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
何雨柱一行三人,只是找几个厂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何大清。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的时候,和他梦中的样子,除了年轻一点,其他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话也是像什么东西含在嘴里一样,含糊不清的。
何雨水刚见到何大清的时候,有些不敢相认。
在她的脑海里,自己的父亲的样子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傻柱?雨水?”
何雨柱心里也有些激动,但是他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和何雨水说道。
“雨水,你不是有事要和他说么。”
“爸,我是雨水,我终于见到你了。”
“雨水,你们怎么来了,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爸,我要结婚了,这是我对象,你叫他小陈就可以了。”
“叔叔,你好”
“好,好,没想到雨水你都这么大了,傻柱,你呢,你媳妇呢?”
听到何大清问他,何雨柱想到娄晓娥,又想到一家团圆还早着呢。
心中有些郁闷,没好气的说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才不操心了,看到你活着就够了”
“嗯,我也没想到你还活着呢。”
这对父子也是没谁了,也不知道这何大清因为何雨柱的态度才说的气话,还是本就这么想的。
“爸,你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回去看我们啊。”
“雨水啊,爸没脸去找你们啊 ”
“哟~这是一家团聚了啊,真是让人感动啊。”
这个时候一个阴阳怪气,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冒了出来。
何雨柱转头看过去,白寡妇!
这白寡妇和他记忆中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风韵犹存的俏寡妇,现在居然有了贾张氏的影子。
何雨柱问道。
“老太太,你哪位啊?”
“老太太?傻柱,你怕不是眼瞎了吧?”
“你是白寡妇?不会吧,不会吧,你现在怎么变这副样子了,这是现原形了?”
“小兔崽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呢,教养我的人被你拐跑了,可不就没人教没人养了么。”
“何大清,你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你别忘记了,你连房子都给他们了,你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房子大概是何大清对何雨柱最后的照顾了。
何大清虽然跟白寡妇走了,但是家里的房子还得姓何,不能姓白,这点何大清还是拎得清的。
“爸,你在这里过的好么?”
“挺好的,别担心我,你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知道么?”
“嗯,爸,要不你跟我们回去吧,我看这老太婆对你好像很不好啊。”
“雨水,别和你哥学,你要叫白姨”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白姨?雨水,你不如叫后妈得了。”
“我呸,我可没这么个大姑娘,何大清,赶紧把这些不相干的人赶走,晦气。”
何雨柱没有在意白寡妇的话,他现在只关心何大清的态度。
“雨水,回去吧,别让我难做,也别惦记我了,我在这里过的挺好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起身离开了。
他不只是对何大清失望,更是越发的痛恨梦中的自己。
梦中,他又何尝没有这样伤过娄晓娥的心啊。
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看到何雨水哭哭啼啼的准备要离开了。
何雨柱走了过去。
“说完了?”
“哥,雨水这会心里难受的紧,咱们回去再说吧。”
何雨柱点点头,看到一旁的何大清。
何雨柱走了过去。
“何大清,寡妇不是那么好玩的。”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
“白寡妇,哦,不对,你媳妇刚才都说我没教养了,怎么着,你是准备来教育教育我?”
“原本你只是傻啦吧唧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得了吧你,你记住你刚才和雨水说的话,别到老了以后,又恬不知耻的回来找我们认亲。”
“哦,我又说错话了,你现在也是别人的后爸了,老了应该也有人给你养老送终的,是吧?”
来的匆匆,走也匆匆。
这人啊,伤心总是只有那么一阵子罢了,伤心过后也就无所谓了。
就好像和初恋分手一样,第一次总是会心痛的无法呼吸,但是这是一次成长,或者说是一次蜕变。
阵痛过后,感情这种东西仿佛就变的廉价了一般,用无所谓这三个字来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何雨水就是这样,阵痛过后,她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的父亲了。
就算当她的面提起何大清,何雨水也能一笑而过。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棒梗也住进了易忠海的柴房里面。
现在的四合院易忠海,聋老太,秦淮茹走的最近。
秦京茹没有偷人,所以她一直也没怀上。
许大茂仿佛已经对生孩子这件事情认命了,一直就没听着院子为这个事情闹腾。
阎埠贵依旧每天早出晚归。
刘海中也不再趾高气昂的在院子里面转悠。
四合院仿佛进入了静默期一般。
1968年年底。
棒梗被强制要求上山下乡去了。
和他一起的,还有阎解放,阎解旷这两个没学上,又没工作的人。
棒梗被安排到了黑省,阎解放和阎解旷则被安排到了内蒙和滇南。
虽然何雨柱说过,如果聋老太想吃他做的菜,他还是会去做。
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了,聋老太一次也没在要求何雨柱去过,而何雨柱再也没有主动去过。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33了,依旧单身。
这期间冉秋叶找过一次何雨柱,是请他帮她的老师做一顿饭的。
原本院子里面的人都以为何雨柱和冉秋叶会成。
没成想,这冉秋叶来了一次四合院,和何雨柱交谈了一次。
之后,就再也没在四合院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