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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喝多后的公主,超勇的!

江无卿微微地点点头,低头看她的答纸。

千夜拿起刚才浮梦给她的信,这叶黄色的纸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只不过里面并不像寻常纸信那么柔软,里面硬硬的好像沙国的信封。

难道……千夜立刻把里面的纸封抽出来,一张艳丽花纹的红色硬信封!

真的是沙国的信,她笑了笑,在沙国只有沈安有办法给她寄信吧。

展开信封,熟悉的沙国文字映入眼帘。

自己猜的没错,果真是沈安,千夜笑着看着沈安字里行间对她的问候,而他那边自从边拓罗在所有人面前证实了他是沙王亲生儿子的事实之后,地位与从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回想当初,边拓罗八个孩子里,除了自己和沈安不是亲生之外,剩下可都是整个沙国的掌上明珠,而他与沈安也是靠着自己一身武艺才能在那边受人尊敬,为自己闯出一席之地。

如今自己走了,原本以为只有沈安自己,没有人和他有同样的境遇自然不会好受,结果谁知道呢,八个孩子里仅仅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被捡回来的人。

江无卿将笔放下,整张考卷她竟然只做错一道题,这学习的速度实在让他有些意外,他拿起卷子想要递给千夜,一抬头正好看到千夜拿着信,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就连眼角都是柔和的。

这笑容看上去与其说开心更像是安心,难道是家书?

以她的处境真的会对沙王一家的事如此关心吗?

还是其他人?

江无卿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地把她做错的题目在书本上重新画出来,标上记号。

江无卿的动作完全没有引起千夜的注意,她把心思全部放在沈安的信上,知道沈安过得很好她在祁朝也会放心不少,只不过他还是那样,就算过了三个月,还是会执着地在信的最后加上一句:「千千,等着我,哥哥一定会带你回家。」

千夜看着最后一行字笑了笑,回家,她活了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究竟哪里是自己的家,在孤月楼或许要比寒梅林院更适合自己,但是就算回去她又能做什么呢?

千夜刚想把沈安的信折好,可信背后的触感却和前面不太一样,她翻过纸信,后面竟附着一张薄薄的白纸。

这是什么?

她拿起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字,这感觉她再熟悉不过,这字完全就是为了写而现学的。

“公主,你还好吗?我现在和家人团聚了,我很好。但是,我真的很想你。——吉拉丽”

“吉拉丽……”

千夜看着纸上最后的三个字出神。吉拉丽的确不会写字,她原本就是沙国小镇上的一个普通的妇女,若不是机缘巧合也不会和自己一起生活这么久,原以为当自己离开之后就再也得不到她任何的消息,她难道为了给自己写信才学会写字的?

「我真的很想你。」

千夜盯着信上这句话眼眶有些发酸,无论吉拉丽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但是她都是从小抚养自己照顾自己,如同她母亲一样的人存在,在她心里总会认为吉拉丽对她的好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对自己从小的分别儿子的愧疚,但她其实从来没有怪罪过她。

她只希望吉拉丽不要怪她,不要怪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他们母子分离。

如今吉拉丽肯写这封信,还找到沈安拜托他把信一起交到她手上,就代表吉拉丽从来没有恨过自己。

那就好……没有恨过,那就好……

千夜将两封信重新折好放回信封,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好看的盒子把他们装起来,也希望可以有机会自己写一封用中原文字的信告诉沈安,她也很好。

千夜刚想起身找盒子,一抬头却对上了江无卿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她一怔,吃惊自己居然沉浸在信中,差点忘了她还和江无卿在一块学习的事。

她尴尬地笑了笑,“还行吗?”

江无卿将考卷递给她,“只有一道题目不对,不过已经很好了。”

千夜从一点书都不看的人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超出自己原本的预期。

千夜结果考卷又把一旁的书本拉过来,“我标上。”

“不用了,我已经给你画好折上了,记得这两日多背几次。”

千夜看着书上工整的笔画,心不忍念道:他这个人还真是表里如一,看上去就周正,行事说话都周正,就连落笔标记画的圆都比自己的要圆。

“距离选考还有七日,这么一看时间都很宽裕,从明日开始你把之前的错题都重新复背一次,我抽查。”

“那之后呢?”

