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无面。”兽兵卫突然出现在阿鲁卡多的背后挑着头说道“现在的你应该叫阿鲁卡多……或者说这才是你的本名。”
“这猫认识你?”歌蕾蒂娅好奇的低头看着。
“不是猫,是兽兵卫。”
“你也可以叫超猫阿光。”阿鲁卡多蹲下戳着兽兵卫的脸“阿光,什么事还能请的动炎国四英雄的你。”
“这里并不方便。”
兽兵卫扫视了一遍周围,才看到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我需要借一步说话。”
一个半小时小时以后……
“这就是你借一步说话的地方吗?!”阿鲁卡多直接捏着兽兵卫的身子晃了起来“正经人谁会来贫民区的黑市地下酒吧来谈重要的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晃了……别晃了…要死了…”
“算了算了。”歌蕾蒂娅扶着阿鲁卡多的肩膀让她消消气。
“哟!鼠王他老人家没来吗?”谢尔盖从一旁的拳击台上走了下来看着坐在卡座的阿鲁卡多“你的源石技艺吗?”
(阿鲁卡多所有的能力并不是源石技艺,毕竟和博士一样恰源石可以叠buff变得生猛)
嘴上说着,谢尔盖的手也是开始有些不老实的摸了起来。
“说实在的,像你这样的源石技艺还是方便。”
谢尔盖也是不见外,直接就坐在阿鲁卡多身边右手搂着肩膀左手摸着那双大腿
“说吧,今天又有什么事?”
“你就是这黑市的话事人?还是说老大……”坐在对面的兽兵卫对着谢尔盖问道。
“算是这是里的大姐头,说是龙门黑道这片的大姐头也不为过。”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兽兵卫掏出一个特殊的通讯器放到了桌子上,很快就显现出一位双尾的女菲林。
“我来说明一下情况,前不久有人在尚蜀的实验室里偷走了一块用于研究的巨兽活体组织样本,并走私到了龙门。基于那块组织样本的独特性很有可能在走私的过程中侵入并控制了那个倒霉蛋,如果不阻止那个人的意识就会消散彻底成为巨兽的载体,变成可怕的人形天灾。”
“那事不应该是魏老二管吗?”阿鲁卡多手里拿着Ad钙问道。
“魏总督那边大理寺和天师府的人已经去了,正在沟通,如果快的话明天就可以和近卫局实现情报互通,同时我也在赶往龙门。”
“那为什么找我?”
“你可以去找高天原那帮老东西。”
强烈的鼓点声,些许喧闹的人群,温和的服务生,和那扭动妖娆身躯的男性调酒师,虽说分光耀眼音乐劲爆却如同瀑布那般清爽。
数分钟后,鼓点与音乐结束,台上跳舞人们纷纷落座喝上一些酒水饮料等待着下一场的到来。
“感谢维多利亚的大缺大德。”听完一系列事情的谢尔盖不由得惊叹道。
“以现在的侵染程度来看,不就那个倒霉蛋就会成为它的素体,如果它开始人传人引起的后果堪比多年前的玉门。”
“我知道了。”
龙门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小道里,一名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男子蹲坐在尽头,西装领带打底,戴着一定不知道是不算高帽的黑色帽子,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眯着眼一脸奸笑。
“酷酷酷~我回来了……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天原的那些混蛋,真以为可以把我彻底杀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慢慢起身双手举过头顶摆出来一副虔诚的模样,睁开双眼看着天空
“我可是不死的响尾蛇!巨兽、神明……去tm的皇帝老儿!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炎国的毒兽又回来了!散播瘟疫,制造恐慌,让那些愚蠢的人类再次跪倒在神明的淫威之下!”
仰天长啸,可能是小路里没什么人的缘故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正在发电的绿发年轻上班族。
等到它笑够了之后,便消失了身形。
“魏总督,这事关重大搞不好会把这座移动城邦搭进去。”
坐在魏彦吾办公室里一位胡子都白了的天师对着魏彦吾说道
“若是不管,尚蜀那边可是要那你试问,你可想好。”
“不劳天师费心,长途跋涉今夜我会安排下榻之处休息,明日再与近卫局商谈。”
“也好……”
天师摸着胡子吩咐着身边两位一壮一瘦两位牛头人走了出去。
魏彦吾则是瘫倒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茶水。
“烟的问题刚解决,现在又来了个毒物……这个年怕不是不好过了。”
漆黑的夜晚,银辉毫不犹豫并无保留的倾洒在这片大地之上,罗德岛内除了医疗部那些仪器的嘀嗒声和种植区里些许植物树枝的摇摆声,周围一片寂静。
大家都知道,距离炎国的新年没几天,所有要睡的饱饱的然后再三十晚上闹翻天。
在这寂静的夜里,博士左手打着手电右手拿着一把微冲,轻悄悄的走在通往自己房间的路上,可能是回来的时间比较晚斯卡蒂已经睡了所以这一路很安全,没有人堵着他。
在确认房间里没人后,博士慢慢解锁门禁走了进去,蹑手蹑脚好像是一只正在偷吃奶酪的老鼠一样,生怕自己会被某只猫科动物盯上。
“看来是安全了……”
博士打开台灯,微弱的灯光足矣让他脱下衣物,开好保险拔下弹匣,收拾好衣服放进衣柜里,简单的洗了洗脸就准备躺在床上睡觉。
但,一阵咔哒声让博士直接弹射起步,惊恐万分,直接窜到了床底下躲了起来。
因为之前斯卡蒂把床弄坏了,博士知道求着阿鲁卡多用特种钛合金弄了一张双人床,床下的空间完全可以让一个成年人趴在下面。
在加上博士之前买的大号床单,基本上是可以完美遮盖住床下空间。
博士趴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
很快,一位踩着高跟鞋,有着绿白相间短发的菲林走了进来。
在扫视了房间一圈后,直接坐在了那张双人床上。
躲在床底的博士轻轻的咽了咽口水,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