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庭,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全家的希望,而这位顶梁柱往往会影响整个家庭。
一个国家,总有那么一个人是朝廷的定海神针,而这位定海神针的情绪,往往也会影响到朝廷上下的氛围,乃至整个国家的发展态势。
当前的大商国,姜灿就是那个左右发展态势的人。
由于格里拉一事,他短暂陷入郁闷中,使得朝廷上下也处在乌云的笼罩下,略微显得有些压抑。
自从寻到解决之法后,姜灿的心情格外轻松,而朝廷也是一片晴朗。
时间一天天过去,朝廷上下都在全力以赴。
在大家的齐心努力之下,所有工作都在有序推进,甚至不少工作的成果,都已经超出预期,达到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某日,清晨。
一场柔情蜜意的送别,正在东宫难舍难分地进行着。
“殿下,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殿下,您万事要小心,千万别轻易涉险,臣妾们都等着您平安归来!”
“殿下,臣妾舍不得您!”
“……”
一众靓丽美人,无不透着担忧,无不透着不舍,无不透着深情,她们都想一同前往,但都没能如愿,因为她们共同深爱的男人不允许。
在男人看来,此去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有要事要做。
更重要的是,此去难太平,必定危险重重。
沈梦嫣亲手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箱子,柔声道:“殿下,这是臣妾准备的一些药,您带在身边以防万一,一定要平安归来,臣妾等着您!”
“嗯!”
姜灿无比宠溺,顺势把药箱递给赵武,接着道:“等我回来。”
与此同时,范林娥也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裹,道:“殿下,这是妾身赶制的毛衣,您带在身边有备无患。”
“殿下,这是您最爱吃的豆腐,经过特殊制作后,可以保留五日。”
“殿下,这是…”
一件又一件,全部都是爱。
顷刻之间,各种物品已经塞满一马车,若非姜灿及时喊停,恐怕连他坐的位置都已被霸占。
紧接着,夏青柔道:“殿下,如您需要协助,可随时来信,另外,臣妾也会派出可靠之人,让他们在南境待命,随时准备接应您。”
“好!”
姜灿面露夸赞。
一直以来,夏青柔的思维总是会先行一步,当真没有辱没她文学泰斗的名号。
“殿下,就让臣妾送您…”
“没事,你就好好保护京都吧!”
没等武映男把话说完,姜灿抢先而语,继续道:“此次离京本是秘密行之,若是你带着青龙卫相送,那不就正好告诉人家,我这个太子要出远门了嘛!”
“可是…”
“乖!”
话音落下,姜灿目光瞟向众人,道:“所有一切,依计行事,建设大商,守好百姓,等我回来。”
“臣等谨记!”
众人行礼,整齐划一。
时间不早,立即出发。
和往常一样,此行依旧由影卫开路,不过人数已经增至八十人,这也是夏青柔等人坚持的结果,因为在众女的心里,姜灿的安危比她们更重要。
何况皇宫有御林军,还有青龙卫守着,无论是养心殿还是东宫,都要安全得多。
天色渐亮,日已露头。
马车缓行,一路向南。
不知走了多久,赵武再也忍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殿下,臣知您愿意出手,或多或少是因为臣的原因,臣在此先行谢过…”
“你可别多想!”
姜灿抢先而语,接着道:“我可是冲着那白衣女人去的,至于南离的事,也只是顺道而已,不过一想到那白衣女人,还真是让我有些恐惧呢!”
天上一句,地下一言。
所谈内容,毫不挨边。
虽然姜灿嘴上莫不在意,但只有赵武心里清楚,于是由衷道了声谢,然后扬鞭加速前行。
两日后。
一行人马已经进入长平州的地界,而且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其首府所在地,长吉城。
所行照旧,装扮商人。
经过粗略了解,长平州整体治理得还不错,说明这个知州还算合格。
为避免麻烦,也为乐得清静,姜灿等人并未惊扰官府,也没有去住驿站,而是和往常一样,找了家酒楼住下。
难得到来,暗访是关键。
要想了解第一手消息,就得去人多的地方,比如饭馆,这也是姜灿长期以来的经验。
好在当前正值晚饭时间,用餐闲聊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天灾人祸,真是难料啊!”
“谁说不是,最近不少地方都受到严重灾害,不是干旱无雨,就是水涝成灾,遭殃的还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听说知州大人都在各地走访,想必会给予一些帮助吧!”
“话是这么说,可不少县连一两银子都未曾拿到,照这么下去,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唉!”
“……”
食客小声议论,姜灿细心探听。
让他有些疑惑的是,这些人口中的干旱,甚至是水涝,一路上都未曾遇到,而且城里似乎也没有看到什么难民。
着实有些奇怪!
更让人不解的是,按照他们的说法,知州这个人总体不错,可是为何下面的县拿不到银两,这似乎有些矛盾。
“这位小哥,我想向你打听下…”
“都让开!”
没等姜灿把话说完,就被一道厉喝声无情打断。
声音嚣张,傲气十足。
紧接着,突然闯入十来个汉子,没有任何解释,对着食客们就是一阵怒骂:“此地已被包下,识趣的速速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山护卫,您怎么来了!”
言语之间,掌柜急忙上前,笑脸相迎。
山锄板着个脸,一点面子也不给,冷声道:“郁掌柜,今日你这地方被我们包了,赶紧让这些贱民滚蛋。”
“凭什么?”
“就是,我们也是花钱的!”
“这饭馆,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赶我们走!”
食客不服,纷纷声讨。
山锄嘴角冷哼,对着其中一位食客就是一拳轰出。
碰!
闷声响起,食客口吐鲜血。
山锄扬了扬那铁一般的拳头,怒喝道:“凭什么?就凭老子的拳头硬!”
“你们…”
食客们敢怒不敢言,毕竟谁都不想伤筋动骨,若是为之丢掉性命,那更是不值当。
场面混乱,掌柜连连求饶,但是山锄根本不理会,而且准备再次动手。
“怎么这么久?”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瓜子脸的女人缓步而来。
怒气不止,后果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