“做题。”

“只有做题?”

“对,只有做题。”

千夜点点头,今天她错的题只要自己晚点睡觉就能完全的背下来,至于明天的复背她也在每天晚上睡觉前完成了,只是七日的时间不短,为了能好好休息一日,自己还是不要告诉江无卿她早就已经完成复背了比较好。

江无卿将桌上的纸笔收拾一番,看样子已经准备离开了。

因为千夜看信,加上中间浮梦的事,与原来相比稍微耽误了一点时间,看天色浮梦那边也已经差不错快完事了。

“江大人,今日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江无卿顿了一下,“不用了。”

千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一次次地被江无卿拒绝可还是忍不住心底里希望能和他能熟络一点。

“就当做你这些日教我的报答了,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说着浮梦也非常配合地把饭菜端了进来。

“你看,已经好了,留下来吃过饭再回去吧。”

浮梦听到千夜的话立刻把手中的两副碗筷摆在千夜和江无卿面前,“大人,请用。”

原本她哪里知道千夜让江无卿留下来用膳的事,只不过是她机灵,把拿给自己的碗筷递给了公主,把公主碗筷递给了江无卿。

千夜一眼就认出了江无卿的碗筷正是自己平时用的那副,她奇怪地看着浮梦,可这丫头竟然在上完菜之后跟自己抛个媚眼,一脸坏笑地离开了。

江无卿被顶到杠头上,还未等自己拒绝,这碗筷已经给自己备好了。

说起来他和千夜也没有什么分歧,更没有什么仇恨,若是这样还执意要走恐怕有点太奇怪了。

“好吧。”

江无卿重新坐下来,将自己已经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一旁。

千夜笑着,立刻把桌子上那盘沙国特有的奶酥推到江无卿面前,“大人尝尝。”

这道菜可是她为数不多可以做到非常优秀的沙国美食。

看着江无卿居然真的听了她的建议,夹了一块奶酥放在嘴边咬了一口,他看了看里面的绵密的红豆夹馅,又咬了一口。

“还不错吧。”

江无卿点点头,“很好吃。”

“真的!”

江无卿看着千夜笑非常开心,问道:“说沙国的食物好吃会让你这么开心?”

“当然不仅仅是沙国的食物,是你说我做的沙国的食物好吃才会让我这么开心。”

江无卿愣了一下,“你做的?”

千夜点点头,“我还会做很多,有机会我会找大人一一品尝的。”她又将自己手边最喜欢的菜推到江无卿身前,“还有这个。”

江无卿看着盘中红肉被烤的外焦里嫩,上面撒着各式各样的粉末调味,散出的香味的确是祁朝几乎闻不到的。

千夜道:“可惜了这不是我们沙国的狼肉,我想这口了就用了牛肉,不过倒也不差。”

“牛肉很好。”

“是啊,若真的是狼肉,还怕江大人吃不惯呢。”

千夜喊来浮梦让她给江无卿倒了一杯清茶,自己倒是拿起旁边银色的酒壶在自己的杯中斟了一杯。

江无卿看了一眼他手边的清茶,不习惯狼肉和清茶吗?自己在眼中的印象还真是刻板呢。

“江大人不喜欢喝茶?”

“不是。”

其实今日千夜没有料到会让江无卿留下来吃饭,不然这桌上也不可能只有两道稍微特别一点的菜色,剩下的都是浮梦简单炒的青菜。

一杯接着一杯,千夜好像靠着喝酒就能把饭吃饱一样,座子上的菜除了夹了两块烤肉,其余的一筷子也没有动。

“千夜公主总是这样?”

“什么?”

“靠喝酒吃饭?”

