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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司徒炎满脸阴郁地坐在书桌旁,与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桌子上,侧耳听着身边侍卫的禀报。

“主子,昨夜苏家二小姐调动了二十个暗卫夜袭落香别院,那二十个人无一人生还,今天我们的人在落香别院附近的山里找到了他们的尸体,苏二小姐用的是箭阵,看来落香别院的守卫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松懈。”

司徒炎扣在桌上的手顿了顿,太子府的暗卫自然是一等一的,若这二十个人无一人生还,对方的实力确实可怕,丞相府什么时候有这等实力了。

司徒炎目光森冷地看向身边的侍卫说道:“将那个女人给孤带过来!”

半个时辰后。

苏莲从门外款款走来,听说司徒炎要见她,她将自己细细打扮了一番,满脸娇媚的行礼:“苏莲参见太子殿下。”

司徒炎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到她面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的下巴处轻轻摩挲着,苏莲满脸娇羞地抬眸,娇声喊道:“殿下.....”

司徒炎眼眸突然凌厉起来,捏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疼得苏莲惊呼出声:“是不是最近本太子对你太过纵容,你竟敢越过本太子动用暗卫去刺杀苏樱,谁给你的胆子?”

苏莲疼得脸色扭曲起来,却不敢伸手去阻挡,嘴里含糊不清说着:“殿下饶命!”

司徒炎丝毫没有给苏莲解释的机会,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你可知那二十个暗卫费了孤多少心血来培养,如今全折在了落香别院,无一人生还,你好大的胆子?”

司徒炎捏着下巴的手用力一甩,苏莲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她赶忙求饶道:“殿下,臣女只是怀疑苏樱将晋王藏在了别院,只是派人去别院查探一番,不知怎么的他们就动起手来了,臣女只是想帮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司徒炎阴鸷的眼神看向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苏莲说道:“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的心思吗?就凭你,一个庶女,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若不是孤,你娘连相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如今倒好,你那没用的娘不仅没有抓住苏权的心,还被扫地出门,上次孤让你设计让苏樱被那山匪劫走,你也办砸了,蠢到自己落在自己的陷阱里。”

“你连苏樱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你不是信誓旦旦告诉孤你一定能得到苏樱的信任,找到沧澜之后便可以跟着沧澜学习医术,如今沧澜都到了别院数日,你才得到消息,苏莲,孤对你失望至极。”

苏莲将手紧紧抠在地板上,语气中尽是谦卑:“殿下,我还是苏权的女儿,只要我在他身边,一定会尽心为殿下办事,还请殿下饶了我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苏权只给了苏樱四个暗卫,昨夜我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以那些暗卫的身手,苏樱不可能毫发无损,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别院中有一名高手,一定是晋王。只要在别院中抓到晋王,晋王未经传召进京,便是抗旨,若我们能以此要挟苏权,他一定会倒向太子这边的。”

司徒炎眼眸深邃,看向苏莲的眼神多了几丝玩味:“孤倒是有些好奇你这个女人,苏权可是你的父亲,你为了权势竟然想着害自己的父亲,倒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苏莲扬起那张清纯的小脸,妩媚的笑容在唇角绽放:“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有苏樱,父亲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而我的眼中只有太子殿下,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司徒炎微眯着眼眸,声音中带着丝丝蛊惑:“明日你便去那别院,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沧澜教你医术,还有司徒晋的行踪孤也要知道,你若是再办不好,可别怪孤无情。”、

“苏樱不是你能动的人,若再被孤发现你背着孤对她下手,孤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苏莲心中的嫉妒疯长,像藤蔓一般缠绕得她无法呼吸,她脸色平静地说道:“是!”

此刻的苏莲用手撑在地上,白色的纱衣因为刚才的挣扎斜搭在手腕处,露出里面淡粉苏的肚兜,肚兜上绣着的白色莲花图案若隐若现,一双丹凤眼妩媚天成,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红唇,眼眸中的委屈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太子此刻也心猿意马起来。

司徒炎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人,一把将苏莲拉入怀中,他呼吸粗重的一口咬在苏莲白皙的脖颈上,苏莲娇媚出声,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红帐内,人影翻滚,苏莲紧紧搂住男人的腰身,极尽魅惑配合着身上的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厚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洗漱过后,苏莲撑着酸软的身子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换上衣服,门外的丫鬟端来一碗黑黝黝的药,苏莲哀求的眸光看向浴池中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殿下,这药莲儿可以不喝吗?喝多人对身子不好。”

司徒炎慵懒地将手搭在浴池边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什么身份?也配留下孤的种。”

苏莲苦笑一声,端起那药碗一饮而尽。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东宫,衣袖内的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手掌之中,饶是鲜血直流也未曾感觉到半分疼痛。

马车内,丫鬟丁香一眼便看到了她受伤的手:“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苏莲面无表情地看着丁香:“苏樱生来便是相府的嫡女,高贵无比,她想要的唾手可得,我不一样,我生来便不在父亲身边,娘亲是妾室生的庶女,好不容易回到相府,认了父亲,我也只是个庶女,我若不争,日后我的命运便也是做妾,他说我不配留下他的种,那谁配?苏樱吗?他三番五次出现在苏樱面前,苏樱可曾正眼瞧过他。”

“他说我不配,在苏樱的眼中他又何曾配过?”

丁香见她越说越离谱,忙用手捂着她的唇焦急说道:“小姐,这话不能说,那人毕竟是太子,妄议太子可是死罪。”

苏莲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她将手埋于臂弯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丁香叹息一声,用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无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