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初墨这个外行人,什么灵药不灵药的,都是一股脑塞进空间装备里。
如果他能认识那灵药,便会随便找个木盒装起来。
如果他认出来的那个灵药稍微珍贵一些,他才会打上封印阵法。
说是封印阵法,其实林初墨自己也不会。
毕竟,除了跟剑道有关的东西,林初墨在其他方面就是睁眼瞎。
他用来封印灵药盒子的就是那套封印系统持有者的那套阵法。
至于在保留灵药药性方面有没有用,林初墨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图个心安而已。
毕竟他又不是炼丹师。
在得知有封印符这种东西之后,林初墨更是连刻印阵法都懒得刻了。
直接就是贴张封印符。
一株株灵药在杨涧的操控下,被炼丹炉炼制成了一份份精华。
在此期间,一坛坛八仙醉被林初墨倒入玉龙缸中。
小小的玉龙缸不过半人之高。
其中内涵的空间虽然不大,但也勉勉强强。
容纳这些材料以及两千斤八仙醉倒是足够了。
随着最后一坛八仙醉倒入玉龙缸。
杨涧炼制的灵药精华也尽数完成。
到这步,对于炼丹来说,只是做好了事前准备。
之后就需要操纵炉火蕴养这些灵药精华。
然后进行进一步提纯,压缩,凝丹。
一些高品级丹药同法宝一样,需要渡过“丹劫”才能真正的成丹。
在这过程中,就需要炼丹师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松懈。
炼丹失败倒还好说。
万一引起炸炉可就得不偿失了!
高品级丹药的炸炉威力是相当恐怖的!
不过,林初墨只是用这些灵药泡酒,顺便激活一下那巨人族大宝贝的功效。
将这些灵药粗浅提纯就够用了,犯不着继续用炉火蕴养。
毕竟林初墨也没那么多时间等就是了。
炼丹所耗费的时间,长就长在蕴养过程中。
蕴养的时间不能过短也不能过长。
过短就无法完全发挥那些灵药的药性。
过长又会使那些灵药的药性流失。
总而言之,无论是锻造法宝还是炼制丹药,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不然的话,那些法宝丹药也不会卖的那么贵就是了。
“入!”
杨涧轻喝,青囊剑轻轻一挥,所有的灵药精华一股脑儿的飞入缸中。
紧接着杨涧又将那东西招来,手中青囊剑幻化出无数细针刺了进去。
见得此幕,即使是林初墨,也觉得下面一凉。
而后,便听就听“噗通”一声。
杨涧便把那处理完的巨人族的“大宝贝”丢入了缸中。
霎时间,玉龙缸内灵光四溢。
药香混合着酒香就要一股脑喷出来。
杨涧法诀变换,直接打出一套封印阵法,将玉龙缸的缸口封了起来。
所有的药香,酒香尽数被封印在了缸里。
就见玉龙缸开始轻轻摇晃。
旋即,玉龙缸的缸身浮现出道道龙纹。
翠绿色的青龙倒真像是翡翠雕琢出来的一般。
缸身上的龙纹如同活过来了一般,不断的吞吐周围的灵气。
不仅可以维持缸口的那道封印阵法。
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灵气流入玉龙缸里面。
只要稍加时日,玉龙缸里面的酒定然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的八仙醉想必也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随着丹炉中的火焰熄灭,此番的药酒制作也彻底结束。
“行了,把吴师叔的身份令牌拿出来吧,走他的宗门贡献还能打折。”
“?杨师兄,你怎么知道……”林初墨刚问出口,又把说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
管人家怎么知道的呢,自己乖乖把身份令牌拿出来就好。
在把身份令牌交出去的同时,林初墨又拿出了一个木匣。
木匣上贴着一道小小的封印符纸,目的是为了防止匣子里面的东西散发气息。
“此番就麻烦杨师兄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林初墨把木匣递了过去。
而杨涧也没有推辞,接过木匣之后,把划去贡献值的令牌又还给了林初墨。
林初墨收起玉龙缸,转身离开了灵药堂。
而杨涧打开了那个木匣,磅礴的剑气从木匣里钻了出来。
木匣里摆放的是一株株状若长剑的翠绿青草。
那草不见半分干枯的模样。
甚至于每根草的根须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看就是保存得当。
“浩瀚剑气草?这么多?这小子看样子在剑界没少得到好东西啊!”
“灵药保存的不错,不过,这存储方式未免太糙了些……”杨涧一脸嫌弃的看着那木盒和封印符。
可以说,灵药堂之所以能研发出一系列的剑丹,也多亏了剑界。
只有用剑界的那些植物当做主药炼制丹药,才能炼制出专门针对剑修修炼的丹药。
这也是为什么市面上几乎看不见剑丹系列丹药。
除了剑界和剑阁自己在秘境里培养的剑界灵药之外,也就只有医仙阁和华国农科院有少量种植。
医仙阁种这些剑界灵药自然不必多说,无非是为了研制新型丹药。
而农科院那些人,单纯就是对异世界植物好奇所进行的研究。
林初墨在剑界的确带回了不少剑界灵药。
虽然他不会炼丹,但是这并不妨碍林初墨认识。
除了那些适合炼器的剑界植物材料被他拿出来了之外。
那些用来炼制剑丹的主药都被他用封印木匣装的好好的。
就是为了应付如今这般情况。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让马儿吃饱草!
更何论这些实力远超乎林初墨的人呢?
仅靠所谓的同门之谊,多少显得林初墨有些不懂事了。
这个世界不止有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
当杨涧收好浩瀚剑气草之时,丹房的大门又被人打开。
来者正是刚刚结束炼丹的孔宁宁。
“师兄,听说林初墨来过?”
“来过,不过又走了……”杨涧不动声色的说着,他可不能暴露自己手里有浩瀚剑气草。
不然的话,孔宁宁这丫头定然又要向他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