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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盛清砚跟头饿狼一样又要亲下来,路时柠连忙将头往左边撇开,发出微弱的抵抗声。

“不要…”

她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盛清砚胡作非为。

炙热的吻并没有被打断,顺势落在她柔软的雪腮上,随着湿热的呼吸一路往下。

路时柠穿的是圆领的裙子,胸前的三颗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一颗。

盛清砚的唇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将剩下两颗纽扣解开,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内衣。

看着内衣包裹住的莹白圆润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他如浓墨一般的眼底像是着火一样,握着路时柠手腕的双手蓦地加重力道。

下一刻,他像一头饿了许久,终于可以尽情享用猎物的狼,再次低下头去。

“唔…”

感官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路时柠忍不住一激灵,为了保护自己,瘦弱的身躯下意识想蜷缩起来。

可身前的男人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吻的越来越放肆。

路时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股不知名的异样感觉在身体里浮起,使得她在被迫承受盛清砚的吻时,连意识也都变得有些迷离。

只不过她没有真的沦为欲望的奴隶,但却被动真格的盛清砚吓到了,带着哭腔,情绪崩溃的开口。

“盛清砚,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句“我害怕”,像是某个开关键,成功让浑身上下散发着侵略性和掠夺感的盛清砚动作一顿。

他微抬头,入眼的是少女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

病态的爱意在心间翻涌,使得他看到这样的路时柠不仅没有感到心疼,反而越发兴奋激动,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跟着躁动叫嚣。

欺负她,要了她,这样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盛清砚遵从内心的想法,又要埋头,结果听到路时柠哭的更加厉害。

她一边哭一边抽噎着控诉:“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早知道还不如死了好了。”

提到“死”字,盛清砚眼底的欲望和兴奋顿时消退了几分。

他面无表情的撑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哭的十分悲伤的路时柠。

少女戴着镣铐,衣衫凌乱,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有不少暧昧痕迹,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昨晚她那脆弱易碎的绝望模样重新在脑海里浮现,让盛清砚心中升起一丝迟疑。

既然选择了囚禁路时柠,他就不怕未来她会恨他,厌恶他。

但如果真的把她逼到极致,选择了结生命…

有些人看着乐观开朗,可做起事来也十分决绝。

为了避免路时柠动真格,盛清砚只能强行将心里那头野兽锁回去,松开她被桎梏许久的手腕,将领口的纽扣扣上。

昭示着他刚才是如何“作恶”的暧昧痕迹被遮去后,他又像没得到满足一样,低头凑到路时柠的唇边。

看到少女瞬间露出警惕的杏眼,还有微微屏住的呼吸,他毫不在意的微偏头,灼热的薄唇又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又是一番毫无章法的掠夺。

沉溺在其中的盛清砚全然没发现,路时柠那双水润的杏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得了空的双手最终还是没有去推开他。

心中的害怕,也因为他的退让忽然又散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路时柠才堪堪抵住他健硕的胸膛。

盛清砚还记得路时柠的小臂有伤,倒也配合的往后退开。

他漆黑的眼眸里只倒映着路时柠的可怜模样,瞧见她眼角残留的泪花,抬手轻轻拭去。

又像流连忘返一样,低头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对比起刚才的激烈凶狠,这个堪称轻柔的吻,却在路时柠的心湖激起不小涟漪。

她忽然意识到,盛清砚确实是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疯子,但却不是那种得不到会进行肉体伤害的疯子。

当然,刚才那一出她很不喜欢。

不过既然他在意她的生命,就意味着她有机会拿捏他。

路时柠默默想着,面上放低姿态,伸手揪住盛清砚的衬衣轻轻扯了扯。

“盛清砚,你别这样好不好?有话我们好好说。”

她刚哭过,鼻音很重,清甜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十分无害。

唇瓣又是肿的,凌虐暧昧的美感让她看起来分外的好欺负。

盛清砚眸色一沉,不自觉滚了滚喉结,刚压下去的欲望隐隐又开始叫嚣。

为了避免再次失控,他一把扯下路时柠的手,从床上站起来,转身疾步离开。

至于路时柠的话,他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盛清砚能猜到路时柠想说的,肯定都是些他不爱听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走。

谈谈?也就没必要。

路时柠:“???”

她一脸懵的望着盛清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起身。

房间里没有镜子,路时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个狼狈样,也没心情在意。

感觉到唇上,脖颈处,还有胸口处隐隐传来的疼意,她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不自在。

但很快她又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在心里唾弃自己太没用。

明明盛清砚都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她现在不生气发怒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救命,该不会她骨子里还有抖m属性吧?

路时柠羞愧难当,默默捂脸。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还没等路时柠做好心理建设,盛清砚去而复返。

他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早餐和药。

路时柠本该警惕他才对,可看到这个场景,明亮的杏眼里只剩下复杂。

盛清砚把托盘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在床边落座,将路时柠喜欢喝的瘦肉粥端起,用勺子盛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这般看起来跟往日照顾她没什么差别的贴心样子,看的路时柠心情更加复杂。

她微偏头,避开勺子。

“放我出去。”

盛清砚就跟吃了哑巴药似的,还是不吭声。

见她不吃,他面无表情的将那勺粥送到自己的嘴里,然后放下勺子抬手扣住路时柠的后脑勺,微倾身过去吻在她的唇上,强势的将小米粥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