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突羧极度癫狂发出狞笑,手指不断发力,那尖锐的指甲已经渐渐刺破了褒洪德的脖颈,鲜血流出。
“啊…”褒洪德瞳孔上翻,想要开口发出敕令,可那种窒息的感觉环绕他的全身 令他没有丝毫可能反击的机会。
“该死,放开褒世子…”周文韬怒吼一声,挥舞其马刀重重的劈落。
子路同样闪身至褒洪德一旁,想要从兀突羧手中夺回褒洪德。
“滚开。”兀突羧一掌挥出,可怕的气浪将二人掀飞。
褒洪德绝望的瞳孔不断的暴凸着血丝,手掌拼了命的捶打兀突羧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臂,想要将对方的手臂压下去。
可惜终究是无用功,兀突羧拍开周文韬和子路后,再度腾出来的那只手掌一把抓住褒洪德正在猛烈拍打自己的手臂,只听“嘎吱”一声,竟是硬生生的掰断了褒洪德的两根手指。
痛苦直冲褒洪德的大脑, 已经渐渐开始缺氧的大脑开始晕眩,褒洪德的眸子渐渐的开始闭合。
“你…你…”褒洪德流着血液的唇角发出低吼。
“废物的中原老鼠。”兀突羧陡然再度发力,那手指竟然是硬生生的捅穿了褒洪德的脖颈,连带着血肉的缓缓拔出手指。
褒洪德瞳孔上翻,再无生息。本是还在挣扎的腿脚手臂立刻自然垂落 ,兀突羧松开手掌 ,褒洪德重重坠落在地上,鲜血四溅,染红整个面容,连带着上半身都是鲜血染红。
兀突羧甩了甩手指上的血肉渣子,脚掌抬起踩在褒洪德的胸口,“本狼主硬生生的掐爆了你的脖颈,死的还算痛快。”
“坏胚子…”褒姒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地上那具已经毫无生息的男子,她痛苦的哀嚎,鲜血从她的喉咙间咳出。
“褒世子…死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周文韬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他是万万没想到,双方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哦?你这女人长的还算不错。”兀突羧打量其一旁地面上痛哭的褒姒,“不如跟了本狼主,如何?”
“…坏胚子…”褒姒死死咬住嘴唇,“你杀了坏胚子…我要你偿命…”猩红的竖瞳带着肃杀的气息。
“嗯?”兀突羧立刻察觉到不对劲,脚步迅猛,竟是直截了当的将褒姒踢飞数十米之远。
“啧。”兀突羧不禁咋舌摇头,怒骂道:“中原的老鼠就是诡异术法之多。”
褒姒艰难的爬起身,满是泥土的身体是那样的肮脏 ,纤细的臂膀死死的撑在地面上,她只觉得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血红色的海浪犹如天幕一般将整个眼里的世界遮住,唯有那具毫无生息的男子尸体,正在不断的刺痛她的全身。
“该死。”子路暗骂一声 ,手指掐动 ,一张符箓浮现于他的掌心。
“真是老鼠喜欢藏着是吧…”兀突羧没有丝毫给出他们喘息的机会,见子路身上的气息开始变化的一瞬间,大步飞起,手掌成拳,硬生生的凿入子路的腹部。
毫无防备的子路再度吃痛,瞳孔一阵紧缩,再度倒飞出去,唾液混杂着血液飞出。
“和本狼主比速度?”兀突羧嘲讽着褒姒他们,“若不是对你们中原老鼠有所认知,刚才岂不是就让你们动用了其他术法了。”
“恶狼,走吧。”大祭司已经重新迈入木船之上,对着不远处正在激战的兀突羧喊道了一声。
“来了 ,大祭司…”兀突羧刚转身回应大祭司的话语,一把骨刃竟是骇然捅入他的胸膛。
兀突羧不敢置信的看向胸膛,瘦小的褒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身前,趁着兀突羧出神的一瞬间,骇然出手,那把骨刃刺入胸膛前的甲胄,硬生生的扎入血肉中。
褒姒犹不解气,白嫩的手掌转动,连带着骨刃一同。
“该死…”兀突羧癫狂的怒吼一声,手掌猛然钳住褒姒的双臂,紧接着大力向外一拉,只听两声骨骼碎裂的声音,褒姒的两只手臂硬生生的被兀突羧扯断了。
褒姒痛苦的摔倒在地上,猩红的竖瞳中闪烁着杀意,死死的盯着兀突羧。
兀突羧咬牙拔出那柄将自己胸膛搅成烂肉的骨刃,有些虚弱的说道:“好可怕的武器,刚才一瞬间竟然将我的力量险些吸收殆尽…”
“还你——”
兀突羧说完狞笑一声,没有再多废话,将那骨刃直接插入褒姒的头颅上方,顿时间鲜血和凄厉的哀嚎声爆发。
被那骨刃硬生生的扎入头颅,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瞳孔席卷着她的全身,手臂的折断令她无法拔出插在头颅上的骨刃 ,只能趴在地上打滚。
“tui…”兀突羧吐出混杂着血水的唾液,弯腰一把薅住褒姒散乱的头发,将褒姒提起。
看着一脸痛苦,却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那对竖瞳,兀突羧大笑不已。
“女人也能出现在战场了?”
兀突羧说着,手臂发力,拽起褒姒的头发将她摔倒飞出去,无数根的发丝留在了兀突羧的手掌上。
兀突羧手掌松开 ,抖落那些发丝,看着发丝已经被染红的褒姒,有些满意的叉腰笑道:“小姑娘, 好好再练练吧,本狼主,不屑于杀女的。”
“混蛋…”周文韬咬牙,再度冲杀上来,手臂上青筋暴起,拼了命的挥动那柄巨大的马刀,一阵刀风直逼兀突羧面门。
“真是打杀不完的老鼠,好好躺下不行吗?”兀突羧鄙夷的摇头,脚掌勾起地上一直被他踩住的男子身体,腿脚弯曲发力,将褒洪德踢向周文韬。
周文韬连忙想要收回马刀,可惜为时已晚,褒洪德还是硬生生的撞上了马刀的刀口,整个腹部被切出一道令人发指的缺口,连腹部的肋骨都依稀可见。
血肉掉落在地上,周文韬颤抖着手臂,连忙扶住褒洪德,拔出马刀,手掌覆在那道刀口上,想要替褒洪德止血。
“真是自讨苦吃。”兀突羧摇头,随后大步向着木船走去,同时不忘嘲讽着他们:“本狼主今日要事在身,若是下次遇见,你们最好滚远点,不然可不会是今日这样随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