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一定是歌蕾蒂娅强行和我补魔后给我整了什么奇怪的药………”
阿鲁卡多站在镜子前,而镜子之中映照出来的正是一位白发赤瞳的绝美少女。
相比于之前那种冷艳的脸型,现在则是多了一丝丝可爱。
经过一系列对自我的调整后,惊奇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变成男的。
雾化、穿墙、液态、召唤地狱犬、传送……甚至是次元链接都完好无损。
这一下直接给阿鲁卡多整不会了。
“我忘了怎么变成男的了?这不能啊!这玩意又不是法术魔术什么玩意……”
“很奇怪吗?”
歌蕾蒂娅听着阿鲁卡多的怪叫走进了浴室还顺带手戳了戳那两个[脂肪块]。
“你做什么……”
阿鲁卡多下意识的抱着两个[脂肪块]向后闪躲。
“药效很不错。”
“什么药?”
“身为阿戈尔的科技执行官,我可是用比迷倒斯卡蒂的迷药剂量还要大的药量。”
“多少!?”
“你看看你~”歌蕾蒂娅捏着阿鲁卡多的下巴凑到耳边轻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伴侣。”
双手捧着胸口前那两坨[脂肪块],阿鲁卡多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以前是可男可女随便变,现在彻底成女的了。
本是中性的声线也有点偏向歌蕾蒂娅的那种冷漠御姐。
不断扭动着身子,就像歌蕾蒂娅预想的那样,本以为是要一直怨声载道的阿鲁卡多慢慢的适应着身体的变化。
没了……变不出来了。
会旋转发光的宾州不见力(悲)
这下彻底成女孩子了,彻底雌堕力。
“要单马尾吗”给阿鲁卡多梳头发的歌蕾蒂娅问道。
“不用了………”
“要穿什么吗?”
“我自己来…”
阿鲁卡多起身开始翻找着衣物。
白色的开领衬衫,外面套着带有一些许黄色飘带的冲锋衣,下身只是简单的宽松短裤搭配着黑色丝质长袜,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运动鞋。
“我换好了。”
顺着声音看去,歌蕾蒂娅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穿着衣服,但也能看出背部宽阔雄厚、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好像雕刻出来似的。
既不是那种过分的瘦弱又不是那种过分的鼠式坦克,挺拔的身姿,些许健壮的身体,从小腿就可以看出的发达肌肉,结实、高大、强而有力。
白金色的长发落在后背,稍作整理,歌蕾蒂娅便与阿鲁卡多走出了房间。
阳光透过这颗星球的星颊,照耀在龙门市区的高楼大厦之中,玻璃幕墙反射出亮银的光芒,就如同耀骑士那样耀的人发慌发晕。
“这边就交给你了,嘉维尔。”
博士站在罗德岛位于贫民区内临时规划的医疗区域内对着一位绿发阿达克利斯。
“交给我没问题。”
“那就拜托你照顾好这边,我和斯卡蒂去一趟市区的中心医院,华法林在那边。”
“您就放心好了。”嘉维尔直接大大咧咧的一巴掌拍在博士后背。
啪!
很响的一巴掌,博士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脏有些颤抖。
“你确定他会在这里出现吗?年小姐。”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异瞳双足站立的双尾猫人问着身边穿着休闲装酷似无业游民的电影导演。
“按照令姐的说法……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猫人点着那带有肉垫的脚点着地看向年“你们一家子十二个人就没一个靠谱的……真不明白那个糊涂龙王怎么想的一窝下了十二个!”
“嘛……兽兵卫先生别那么生气。”
“……我还是去买份地图,跟着你走只会原地绕圈。”
“其实我也不太熟悉龙门……感觉不如玉门那边。”
年朝着兽兵卫吐了吐舌头,兽兵卫则是用尾巴把刚买来的那份地图直接塞进年的嘴里。
“呸呸呸,你这臭猫怎么还这样!”
“还不是你瞎带路,弄的晕头转向。”
兽兵卫用那包裹在巨大袖套里的手擦着斗笠之下那一副和猫猫别无二致的脸
“要是真有你二哥一半就好了………怎么了?”
兽兵卫拿起怀里的手机接起了电话,可以听出是一位沉着冷静的女士打来的。
“老爸,如果用工部的探测设备也许能具体锁定,如果这么细微的操作都能被侦查到,那我会建议那些工部的老古董滚犊子。”
电话另一头的女孩坐在由数台显示器和特殊电子设备所搭建特殊设备前飞快的敲击键盘寻找着阿鲁卡多的生物信号。
很快,一旁的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步行商业街,但从影像上来看是很模糊不知道具体位置。
“信号不好?还是说他已经察觉到了……算了,直接增加输出功率。”
女孩在些许的疑惑下加大了电波的输出功率。
嘭!
位于龙门某个位置的信号接收装置爆了。
“炸了!?”
坐在显示面前的女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播着雪花的屏幕。
“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的那一头的兽兵卫疑惑的问着,另一头的女孩瘫在椅子上说道。
“那么办法只有一个了,我会先暂时停止天之机关运作,然后直接用监控头去一个个找,虽然会花很多时间但总比炸信号接收器要强………”
“那就拜托你了,九重。”
兽兵卫挂断电话,看着手中的九重发过来的坐标又看了看地图,位置正好在一条步行的小吃街上。
“确定是这吗?”年挠着头发问道。
“只是一个范围,搞不好会失之交臂。”
“小吃街吗……正好我也饿了,大不了一边吃一边找!”
“你这家伙………”
此时正在小吃街上拿着冰激凌的阿鲁卡多扭头着不远处正在有电工换着变压器和信号接收器的位置一脸黑线。
“怎么了?”刚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冰激凌的歌蕾蒂娅问道。
“我总觉得有人在某个地方用什么东西在监视我………或者说是错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说完,歌蕾蒂娅凑了过来抓起阿鲁卡多拿着冰激凌的手舔了舔上面已经化掉的奶油。
但这一举动也引来了游客的目光,两人的样子就好像一位女士用高跟鞋狠狠滴在你那脆弱的林檎上反复摩擦,又如同那要把你送进二次元的压路机一样狠狠地在你的winxp系统上进行摧枯拉朽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