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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那就好办了!”

哈肯跳到三人后方,抽出那差不多和腿一样的长的左轮。

“给我争取点时间……”

歌蕾蒂娅挥舞着长槊划过主教的感知器官。

没想到的是,一层坚硬的膜立刻覆盖在主教口中的眼球上,长槊的刃尖在隔膜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怪物不断的嘶吼嚎叫,歌蕾蒂娅却在爆炸般的响声中向上弹去。

“歌声………?很奇怪的旋律?”

很久之前的某个黄昏

七宗罪恶之中,七颗心脏在斗争

在纷争中迷失着自我

小心夜晚,活着回来

多年前的午夜,是整洁无暇

在圆顶的圣殿内

双手合十坐在圣坛之上

一场化妆舞会

一切都是命运

看着歌蕾蒂娅奇怪的动作,斯卡蒂问道

“剑鱼?”

“差不多了……”歌蕾蒂娅开口说道。

歌声依旧在猎人的耳中回响。

维纳斯之毒使我们盲目

给心灵与思想带来毒素

当眼睛燃起火焰之时,请不要抗拒

维纳斯之毒亦或是一个童话

当塞壬哀嚎时去歌颂诱惑

汝的面纱已经知晓,使得猎人陷入疯狂

他人前来献上祝福之愿,却把我们带入深渊

我们是施咒者,来自烈焰与寒冰

我们是讨伐罪人之谎言的第一人

神佑我们渴望那维纳斯之毒

我们是驯服火焰的长剑

我们为主欢呼不畏反抗与痛苦

维纳斯之毒已经深入我们的血脉

我们犹如恶鬼缠身………

哈肯脚下的法阵配合着歌蕾蒂娅的十字架发出耀阳的光芒。

怪物的身躯古怪作响,教堂与山体崩渍的声音混杂着它的怪叫,撼动着整个教堂。

“怎么会这样………?”

光芒顺着裂缝聚集,怡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十字架。

它发现自己的肢体如同被锁链勾住无法延伸,那仅仅的四米仿佛巨大的海沟一样,横在它与猎物之间。

主教感到焦躁,如果他的血还有余温的话。

它需要进化,再次进化……

它的囊肿应该能像尖刺一样充血,然后爆开四散飞溅!

它的神经节应该能释放大量的电荷,将自己的末梢结扎成坚硬的武器!

它的身体不应该根植海底……

对,动,快动……

进化!进化…………需要更多的养料进化!

但他只能“回忆”起那只海嗣。

它意识到,那只海嗣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生命。

族群会延伸,未来也会延伸……后代会进化,后代的后代………

只要不停下来,道路就会延伸。

主教的思维僵死在那被侵蚀的颅骨里。

进化是之后整个族群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它会死。

死亡,是它唯一的结局。

它挣扎着,用触须疯狂撕扯着无形的锁链。

它明白自己的结局,即使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巨大的花瓣再次打开释放着恐鱼的信息素,口中的眼球重新亮起凝结着光芒。

海嗣并不是神,它们终究是另一种生物,一种被前文明用来净化星球的可控生物。

当星球重归自然,它们的身体将会死去,最后回归海洋哺育着即将降生的新生命。

“就是现在!”幽灵鲨兴奋的喊道。

三位猎人拿着手中的武器如同海中绽放的鲜花一样劈砍撕裂着怪物的触须。

巨大的十字架凝结完成散发着神圣的白光。

哈肯左手拿着的左轮,枪管已经张开,枪口则是顶着一颗纯黑色的光球。

主教口中的眼球向着猎人们射出光芒,却被哈肯的扑克牌一一挡下。

三人跃起如同流星一般向着主教攻去。

主教惊恐万分,它的声道它的肺早就被侵蚀的一干二净。

这声悲鸣只是它新的肉体代替惨叫的方式。

“这地方开始坍塌漏水,了结他。哈肯!”

“为什么……你们这种瞎了眼的庸人能苟活?为什么我这样为事业投入生命的人,专注于伟大伟大目标的人……为什么……会失败?”

主教咆哮着

“我已经……几近真理!为什么我要死在这!而你们……却能摆脱命运的酷刑!

为什么……为什么………”

“蠢货。”歌蕾蒂娅再次打断主教说到“我活着,我就是阿戈尔,我活着,阿戈尔就活着。”

“你………”

“主教啊,你和你的信仰一样……令我发笑!”

“什………”

哈肯看着手中左轮前端的黑球,又看了看被钉在十字架上露出“花蕊”的主教

“在虚空的彼方消失吧!

Axionbuster……

deadEndShoot!!!!”

扣下扳机,黑色能量球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主教,巨大的后坐力几乎将哈肯蹦飞,好在斯卡蒂接住了他的牛仔帽,身后的歌蕾蒂娅接住了被推飞哈肯。

那一瞬间哈肯的后脑勺好像撞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歌蕾蒂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害羞。

歌蕾蒂娅有点脸红。

小小的黑色能量球在接触到它的一瞬间开始膨胀,将主教包裹在当中,身后束缚住它的十字架也开始变化。

符文与文字开始从法阵中出现,在那巨大且黑暗的圆球中它看到了一颗树。

一颗自上到下逆向生长的树木。

根茎在上,树枝在下。

它停止了思考,它的肉体开始分崩离析,在这无限的黑色空间中……

它和它的信仰被永远的放逐。

黑色光球外表开始脱落,最后变成了一颗小小的泛着白光的种子掉入到洞窟之中。

种子开始迅速发芽,根茎开始填充着溶洞,巨大的树干冲出洞窟直挺挺的贯穿教堂的屋顶。

枝繁叶茂。

主教死去了,他的一切都将被遗忘。

(除了它在关卡里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弱,还不如杰斯顿)

四位猎人看着眼前巨大的树木,那洁白色的花朵缓缓掉落,幽灵鲨的左胳膊和斯卡蒂互相搀扶,右胳膊跨住还在弯着腰的歌蕾蒂娅,哈肯在一旁捡起几多花瓣别在几位女士的发间。

“呃,有点头晕。我是怎么过来的?这一切简直像做梦。

二队长,他说我们会变成海嗣?如果真要变了,队长你会变成很厉害的那种?”

幽灵鲨搂着自己队长的脖子问道。

“不会的。”斯卡蒂把自己的帽子带好用手指戳了戳幽灵鲨的脸蛋

“你和它们不一样,况且还有他在。

还有,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吧,我会回答。”歌蕾蒂娅回应着。

“我们体内留着海嗣的血?”

“对于你来说这很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我们的身体里,猎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海嗣的血液。不论如何你都要记住,你是一个猎人你就不会成为海嗣。”

“哈肯的身份?”

歌蕾蒂娅故意压低声音回答道

“前文明的继承人……是阿戈尔人发现那古老遗迹后得出的结论。他的思想,他的理念甚至是意志都与这片大地格格不入。而他正在运用自身的力量融入到这片大地。”

“那场自杀一样的决战,他为什么没有阻止?”

“他觉得阿戈尔人的傲慢必定会带来对阿戈尔的毁灭。但阿戈尔存亡他并不在乎。”

“那我们赢了吗?”

“我不知道,我与阿戈尔失去了联系。”

怒火在斯卡蒂的眼神中打转,但那一点点希望……

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谎言?

我们无从得知。

“走吧,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我都饿了。”夹在中间的幽灵鲨对着二人说道“好久没吃哈肯做的菜,有点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