了,心里对宇文化及连恨都没有了,这样的负心汉,不值得她去恨。
但是现在,恶心的人,又跑来打扰她的生活。
让她的内心,萌生了一股厌恶的情绪。
就像是一只苍蝇,不管恶心谁,她都不会关心,可偏偏恶心她来了,也就不太高兴了。
李承乾拉着南阳公主,坐在了自己的怀里,“虽然我答应了寿光县主,不会为难宇文士及,但你要是气不过,想要收拾宇文士及的话,我可以帮你出这口恶气。”
“太子,那样的小人,不值得我们多看一眼。”
“别做任何的事,小心脏了自己的手。”
南阳公主双臂缠绕,抱住了李承乾的脖子,“从今往后,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事情,不要传进我的耳朵当中,我就很高兴了,劳烦太子花心思去收拾,他不配!”
“好吧,我听你的。”
李承乾点了点头,总算是将公事给办完了。
然后饶有兴趣的笑道:“我们几天未见面了,想我吗?”
“太子,净说这样的胡说,想要让我侍寝,你就明说吧,何必要让我主动求欢呢?”
南阳公主娇笑道:“太子这四日,挨着宠幸太子妃,孔玥兮,窦阿蛮还有武媚娘,哪里轮得到我啊?”
“你呀,这是怪我没早点来宠幸你,这是在怨我了?”
李承乾目光灼灼的看着南阳公主,目光火热的逼问。
“不敢,我可不敢埋怨太子。”
南阳公主眼神幽怨,“与这几日,太子所宠幸的女人相比,她们嫁给你之前,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唯有我是残花败柳,太子有了兴致,偶尔来看望我一下,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可不敢再邀宠求欢了,毕竟我年龄大了,恐怕在太子的眼中,已经是个老妇了。”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能如此的妄自菲薄呢?”
李承乾扇了两巴掌,南阳公主的屁股,“我在你的身上,花了多少的心思,又耗费了多少的精力,你难道不清楚吗?”
“清楚,妾身当然清楚了。”
南阳公主咯咯乐笑,“我这不是担心,自己没有了青春貌美的颜色,唯恐影响了让太子宠幸的雅兴吗?”
“你呀,经历了太过的变故,就容易这么的多愁善感。”
李承乾的双手,已经在动作了,“你不到三十岁,正是有味道的时候,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你早就知道了,以后就不要说自己是老妇的话了。”
“好吧,那妾身,妾身就不说了,嗯!”
南阳公主的娇喘声传了出来,眼神迷醉。
“现在说多少安慰你的话,那都是白说。”
李承乾将吧唧个不停的嘴巴,稍微的停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信誓旦旦的安慰道:“等你以后,给我生了孩子,就不会这么的敏感了,到时候,也能轻松自在了。”
“生孩子?我现在,还能生吗?”
南阳公主心中狂喜,目光当中更是蠢蠢欲动,生儿育女这个情况,对她太有诱惑性了。
“能,当然能了。”
李承乾颔首,含糊不清的说着。
“那太子,快点宠幸我吧,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南阳公主身体发软,急不可耐的催促,“我要给你生孩子,最好是儿女双全,快点吧!”
李承乾抱着南阳公主去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销魂之声,飘荡了开来。
一时间,春色满屋,鸳鸯失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