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前路走了3公里,就到了刘虹她们的村落。
看样子军方和他们交涉了,今晚大部队就整体休息在这个村落里。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自从我上次把二十多个丧尸引进了他们村之后,他们整体看来消耗不小。
原本我预估他们村落里有二三十个壮年男子,现在估计只有十个出头了。
村子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所以有大量的空房子可以供k市来的难民们居住。
话虽如此,可这个小村落怎么能容下几千人。
大部队在此安营扎寨,场面十分壮观,整个村子都放不下如此巨型的逃荒部队,甚至有很多走在后面的人不得不在村外围住下。
从这里走到m市,想想就虐身又虐心。
“咚咚咚。”正当我在五菱里撸着狗时,车窗又被敲响了。
样子看上去是一个妈妈带着一个女儿,两个人都穿的破破烂烂可怜兮兮“你好,我们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吃的。”
我闪过了一丝犹豫,但很快,我看出了这对母女的不对劲。
虽然两个人的衣着破旧可怜兮兮,但如果真的像她们所说的几天没吃饭,他们是怎么跟着逃难的大部队一路到康镇的?
我摆出一副虽然同情但那爱莫能助的样子“我们也没有吃的了。”
女人却依然还是不死心似的“不用给我,只要给我女儿一点就行了。”
“真的没有了。”我坚定的拒绝道。
女人叫我坚持,也不再乞讨,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拉着女孩儿走了。
随着女人走之后,也有很多的难民不断前来寻求帮助,有要以物换物的,也有请问我们需不需要雇人做活的或是要来做保安的,甚至竟然已经有出卖色相换食物的!
不知道k市是一个什么水深火热的状态,才能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内让整个城市的居民变成这样。
我想过秩序可能会崩坏,但是没想到来的如此迅速。
其实这辈子或者上辈子,我都是不知道k市里究竟发生些什么的。
我甚至没有在末世彻底爆发的初期待在大城市里过。
在所有人都停下整顿之后,我带着大毛悄无声息的在大部队的尾部转了一圈,最后终于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选中了一个男孩。
我用一个面包作为报酬,顺利得知了k市中发生的一切。
和上一世相同,刚开始的时候k市并没有发生大规模暴乱,当局虽然封锁了小区在刚开始的时候保住了很多人的命,也确实镇住了场子。
但不过几天,等丧尸病毒大规模爆发变异的那一天,这样的操作很明显就不行了。
城市中因为人口基数巨大而形成的大规模的丧尸暴动,伴随着数量巨大的变异动物, 不出所料,K市的军队和警方已经彻底控制不住局面了。
从开始就错误的方针使这个城市迅速走向衰落。
我叹了一口气,末世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我和父亲住的这种深山老林最安全。
不过也仅仅是刚刚开始了。
上辈子就在我和父亲离开回收站了半个月之后,也就是距离现在三个月以后,所有的植物就要开始经历大规模感染,大规模植物死亡带来的紧急事态会使人类的生存变得更加困难。
不过三个月之后想必我和父亲已经到了m市,情况大概率会在这大山里这里好吧。
套完话,我带着大毛在难民中转了一大圈。
说实话,这对难民里有很多那种一看就非常有钱的,甚至其中有一个大家庭,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十几个房车聚在一起,身边还带了六七个保镖,手里的物资也是论车来。
里面的人竟然就明目张胆的围在几个房车中间吃烧烤。
果然,尽管是末世,有钱人还是有钱人。
这帮有钱人周围眼红的人也不少,周围全是踩点的男人,不过这家人看上去似乎是什么也不怕,根本都不去理睬。
剩下的人就稀松平常,虽然没有末世三年之后那么萧条,不过看上去也被这末世开始弄得十分麻木,人和人之间都隔着距离。
……
就在我和大毛快到了五菱的位置时,我发现家里的车旁边围了一圈人。
“让让,让让。”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推开周围的人。
五菱的周围围了四个成年男人,几个人似乎隔着车玻璃在跟父亲对话,但显然沟通不顺,打头的男人猛的一拳砸向车玻璃。
车玻璃纹丝不动。
我挠了挠头,就站在一边看戏,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怎么把军用防弹玻璃一拳砸碎。
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些尴尬,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砸了车玻璃四五拳。
车玻璃依然纹丝不动。
现在别说他尴尬,我这种周围看戏的人都替他尴尬了。
“你想干啥?”我朝着砸车玻璃的男人挑了挑眉。
“滚,关你屁事儿!”男人似乎对不成功的砸玻璃动作而感到十分愤怒,语气都十分恼火。
我笑了“这是我家的车,你说关我什么事儿?”
男人听了这话,面色由怒转喜,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眼神朝着周边的同伴转了转“他估计是车里这男的的家人,把这小娘们给我摁那儿。”
还不等四个男人冲过来,我向大毛吹了个口哨,掏出了后腰的钢管,抢了个先手。
对付这种人,我就没想着手下留情,手下的钢管犹如银蛇出洞,每一下都稳稳击中对方的要害。
第一个冲过来的男人被我一下贯穿了腹部,直接倒地,剩下一个人被大毛死死咬住了小腿,我钢管一扫他的后脑,人也被我打的瞬间趴下。
这下只剩下那个张牙舞爪的男的和他的另一个同伴了。
但这两个人显然是被我吓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再冲过来。
“嚣张啊,砸车玻璃啊,怎么不敢动了?”
我深知,对付这种人如果第一次不把他们打服了,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再来的时候再哭可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抄起手里的钢管,直直的走向了刚才砸五菱车玻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