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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迎着众人狐疑的眼神,司徒晋指着为首那人说道:“父皇,此人名叫孔文才,劫持黄金和苏重背后的幕后之人便是此人。”

此言一出,有些年纪大的老臣很快便想到了当年五石散之祸的孔家。

一老臣上前问道:“他莫非就是孔夫人当年腹中的双生子其中一个?难道当年孔夫人腹中的孩子没有被火烧死,而是生出来被人带走。”

说着,那老臣似有想起什么,补充道:“莫非此人与太子府中的侍卫幕影便是当年那对双生子。”

司徒晋点点头:“正是,此人与幕影长相一模一样,他假扮幕影,蛊惑苏重,待罂粟一事暗发后他便将消失,故而苏重才会指证幕影,从而将罂粟一案推到孤的头上,又在外制造谣言,让百姓觉得此案是孤所为,将东宫推上风口浪尖。”

那老臣若有所悟说道:“此人制造这么多事难道是为了报当年九族覆灭之仇?”

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在那些还未将这件事情捋清楚的百官耳边炸开,震得他们双耳嗡嗡作响。

“这样看上去,此人倒是与那孔振模样有几分相似,可此人在京中无权无势,又是怎么策划这一场又一场的阴谋的?”那老臣颇有些不解地讲出了这件事情的重点。

司徒晋肃然道:“他当然没有办法策划这些阴谋,可他只是一枚棋子,替他人办事而已。”

说着,他将目光看向站在一旁惶恐不安的司徒宇:“皇兄,你觉得呢?”

司徒宇突然被司徒晋点名,早已胆战心惊的心情如今更是跌落到谷底,无奈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他绝不能认下这罪,若是认了,便是在百官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那此事便再也无转圜的余地。

他硬着头皮说道:“太子这是何意?他是棋子也好,还是自己策划的也好,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此人本就是该死之人,如今又做了这么多错事,引起京城动荡,太子既然已经查出都是他做的,按照刑律处理便是。”

司徒晋满目讽刺地说道:“可是有人看到此人经常出入你的府邸,难道他和你之前半点关系都没有吗?”

司徒宇目光微闪:“定是有人诬陷,此等贼子,本王怎会认识?太子莫要胡乱攀咬,他既然是幕影的孪生兄弟,本王也可以认为此人是太子的棋子,太子这是故意鱼目混珠,让此人替你办事,如今事情败露便将他们兄弟两人的身份揭发出来,以此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司徒晋低低叹了口气:“皇兄这话说得便是让孤不解了,孤已经是太子,作为储君,孤的职责便是协助父皇处理朝政,这边境的战事孤都平了,又何必放着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偏要惹出这么一摊子事来,到头来还得自己费心费力收拾。”

司徒宇用力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因为你当了太子,我们兄弟怕是早已成为你的眼中钉,你怕是恨不得要将我们兄弟早日铲除,以免威胁到你的太子之位!”

司徒晋目光平静地看向他:“皇兄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敢不认?”

司徒宇一怔,脸色紧张看向他,咬牙道:“什么证据?”

司徒晋从怀中拿出一份供词,缓步走到司徒宇面前,展开放在他眼前,冷声道:“昨夜孤的人亲眼见到一群黑衣人出了城,在城外十里处的一处私宅发现他们正欲将里面种植的罂粟放火焚毁,孤的人赶到阻止了此事。经人查证,那私宅的主人曾是你府中的管事,因为犯了些事被你逐出府中,可出府之后他却出手阔绰,建了一处私宅。”

“一个管家,又是犯了事被你逐出府的,哪里来的银两建私宅,孤逼问之下他才道出,他犯事被逐出府只是你掩人耳目的手段,建私宅偷偷种植罂粟才是你的目的。”

“他昨夜已经招供,这便是供词,你好好看清楚上面的每一字都是那管家亲手所写,想来他的字你应该是认识的,毕竟你们之间书信来往密切。”

司徒宇面色难看到极点,他没想到司徒晋竟然将他几年前的事情都挖了出来。

“是那奴才污蔑本王,本王从未让他做过任何事,他那些银两都是从本王府中偷过去的。”

司徒晋冷笑一声,讽刺道:“孤已经去钱庄查过,他府中的银票都是从宇王府的帐上出的,而宇王府近期内有大量收入进账,孤查过,与那茶叶铺子的账目吻合,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司徒宇慌乱的神色早已出卖了他,坐在上首的司徒凛早已按捺不住心底的怒气,他恼羞成怒呵斥道:“司徒宇,你还不认罪!”

见司徒凛生气,司徒宇吓得两股颤颤,他一脸委屈地看向司徒凛:“父皇,他胡说,儿臣没有做过,不关儿臣的事,他冤枉儿臣,不信,不信你问那孔文才。”

孔文才恨极了司徒凛,司徒宇又救过他的命,他笃定孔文才不会指认他。

被提到性命的孔文才抬眸看向龙座上的人,面色平静说道:“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不关旁人的事,我就是为了报仇。”

说着他恶狠狠看向司徒凛,咬牙道:“你个狗皇帝,你灭了我的九族,我进不了宫,杀不了你,便设下计谋让你的儿子相争,那罂粟之事便是我故意做的,为的就是让世人都看看你当年你如何处理此事,是如何杀了我全家的。”

司徒宇见孔文才揽下所有罪名,当即附和道:“父皇,不是儿臣做的,他认罪了,他承认都是他做的了!”

此时陈骁也上前道:“皇上,这可是孔文才自己说的,此事跟宇王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司徒晋冷眼看向孔文才,又看了眼在殿外等候的幕影,此刻若不是在朝堂之上,他真想上去给此人一巴掌,他这分明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