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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他们离开青山寺的时候天刚破晓,睿儿睁着迷糊的眼睛跟苏曜道别。

马车里,司徒晋将他抱在怀中,他乖巧地趴在他怀中,嘴里念叨道:“等改日父王得空了,再带我来看舅舅!”

司徒晋笑道:“你这么喜欢舅舅,便将你留在这寺中陪着舅舅可好?”

司徒睿翘着嘴巴说道:“不行,这样就见不到父王和母妃了!”

苏樱不觉被他逗笑了:“等你再大些,怕是恨不得要跟着舅舅出去玩,都不会愿意整日陪着我们了。”

司徒睿乖巧摇了摇头:“不会的,我最爱的是你们!”

马车不觉间上了官道,道路也平坦起来,幕影见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命车夫速度要快些,赶在晌午之前入城。

就在此时,平坦的官道上突然横躺着一个人,挡住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幕影下令将马车停下,他下马前去查看,却见那人扑倒在路上,身上血迹斑斑,他伸手推了推那人,他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气息微弱得很。

他将那人身子搬正过来,见他那人的面容,心中一惊,惊愕地跑向马车旁。

司徒晋掀开车帘看向前方,又见幕影神色凝重过来,出声说道:“出了何事?”

幕影神色凝重说道:“殿下,路上那人好像是落香别院的阿宝,殿下在别院养伤的时候我曾见过几次,所以有些印象。”

苏樱闻言一惊,忙下了马车上前查看。

果然是阿宝,她与睿儿虽离开到了落香别院,可那别院的人手却还是原来那些人,别院也交给了阿宝打理,可如今阿宝却一身伤痕躺在这里,那别院定是出事了。

他忙命人将阿宝抬到一旁,阿宝身上大小伤痕无数,最致命的便是腹部那一剑,若是再往前一点,他撑不到现在。

还好马车上有伤药,苏樱取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阿宝很快便醒了过来。

见到苏樱,他情绪激动地抓着苏樱的衣服说道:“大小姐,出事了,别院出事了....”

他情绪激动得伤口处再次渗出血来,苏樱忙安慰道:“你别着急,慢慢说!”

阿宝缓了口气,断断续续说道:“两日前我刚好送家中妻子和孩子回老家,回到别院的时候便发现不对劲,大门敞开,门口不见人影。”

“待我进了院中,便发现那些人正在杀人,我撒腿就跑,可我不会功夫,很快便被他们追到了,他们拿着刀便往我身上砍。”

“我奋力反抗,还是被他们砍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们便用刀在我腹部捅了一刀,将我们的尸体扔在山野里。”

“我等他们走了之后,拖着受伤的身子逃了出来,我想回京去报信,可我伤得太重了,实在走不动,便又偷偷回了别院附近。”

“没想到那些人不但没走,还往别院里面搬运东西,我害怕,偷偷躲在附近,等到了晚上,偷了一匹马便逃了出来。”

“没想到刚走到此处便从马上栽了下来,昏了过去。”

阿宝本就身子虚弱,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苏樱又给他喂了一颗补血的药,转身看向司徒晋:“夫君,想来那些黄金不用找了。”

司徒晋眸光微沉:“你们先回京城,我带着人去别院看看情况!”

苏樱点了点头:“那你小心些!”

司徒晋带着人赶到落香别院,别院大门紧闭,附近并未看到有人出入的痕迹。

幕影上前叩门,却见大门根本没上锁,一行人进去了将别院搜查了个遍,没有搜到任何痕迹,别院中连个人影都没有。

司徒晋沉吟不语,那些人杀了别院的人,又将黄金藏在别院中,意图不言而喻。

可那些黄金到底藏在了何处,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暗室!

他带着人匆匆赶往暗室,刚打开暗室的门,见到里面的一幕,心口一沉,暗室中摆放着几十个大箱子,幕影上前随意打开几箱,箱子打开的一刹那,整个暗室都被黄金的光芒照亮,果然那些黄金都在这里。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听到外面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司徒晋忙退出暗室,将暗室的门关闭,转身出了房间。

刚走到门口,便见司徒宇带着一队人走了过来,再见到司徒晋的时候,他拱手道:“太子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晋看了一眼他身后凝声道:“不知皇兄又是为何在此?”

“本王得到密报,得知那伙贼人将黄金藏在了此处,见太子不在京中,便从兵部带了些人来此处搜查!”

听闻此言,司徒晋冷喝道:“荒谬,你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带着兵马随意闯入他人的别院?”

司徒宇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在司徒晋眼前晃了晃,得意说道:“父皇的金牌在此,本王可是得了父皇的旨意来的,太子殿下还是赶紧让开吧!别打扰我查案!”

司徒晋扫了一眼那金牌,冷声道:“你倒是来得巧,孤刚到这里,你便过来了。不巧得很,孤也是得到密报得知黄金在此处,如今孤已经找到黄金,倒是不必劳烦皇兄了。”

司徒宇眼皮一抬,挑衅道:“本王刚才来的时候已经去查过了,这落香别院乃是太子妃的陪嫁,既然太子知道这黄金藏在此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太子这是监守自盗?”

司徒晋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孤来的时候这别院中空无一人,却在后山中找到了驻守别院的奴仆尸体,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此事是孤所为,可有证据?”

司徒宇轻哼一声:“太子明明知道黄金丢失,在父皇面前许下十日期限,却不在京城之中查找黄金的下落,而是带着太子妃和小世子整日游山玩水,不过是算定了这黄金藏得隐秘,找不到而已。如今眼见着期限已到,怕人知道此处,便准备来此处将黄金转移。”

司徒晋眸光一寒:“既然你算定孤是监守自盗,那孤为何又要许下十日的期限,还要杀害自己的亲卫,又将这院中的仆人屠杀殆尽,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司徒宇低低一笑:“这才是太子的高明之处,杀了那些亲卫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造成黄金被盗的假象,而这院中的仆人自然不能留下,人多嘴杂,若让他们知道此事,免不了会有人泄漏此事,今日若不是本王搜到密报赶来,怕是再晚一会这些黄金又要悄无声息失去踪迹。”

“父皇信任太子,十日之期不过是太子的缓兵之计,太子知道真到了那日,就算你交不出黄金,父皇也不会将你如何!”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污蔑司徒晋监守自盗,看来阿宝并非命大,而是那些杀人刻意放走的,连时间都算得刚刚好,当真是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