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纲手,你就没有想过成为火影吗?以你的功绩,想要成为火影,想必并不难吧?”
虽然纲手、自来也以及大蛇丸同时在雨之国的战场上扬名,被半藏赐予木叶的三忍名号,但实际上若是以功劳算起,纲手无疑才是三人中位居前列的那一个。
可以说,没有纲手,在风之国的战场上,木叶绝不可能赢得那么轻松。
千代的毒,也只有纲手才能解。
更别说身为医疗忍者的纲手更是在战场上救治了无数的伤员,早已积累了不小的威望。
可以说,只要纲手想要成为火影,那她的支持者绝对远远的超过旁人,就连名声没有受损的朔茂,怕是也无法同纲手竞争。
只可惜,纲手因为弟弟、恋人接连阵亡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患上了恐血症,又因为白牙事件彻底寒心选择了出走木叶。
在原着中,就连三代去世,都没能让纲手产生回木叶的念头,可见纲手对于木叶究竟有多么失望。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夜凝心中自然清楚。
这么问,也只是想引导纲手说些心里话罢了。
“火影?火影就是垃圾,只有白痴才想去做。”
纲手对此不屑一顾,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她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就如夜凝一般大的小鬼,沐浴在阳光之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有朝一日一定能够成为火影,可结果呢?
连一具全尸都没能留下来。
一想到绳树死前可能经历到的痛苦,纲手的内心就隐隐作痛。
一看纲手这个表情,夜凝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又想起了绳树,为了转移纲手的注意力,略微斟酌道:
“那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赌?”
一听到赌字,纲手来了几分兴致,挑了挑眉,以一种极为挑衅的眼神示意夜凝:
“说吧,赌什么?”
“就赌你能不能成为火影。我觉得,你可以的。”
“赌就赌,我还能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说不当火影,就是不当!说吧,赌什么。”
对于这种必赢的赌约,夜凝自然丝毫不惧。
如果是别人,夜凝可能还会因为顾虑蝴蝶效应而保留几分,但若是同纲手赌...
呵,这我怎么输啊!
嘶...
夜凝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纲手的赌运,那可是个因果律大杀器啊!
万一,万一纲手真赢了,那他岂不是要...?
夜凝嘴角抽了抽,忽然不想和纲手赌了。
纲手赌的可能是钱、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赌的可是命啊!
眼见着夜凝的表情逐渐凝固,纲手好似红眼的赌徒看见了获胜的黎明般,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说,赌什么!”
“那个...我能不赌了吗?”
“不行!今天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
夜凝后悔了。
自己这张嘴,怎么就那么贱呢?
这下好了,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赌就赌!谁怕你啊!”
夜凝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就不信了,自己的点子能这么背!
如果没记错的话,原着里的纲手一共就赢了两次。
更何况,纲手本来就会成为五代目。
这种飞龙骑脸的局势,岂有不赌的道理?
“那就说好了,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怎么样?很公平吧?”
“切,你这小鬼,能答应我什么事儿啊。”
一听到赌注是这种虚无缥缈的约定,纲手瞬间变得意兴阑珊,脸上也充满了不屑。
“......”
这一口一个小鬼,还真是令人不爽啊!
“你就说赌不赌吧。”
“赌啊,当然要赌。”
纲手挺了挺腰,虽然面上是一脸嫌弃,但嘴上却十分诚实的应了下来。
在她看来,成不成为火影,完全是她自己的事儿。
她只要打定了注意不成为火影,难不成夜凝还能把她绑着去当火影?
就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鬼,她一拳就能揍趴下,还想绑她当火影?
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输。
虽然她每一次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一次,她尤为坚定。
赌徒嘛,总是会有这种盲目的自信。
两个人都觉得这个赌约是自己飞龙骑脸,根本不可能会输。
“唉?不对啊!我们这个赌约,总该设定一个期限吧?总不能我一直不当火影,你一直都说以后我绝对会是火影然后赖账吧!”
纲手忽然想到了其中的漏洞,坐直了身子,一脸警惕。
好像生怕夜凝会赖账似的。
“......”
大姐!
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要说怕赖账...应该是他更怕好不好!
你的赌品...
算了,纲手这家伙压根就跟赌品这个词毫不相干。
否则,也不能干出用变身术骗追债人的行径。
逃债这种事儿,你可没少做!
“二十五年,这个赌约的有效期就是二十五年,怎么样?”
现在是木叶三十八年,距离原着之中纲手继任五代目还有二十二年的时间,若是把时间定到二十二年,那未免显得太过于刻意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则刚刚好。
哪怕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任由一切都按照原着的时间线走,纲手继任火影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二十五年吗?嘛,虽然听起来长了点,就这么定了吧。”
纲手倒是无所谓。
反正,这个火影,爱谁做谁做。
二十五年的时间,她等得起。
“光这样坐着真没劲,小凝,陪我喝酒!”
“喂喂喂,我说纲手,你这样可是挑唆未成年饮酒,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切,无趣的小鬼。你不喝,那我自己喝!”
“......”
眼见着纲手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抱出来一大箱酒,夜凝就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疯婆娘,该不会把木叶村民今年酿的酒全买回来了吧?
这个量,是真的会喝死人的啊!
劝纲手少喝点酒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可不会做。
万一把纲手惹急了,再给自己一电炮,完全得不偿失。
顶多顶多,就是大发慈悲,把醉酒的纲手拖到床上。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