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乐归乐,嘴上还是继续说着。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再和你说说我对这首曲子的理解”
“何为命运,在我看来命运首先在于选择。”
“就和我做菜一样,比如说豆腐脑,我选择放酱油,它就是咸豆腐脑,我选择放糖,他就是甜豆腐脑”
“而命运本身又像一个熊孩子,咱们还说豆腐脑,比如说你喜欢咸豆腐脑,但是呢,命运这个熊孩子喜欢甜豆腐脑,那么这熊孩子就会给你好看,命运就会给你颜色。”
何雨柱对于命运的解释,让娄晓娥很感兴趣,这种略显奇怪的论调,完全勾起了娄晓娥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见何雨柱停下来不说了,娄晓娥说道\\\"傻柱,你继续说呀\\\"
何雨柱一指自己的杯子,说道“倒酒”
“德行”虽然嘴上嫌弃,不过手还是拿着酒瓶,给何雨柱倒满了酒。
何雨柱滋了一口,继续说道。
“再比如说你吧,你选择了和许大茂结婚,但是这个熊孩子不待见许大茂啊,那么你这段婚姻就注定不会幸福。”
娄晓娥问道“照你这么说,我现在选择离婚了,这个熊孩子会怎么做呢?”
“选择离婚了,不就是给了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么,然后这个熊孩子就会等待着你再一次的选择”
“至于他会不会喜欢你下一次的选择,这个就没人能知道了。”
娄晓娥不解的说道“那照你这么说,命运看似给了选择,但是仍旧不可预测,不可捉摸啊”
“就是因为不可预测,所以咱们才不能相信命运啊,相信了那就是迷信了么”
“切,听你一席话真是胜似一席话。”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娄晓娥,你这么说,就表明你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我把命运比作熊孩子,就是因为,熊孩子虽然调皮,但是熊孩子也有喜怒哀乐,只要你认真的选择,努力的生活,就算你的选择一错再错,但是这个熊孩子也终有感动的一天。”
“到时候,命运就会垂青于你,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何雨柱见娄晓娥陷入沉思,也不打扰他,自顾自的喝酒吃菜,时不时的给聋老太夹几筷子,让聋老太能吃就多吃点。
良久,娄晓娥说道“傻柱,你知道么,我在高中的时候,我们老师和我们介绍过个曲子。”
“这曲子的背后还有一个悲伤的故事,而且这首曲子的主旋律讲的是悲怆,不过你对命运的解释,却显得更加的积极向上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傻柱,我敬你。”
说完娄晓娥便拿过何雨柱刚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何雨柱看了看酒瓶,红星二锅头,又看了看度数,56度。
看着娄晓娥面不改色的样子,何雨柱心里直呼,好家伙,这么虎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对话,聋老太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何雨柱侃侃而谈,聋老太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何雨柱已经不是之前的傻柱了,现在的傻柱有主见,有想法,已经不是易忠海能把控的住的,她这个小老太太就更加不行了。
但是,聋老太也不傻,既然不能儿孙满堂,那么在孙子逗乐,和儿子养老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养老,选择了易忠海。
当然,她不会针对何雨柱,她现在只是希望何雨柱不要和易忠海产生什么大的冲突。
不然的话,她也只能站在易忠海那一边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四合院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只不过就在许大茂还在为工作的事情发愁的时候。
命运这个熊孩子脑子一抽,垂青了许大茂。
宣传科的科长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按照上级指示,现在恢复你放映员的工作,你现在马上就做好准备,带着放映机去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大喜啊,连忙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准备。”
“许大茂,这次的宣传任务很重要,不能落下一个村子,知道么?”
“保证完成任务。”
这次给他安排的是《红色娘子军》,每个村子放两场,一圈下来,也得不少天了。
许大茂风风火火的收拾着放映机,风风火火的回家拿了两件衣服,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本来还想再瞅瞅床下的好东西的,但是时间不等人,白天也不方便,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随着形势的发展,宣传也成了重中之重,上面下达了要求,要让各单位的放映员全部下乡去放电影,以此来提升农村的思想觉悟。
许大茂的下乡,并没有给四合院带来平静。
阎埠贵家的三个儿子,刘海中的家的两个儿子,现在都戴上了红箍套。
在院子里还没那么跳,只不过在家里就不得了了。
特别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已经开始敢和刘海中唱反调,对着干呢。
现在对着两个儿子。
骂,骂不得;
打,打不得。
刘海中也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阎埠贵这边,阎解成现在已经有了派系,成天的穿着小背心,到处晃荡。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成天的搞运动,批这个,斗那个的。
阎埠贵对于这些带红箍套的已经是比较害怕的了。
但凡招惹上这些人,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的审查,斗争,举报。
指望这几个儿子能听他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求他们不算计自己这个老子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不过,对于自己这几个儿子,阎埠贵还是有些想法的。
这天晚上,阎解放和阎解旷回来以后,阎埠贵说道。
\\\"我说你们成天的忙来忙去,神气活现的,就不能替你们父亲,我,出口气啊\\\"
“爸,你啥意思啊,有话你就直说,我们都累一天,没心情和你打哑谜。”
“唉,我说的傻柱啊,他拆我自行车,还,还把我大爷的位置给弄没了,你们都忘记了?”
阎解放说道“爸,你就别折腾了,你说傻柱拆你自行车,你也没证据啊,反而被傻柱给将了一军,把大爷的位置给弄没了,这能怪谁呢,丢人的事情可不兴说啊”
“而且傻柱人是工人阶级,我们可斗不了,再说了,我们在学校忙都忙死了,现在是我们的上升期,那有工夫理你的事情啊”
阎解旷应和道“就是,别说这个了,妈,你做饭没有啊,我们都饿死了。”
这两儿子的话,说的阎埠贵面红耳赤的。
奈何现在这个家里,也就他老伴能听的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