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可是给足了他们面子,谁知他们给脸不要脸,那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必要再继续活着了。”
“锦衣卫听令:即刻去将这些未来赴宴的官员们统统抓捕入狱,如有反抗者,杀无赦!”
“锦衣卫得令!”
朱允熥这番举动属实是把在场的一众文官给惊呆了。
眼看着锦衣卫渐行渐远,在场的一众文官们皆是面面相觑,
他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在迎上朱允熥那双阴沉的眸子后,果断识趣的选择了闭嘴。
他们赴宴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若是不来的后果,
那他们所设想的后果,远远没有预料到竟然是有灭顶之灾!
他们皆是由衷的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都自觉的来赴宴了,要不然保不准现在要被锦衣卫捉拿到天牢里去的就有他们了。
宫里热热闹闹,歌舞升平。
宫外二三十位文官被锦衣卫冲入府中捉拿。
“你们锦衣卫怎敢擅闯本官的府邸,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官必定明日参你们一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本官有官服加身,你们的脏手怎敢碰本官的。”
“本官乃吏部侍郎,京城乃天子脚下,尔等怎么敢擅动刀兵的!”
“......”
面对锦衣卫的突然抓捕,这些文官们一个个都是从头骂到尾。
他们这些人能在京城为官,并且还能入朝堂每日上朝,品阶自然不会低。
早已习惯了颐指气使的谭恩他们,现在突然被抓捕进天牢蹲局子。
天牢臭烘烘乱糟糟的环境,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不过这些官员们的怒骂,似乎对锦衣卫而言,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等奉王爷之命,将尔等抓入天牢关押。”
“尔等在职期间所做的龌龊事,真以为王爷一无所知?”
“你们这些被关进天牢的,问问自己有几个是清白的吧。”
朱允熥虽然下令将那些没来赴宴的文官们抓捕入天牢,
但还是有区别对待的。
像贪污腐败成风又做不出实际有利于民的功绩的官员,妥妥的押入天牢,等着秋后问斩,并且抄家举族流放一条龙。
而那些为数不多的清流,
或许他们的功绩并不算太好,但至少没有鱼肉百姓,单凭这一点,就足以朱允熥对他们从轻发落了。
锦衣卫进入他们的府邸后,只是简单的口头警告了一下。
一夜之间,二三十位能在朝中排的上号的官员被押入天牢,其府邸以及名下的资产统统被查抄,其族更是被连夜全部控制起来,随时听候发落。
由于锦衣卫的雷厉风行,导致城中大多数人压根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这场针对部分贪官腐败分子的清洗行动便结束了。
等到一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一夜过去,天牢内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恶语相向,
再到各种表明自己身份,对看押他们的锦衣卫各种威逼利诱的话语,
眼看天色逐渐亮了,这些人的心理防线也几乎接近崩溃。
天刚刚亮,他们便泣不成声,苦苦哀求朱允熥能放他们一马。
他们愿意用全部身家来换他们一条狗命。
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本来朱允熥是想好好的跟他们谈谈的,谁知道这群人竟然这么给脸不要脸。
那行吧,索性朱允熥直接将桌子都掀了。
大家都不要脸了!
显然,这样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值得一提的是,被朱允炆视之为左右臂膀的黄子澄,竟然也在这其中。
经过锦衣卫的彻夜调查,黄子澄的府中被搜查出十余万两白银,各种奇珍异宝、古董字画不计其数。
尽管黄子澄在朝中任三品官职,
但以他的俸禄,短短几年时间,怎么可能积累得到十余万两白银,
就更别说什么后面的奇珍异宝、古董字画不计其数了。
显然,黄子澄也没少利用权力之便以权谋私。
自古以来,贪污可谓是家常便饭。
尽管洪武一朝惩戒贪污最是严重,但这也并不影响洪武一朝的贪污是最严重的。
许是黄子澄被逮捕入天牢后无颜在面对世人,
竟在天牢里选择了咬舌自尽。
当朱允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惊。
不过贪腐成风,利用权力之便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类似诸多劣迹,又岂是一死便能一了百了的?
所以朱允熥十分的贴心的在黄子澄咬舌自尽的当天,便下令手下将黄子澄所犯下的累累劣迹公之于众。
并记录史册,受尽万千世人唾骂!
朱允熥这一招不可谓是不恶毒啊,吓得朝中一众文官皆是反对。
只不过他们的反对,在朱允熥的一个眼神扫视下,全都又收了起来。
虽然他们都很反对朱允熥这般公然破坏朝堂潜规则,
但跟自己的小命以及自己身后的全族相比,
那破坏了也就破坏了吧。
这档子事过后,很快赵端亲率数千赤焰军亲自押送广西布政使司的布政使与按察使入京。
朱允熥即刻召见赵端,并召见了广西布政使司的布政使和按察使。
这两人先前在广西布政使司相互勾结,几乎都将整个广西布政使司当做自己的地盘了,成了土皇帝。
再下令发兵之前,朱允熥便已经下旨让他们入京了,
谁知道他们就是不听呢,
他们许是仗着这几年在暗中招兵买马积蓄了数万将士吧,
竟然都敢跟朱允熥叫板了。
既然如此,朱允熥也就只能派驻扎在安南诸国的赤焰军动手了。
不多时,被他俩视之为底牌的数万将士,便在和赤焰军的交手下全军覆没,他们也同样被生擒带入京城。
朱允熥见了他们一面,随后便没了兴趣。
只见朱允熥撇了撇嘴,示意殿外附近的侍卫们动手将这两人给带下去,一并押入天牢,秋后一并斩了!
全程,朱允熥都没有给他俩说一句话的机会。
这下,他俩是真的怕了。
他俩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布政使、按察使的架子,只恨不得自己没长十张嘴巴向朱允熥求情。
只不过现在再说,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