千夜没有停下倒酒的手,只是勾唇笑了笑,看上去不知是高兴还是苦涩,“大人平时不喝酒吗?”

“几乎。”

“看来还能喝一点啊。”千夜摇了摇所剩不多的酒壶,“要不要来点?”

之前她并没有主动给江无卿倒酒就是在顾忌祁朝的规矩,他一个人每日在自己的寝宫出入是为了之后的考试,也是祁楚晴拜托的,就算传出去除了引来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也没什么其他,但要是一不小心把他灌醉了,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江无卿放下筷子,“酒壶都要空了,公主才想着问我?”

千夜额头有些发烫,她起身拉着凳子做到江无卿身边,俯身靠近,看着他金色眸子,颜色清澈见底,真是好看。

“难不成大人在怪我怠慢了?”

江无卿看着她的模样,这些日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大胆地凑过来过,只是想起身离开。

“真好看。”

“什么?”

千夜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这么好看,大人为什么要遮起来呢?多可惜。”

又在说他的眼睛,江无卿无奈道:“公主是喝醉了吗?”

千夜坐直身子声音清晰了不少,“是吗?大人认为我喝醉在耍酒疯吗?”她稍微将凳子挪了挪和他保持一段距离,“那就当我是在耍酒疯吧。”

千夜没喝醉,这么点酒她怎么可能喝醉,她意识很清醒,只不过在她更清醒的时候这些话,她不敢对着他的脸说罢了。

江无卿没有继续回应,只是拿起身边原本收拾好的东西。

“公主好好休息,告辞。”

公主好好休息吗……多亏他能面无表情地说出违心的客气话。

千夜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依旧这么冷冰冰的不通人情呢。

瞟见江无卿离开,浮梦悄悄走进屋子就看到千夜趴在桌子上,用双臂把脸都埋起来。

“公主!”浮梦赶紧上前,“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千夜摇摇头,她听到浮梦的声音又重新坐起来,表情很是失落。

“公主……”只是一壶酒公主竟然会脸颊发红,平日里一天都能随意喝上三四壶的呀,“公主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怎么你也这么问?”

浮梦迟疑了一下,“江大人也问了?”

千夜点点头,“嗯,都觉得我喝多了,难道你也以为我在耍酒疯吗?”

浮梦实在想点头,现在的公主看上去的确轻飘飘的,脸蛋微红,眼角也是,大眼睛水灵灵的看上去马上就要哭了一样,实在与往日英气的模样截然不同。

如此惹人怜爱的公主,江大人都不为所动,浮梦心里真是忍不住为那些传言感叹,江无卿果真是谁也不爱的冰冷之人。

千夜又倒了一杯酒,这是壶里最后的一杯了。

“公主!”浮梦伸手去拦可那是千夜对手,就凭她那两下连酒杯的影子都抓不到,“不要再喝了。”

“最后一杯了,浪费可耻。”

千夜一口闷下这口酒,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对于她来讲喝酒,多少,什么时候醉是可以控制的,她今天借着酒劲又一次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想对他做的事做了一遍,这样若是失败了明天就可以装傻断片,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明明是这么想好的。她不理解,自己从小到大被各种人生厌,喜欢她的人寥寥无几,她从来都不会在乎那些人说什么,做什么,喜欢与不喜欢,仿佛都不关她的事,她无论在哪,活着做自己就好。

可是自从遇见江无卿,她就总是喜欢违背自己的心意,做一些从前都不理解的事。

因为她害怕了,她在意这个人心里的想法,她想知道究竟自己做什么能让他不会讨厌自己,第一次她在乎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在乎到失控。

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若放到平日她一定会说:既然人家对你没有意思,那就不要纠缠,那不是爱是困扰。

道理她都懂,与江无卿相识的三个月,无论在靖雪山峰还是在寒梅林院,她都在忍着,尽量让她心里不受控制的情愫封起来不要出来,可是在她内心让她相当疲惫的压抑,在他的脸上都是那么平淡,她心里难如登天的事在江无卿那里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