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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连摇手,撇清关系。

“欸?!!”香奈乎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怎么会这样?自己刚才到底在瞎想什么,又瞎说了什么?!

「这……太糟糕了……」

原来自己的思维根本就到了另一个星球!

一片片的绯红迅速爬满了香奈乎的整个脸颊……

炭治郎看见香奈乎这个样子,弯起眼睛温柔道:“呃……你尽管放心吧,我不可能喜欢水谷小姐的,她都已经是炼狱大哥的了……”

“是……”香奈乎低着头,囧了。

除了说“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为什么炭治郎君要和自己说“放心”呢?

不过……她确实听到这个后,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

炭治郎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气氛逐渐松快了起来。

这时,未关上的门又探入了一个蝴蝶脑袋,蝴蝶脑袋后面又跟了三个小脑袋,她们每个人都看了他们两眼。

——原来是小葵,还有小清,小澄,菜穗。

小葵后面跟着的三个女孩眨巴着豆豆眼,纷纷发言。

小清:“啊,炭治郎!还有香奈乎吗?”

小澄:“你们聊,那我们继续洗床单啦!”

菜穗:“刚才水谷小姐拿来了她洗过的床单,好像说是沾了炼狱大人的什么东西,她不好意思给小葵洗呢……”

神崎葵连忙捂住菜穗的嘴巴,警告道:“笨蛋,不可以乱说!以后这件事不要再瞎说了,这不是小孩子可以知道的事。”

“唔唔唔……”菜穗胡乱挣扎着。

栗花落香奈乎:“……”

小葵迅速带着豆豆眼三姐妹扬长而去,留栗花落香奈乎一人站在门口风中凌乱。

天哪,她刚才居然还误会水谷小姐和炭治郎怎么样,简直太离谱了!

她再看向炭治郎的表情,只见炭治郎一脸尬笑:“他们的感情……真好呢……”

栗花落香奈乎:“……”

苍天保佑,快出现一个隐形魔法棒,让她原地隐身吧……

……

炼狱杏寿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整个蝶屋的讨论对象,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坐在主公的宅邸,开着柱合会议。

作为与上弦·叁与上弦·陆都交战过的柱,他在整个会议上成了至关重要的中心人物。

更何况,和他朝夕相处的水谷蓝,可是与鬼舞辻无惨密切接触过的……

他不停地发着言,做着分析,死了一片又一片的脑细胞。

这个会,一开又开到了晚上。

“所以,蓝之所以能够解除鬼舞辻无惨的控制,是因为她制造出了相关的药丸吗?”产屋敷耀哉和煦的声音响起。

炼狱杏寿郎回答地精神抖擞:“唔姆!我问过她,她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制造的是变成人类的药,但是她却没有变成人,只是解除了鬼舞辻无惨的控制。这想来,纯粹是个意外之喜了!”

“那可是个十分宝贵的药物呢,相关资料在你们住过的别墅吗……”产屋敷耀哉的微笑温柔如水,“那么找个时间,你同她把资料搬过来吧……”

“是!”杏寿郎大声应道。

同为医药研究人员的蝴蝶忍对此颇感兴趣,马上向主公产屋敷耀哉申请一同前去。

产屋敷耀哉自是欣然应允,毕竟人对抗鬼的力量实在有限,有时候确实需要借助一些医学手段。

漫长的柱合会议终于迎来尾声,九名柱一一散去。

炼狱杏寿郎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产屋敷耀哉却叫住了他。

“杏寿郎。”

“是。”炼狱杏寿郎回过头,等待着下文。

产屋敷耀哉道:“你的新队服已经在做了,我也吩咐了锻刀村的铁田亮锻刀师来锻造你的日轮刀。”

“多谢主公大人!”炼狱杏寿郎深深地鞠了一躬。

“还有……”产屋敷耀哉嘴角噙着笑,“你和蓝,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呢?”

杏寿郎有些错愕,显然是没料到主公会这么问。

但犹豫只有一瞬,他马上毫不掩饰地答道:“我们还没有和家里人说过。”

“据我所知,蓝的父母常年联系不上,她的二叔又叛变了。所以,也就只剩你的父亲了。”

“是的,所以但凭父亲大人做主了!”

产屋敷耀哉笑道:“想必,你的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炼狱杏寿郎和产屋敷耀哉说完话后,再次鞠躬,离开。

他刚走出屋子,却见有一个人在门口等着自己。

待看清来人,他有些意外:“父亲大人?!”

站在门口等着的,正是他的父亲——炼狱槙寿郎。

炼狱槙寿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儿子:“你居然也会参考我的意见吗?”

“婚姻大事,我当然会询问父亲的意见了!”杏寿郎字正腔圆地答道。

“那我当初不让你在鬼杀队工作,你怎么没有听我的?”

炼狱杏寿郎:“……”

这种久违的熟悉感,他的父亲大人总是能把他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

当初,他的父亲不让他在鬼杀队工作,他一开始不知道理由,后来隐约猜到,大约是父亲怕自己会在任务中战死,像母亲一样离开他。

而事实是,他确实也差点就与世长辞、驾鹤西去了……

“呵……”炼狱槙寿郎的笑容逐渐染上欣慰,“不过你能活下来,真的是你的狗屎运!是小蓝救了你吧?”

“是。”杏寿郎听到这,不禁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水谷蓝冒着被阳光晒死的风险,不顾一切地冲进了一片火热中,用她自己的血救了他。

之后,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要杀死她,而她,却对自己只有百般的好……

霎时,甜蜜、苦涩、痛心、喜悦……无数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在他的胸口仿佛破碎,又四溢开来。

望着自家儿子神情复杂的样子,炼狱槙寿郎走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好好对她,听见了吗。”

炼狱槙寿郎说完,便往宅邸门口的方向走去。

杏寿郎紧随其后。

他们父子二人一路上聊了很多,但又好像没聊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因为他们彼此之间虽然看起来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隔阂,但其实父子二人早已对彼此的事了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