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看见后,害怕被众人发现,第一时间就是跳过该观众的评论。
直接和其他人互动。
探讨的话题也回到了香水上。
一场直播下来,淮山出了一脑门的汗。
不过裴冥夜没评论,应该忽悠过去了。
年董,淮山和南诗渺三人回到办公室休息。
没过五分钟,有人汇报。
说大量的粉丝们要买香水,希望香水上架。
年董意外极了,“我们开直播,只是让大家先认识一下香水,没有说要卖啊。
再说了,粉丝庞大,但有钱人不多。
谁能买得起万块的香水啊。”
“董事长,要不然我们晚上再开一场直播,提一嘴香水的价格?”
“那好吧。”
南诗渺举手,“年董,我插一个话题。”
年董凝神:“老姐姐,你说。”
“香水降价出售吧!”
年董不明白:“降价?”
“把万变成千或者百,吸入大量的粉丝,我们香水不错,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也打脸其他的同行。”南诗渺说出自己的见地。
年董有想法,理智制止了:“不行,之前这香水卖的价格就是上万,突然降价,会引起怀疑。”
“那要不然我们出一款普通人也用得起的香水?”南诗渺看着两人,“我再出一款,千百就能买到的香水吧。”
“不累么,师父?”
年董瞪了淮山一眼,“不要打击你师父的积极性。”
南诗渺无所谓:“那我一会儿就去公司的实验室。”
淮山点头:“那我陪同。”
“不要,你偷学怎么办?”
年董听后,噗嗤一声笑起来。
自己这老姐姐真是一个可爱的人。
淮山委屈,“师父,我可以在旁边帮你的。”
南诗渺摆摆手,“没必要。”
她可不想被监视。
然而,她偷溜回去送儿子去学校,却被人跟踪。
“宝贝,我们反正无聊,就兜几圈,再回去吧?”
裴慕南嘴角抽了抽:“要玩你玩,我还要上学。”
“没事,你还小,不用那么卷。”南诗渺拍拍儿子的手背,“我一通电话过去,请假是很方便的。”
“请假请假,你一天就知道请假!”裴慕南鼓着腮帮子说,“人家麻麻都知道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你倒好,成天让我摆烂。”
“咱们家有钱,你挥霍一辈子都没问题。再说了,你的粉丝数量比麻麻还多,未来前途必定光明。”
“前途是光明,没有一个好的学习成绩,做哪行都要被人看不起。”
裴慕南最近看了不少职场的视频,他希望自己未来能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而不是平平无奇,靠父母的富二代。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时,南诗渺白眼一翻,笑话他,“得了吧,要是能摆烂,谁想工作赚钱啊。
靠父母怎么了,没父母靠的时候,社会都会逼你妥协低头。”
南诗渺手掌挠乱了儿子的头发,“知足吧你。”
裴慕南不开心地扁扁唇,依旧坚定:“去学校,下午我还要上课。”
没人陪她玩了,南诗渺不乐意。
一脚油门把儿子送去学校。
刚到校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
热情的保安,告诉她,“南老师,我们校长盼了你差不多一个月了。”
南诗渺不相信:“这么夸张的么?”
“当然了,我听内部消息,校长还给你准备了惊喜。”保安挤眉弄眼地说,“没准是这个呢。”
他手一比划,南诗渺懂了。
肯定要发钱。
“儿子,走,一起去。”她单手提着儿子,快跑着去见校长,准备领取钞票。
裴慕南好多次都觉得麻麻不适合做麻麻,力气太大了。
他不怕麻麻提着他没力气,倒怕自己衣服不结实,把自己给摔了。
“慢点儿吧。”
“不行,去晚了,钞票就会跑了。”
裴慕南艰难地扭过脑袋,“不会的,相信我,钞票不会长脚脚跑了,但是你儿子我可能会因为你奔跑的速度,摔成狗狗……吃……屎!”
“哦……”南诗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被当垃圾提着,不舒服。
松手,稳稳地放下儿子,“对不起啊,你也知道妈妈听到钞票就比较激动。”
裴慕南无奈摇头:“你太爱钱了,根本不像一个顶流艺人的做派。”
“顶流艺人怎么了,顶流艺人不也喜欢钱么?”
南诗渺拍拍裴慕南的小肩膀,“儿子,记住了,喜欢钱不丢人,只要是靠着自己努力赚来的钱,都不会违背你成为国家栋梁的人生准则。”
虽然麻麻说教好烦。
但麻麻这想法,挺有道理的。
“哦。”裴慕南应了一声。
南诗渺看他就这么相信了自己,挺意外,“喂,宝贝,你怎么这么听我的话啊?”
“我只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那就是爱麻麻咯?”
“别学我说话,烦人。”
麻麻像个跟屁虫,很喜欢逗人。
尽管自己被逗,但是不得不说,他很开心。
和儿子的分别,就没人陪同南诗渺去校长办公室。
等她抵达,看到校长送的东西。
方才明白,他们太抠了,哪怕是送一箱零食,也比送一个优秀老师证书和钢笔强。
谁稀罕破证书,她想要钱啊。
回去的路上,跟踪的人还没有走,于是本就心情烦躁的南诗渺。
把对方从桥这头带到了那头,从桥上带到高架桥上。
主打一个玩。
跟踪的人地名记录了快八十个,手指都软了,还没见到对方停下。
城里逛一圈,郊区逛一圈,城里再来一圈,郊区再来一圈,反反复复,不依不饶。
再上当多次后,跟踪的人累了,决定先回去禀报。
当戴着面具的男人听完手下的汇报后,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砸了个粉碎。
这么多年,这心狠手辣的丫头片子,是越来越会玩了。
旁边的狂安端着茶杯笑,“看来你的法子也不顶用。”
“这个法子不行,还有下一个。我不相信,我付出的努力,全部白费。”
戴着面具的男人,手轻轻落在桌上,“你就等着瞧吧,我想做的事儿,谁也阻拦不了。谁也不能!”
狂安放下茶杯,若有所思一阵儿,抬头看着对方,“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别藏着掖着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