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当即就借坡下驴,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接着那群人乌泱泱的来了,又乌泱泱的走了,走的很匆忙。
见这些人走了以后,何雨柱走到阎解成身边,说道。
“阎解成,你和贾家怎么斗我管不着,但是你记住,别把你外面那一套带到院子里面来,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么?”
“何雨柱,你一个厨子,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我话已经说了,不过,如果你觉的我不能把你怎么样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接着何雨柱又对众人说道。
“大爷制度,说到底也算是旧时代的东西了,所以,这个三大爷我就不当了,就这样吧”
何雨柱和阎解成说的话,并不是吓唬他的。
他已经算是经历过一次十年了,看过的,听过的,远远不是这些刚开始斗争的菜鸟们能比的。
何雨柱往家走的时候,经过许大茂的身边,他停住了脚步。
“许大茂,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说完,便回家去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神色很是复杂,吃了这么多的亏,他其实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何雨柱。
刚才之所以开口,也只是这么多年来斗下来的习惯了。
何雨柱回去以后,易忠海和刘海中也放弃了大爷的身份。
没了大爷的支持,贾张氏和秦淮茹怎么也斗不过阎埠贵一家的。
人口优势就是体现在这里了,五人口怎么也打不过七人口啊,更何况贾家这五人口还有两个半没战斗力的“矿工”呢。
贾家和阎埠贵的战争,目前以阎埠贵家略胜一筹而休战。
秦淮茹回到家以后,看到棒梗身上一块块的青紫色,真的是恨不得一把火把阎埠贵家给点了。
“棒梗,你放心,奶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阎埠贵一家的。”
只不过棒梗没有说话,甚至眼泪也没有再流。
秦淮茹担心的看着棒梗,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说道。
“棒梗,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棒梗,你说说话啊。你别吓我啊。”
棒梗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喊道。
“你能保护我什么啊,我被拉去教育的时候,你保护我了么?我被人打的时候,你保护我了么?”
“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知道和别人要剩菜剩饭给我们吃。”
“要是我爸爸还在,我会被人欺负成这样么?”
“你保护不了我,我不需要你来保护我。”
秦淮茹捂着嘴,震惊的看着棒梗,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棒梗的嘴里说出来的。
自从贾东旭死了以后,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的把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
为了让孩子吃的好一点,她这么些年了,除了过节能吃上一口全面做的馒头,其他时候根本就不会碰那些。
但凡有点好吃的,全都留给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了。
而贾张氏非但没有安慰秦淮茹,反而说道。
“棒梗,我的大孙子唉,你妈妈没用,还有奶奶呢,奶奶就是把命豁出去,也会保护好你的。”
听着祖孙俩的话,秦京茹心如死灰,随意他便化悲愤为愤怒。
只不过,这些愤怒并不是对棒梗的,而是对阎埠贵一家,甚至还有对何雨柱。
“棒梗,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要相信妈妈,我真的可以保护你,我也会让欺负你的人没有好下场的。”
秦淮茹说的很平静,平静到让贾张氏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
“妈,你别管了。”
次日,秦淮茹敲响了李主任办公室的门。
而李怀德看到秦淮茹,也是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什么情况,怎么眼睛这么红啊?”
“李主任,我知道您是大领导,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你帮帮我吧”
说着秦淮茹眼泪就流了出来,那种我见犹怜的样子,真就让李怀德心中升起一丝丝怜悯之意。
李怀德连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扶着她做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秦淮茹,有什么委屈,你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李主任,我儿子棒梗,他才刚上初中,因为以前犯了一点错误,就被人揪着不放,昨天还把他给打了”
“秦淮茹,这种事情,我倒是不太好插手啊”
“李主任,欺负我们家的那家人,是个老师,以前一直在我们院里拽古文,就连写春联都要和我们要喜钱,不给就用春联换着法子的逼我们给。”
“李主任,为什么这样的家庭都能随便欺负人啊,我们这样的孤儿寡母就只能凭白受他们的欺负么。”
“秦淮茹,我记得刘海中和你是一个院子的吧?他没帮你么?”
“嗯,刘海中是我们院的二大爷,还有何雨柱,他也是我们院子的。”
“怎么?他们都没帮你么?”
“应该算是帮了吧。”
“啧,什么叫算是啊,帮就是帮,没帮就是没帮啊”
“昨天那个老师的大儿子,叫了他们厂的很多人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后来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何雨柱出面,才把那些人给赶走的。”
接着秦淮茹把昨天的事情,详细的和李怀德说了一遍。
李怀德顿时对何雨柱感起了兴趣,按照秦淮茹说的,这何雨柱明显比刘海中更适合当一把枪啊。
不过又想到了何雨柱在食堂这边的工作,又是暗自可惜了一番。
现在整个厂都知道何雨柱是中立的,如果这时候换个人管理食堂的话,很可能会出乱子。
而且现在因为下放人员的到来,上面经常有领导下来视察,这一顿招待是少不了的,厨房这块还得何雨柱出力。
秦淮茹见李怀德不说话,开口说道。
“李主任,现在能帮我的只有您了,我只求能保护住我的三个孩子,求求你了。”
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怀德起身做到了秦淮茹的旁边,一只胳膊抱住了秦淮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秦淮茹的手。
“放心吧,你是我们厂的人,于情于理,我们也不会任由你受别的厂的人欺负的。”
秦淮茹没有动,只是点点头,不停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