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在茂密的树林里,没多久,我们就看见了一处宽敞的河流。
那是一个差不多二十几米宽的河道,河水很浅,马匪和叛军们,正在河水里追赶着奔跑的罗加彼人。
对于这个部落,我们第一次见,但感觉他们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苦。
一大群山里的野人,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在齐膝的河水中狼狈不堪。
罗加彼人,他们喜欢用动物的羽毛作为装饰品。
此时平静的河水里,一大群光着屁股的野人在狂奔。
他们身材干瘦,皮肤乌黑,身上有鸟类的羽毛,乌黑的身上穿着兽皮。
一个中年黑人在大叫,他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砍刀,抵抗着面前来势汹汹的敌人。
马匪和叛军们,一共有二十多个,大概有二十三四个人的样子。
这些混蛋,正在河水里喊叫着。
他们没有枪,只有刀,这事很奇怪!
被追杀的罗加彼人在逃跑,河水里的黑人叛军和白人马匪们,正在兴奋邪恶的盯着他们!
“哈哈,小妞,你跑不掉了!!”
“妈的,瞧瞧你的小脸蛋,长得可真嫩!”
“虽然是个野人,但老子不嫌弃,只要是个女人就好!!!”
一名脏兮兮的白人站在平静的水里,正盯着一名罗加彼族的女人,发出猥琐下流的笑声。
这混蛋手里提着一把带血的砍刀,一脸邪恶的盯着那女人的脸。
女人很慌乱,头上戴着羽毛做的发带,一件黑色的毛皮坎肩,下身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草裙。
看着女人倒在水里露出的乌黑大腿,那个持刀的白人马匪很兴奋,笑的很开心。
他提着刀子,正一步步向着那水中的女人靠近。
女人在尖叫,拼命的在水里四肢爬行。
那后方追赶的马匪见状,一瞬间更加得意了。
他提着手里的砍刀,直接趟着河水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脚!
“哈哈,美人,别跑了!”
“妈的,当野人就是好,连裤子都不穿,真是beautiful!!”
白人马匪笑嘻嘻的叫着,手里的砍刀已经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看着脖子上的砍刀,喊叫的女人面色惊恐,瞬间吓得趴在水中一动也不敢乱动。
就在这时,边上又有一个白人马匪抓住了罗加彼族的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此时在饱受惊恐。
她同样倒在水里,而她面前的白人,已经扯掉了她腰里的草裙和身上的兽皮,并且同样紧紧的抓着她的脚。
“哈哈,罗加彼人?”
“妈的,贱民,原始人!”
站在水里的白人马匪大声笑着,竟然冰个水里的女人,开始解起了自己裤腰带。
那猥琐邪恶的模样,简直让水中的女人面色震惊。
而同样的事情,在这条平静的河水里,还在发生。
非洲的战区,就是一个没有法律,没有规定的区域。
在这里,只有武力至上,一切都是原始的规则!
我们策马停在树林中,看着60米外混乱的景象,大家全都眯起了眼睛。
罗加彼人的狩猎队,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
这是阿丽克山脉常见的狩猎结构。
男人们负责追捕猎物,女人们负责采摘路上遇见的野果和野菜。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瞬间把枪架在了肩膀上。
我在瞄准水中的那个脱裤子的白人。
那混蛋,此时仍抓着水中的罗加彼族女人不放,他的裤子已经掉在了水面上,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白色短裤!
“嘿,宾铁,查克多,开火!”
“妈的,先救人,其它的等下再说!”
哒哒哒!!
哒哒哒哒!!
在我的吼声下,我和宾铁,查克多,我们三人率先扣动了扳机。
哈达巴克也在大叫,举枪向着水里的那些杂碎乱枪扫射。
距离我大概69米远的那个白人,他此时一脸兴奋,正飞扑着扑向水中的那个女人。
女人在挣扎,吓得尖叫,吓得闭眼。
枪声响起在一瞬间,子弹穿过了河面,精准的击中了那个白人的后背。
噗噗噗!!
一片血雾喷溅!!
再看那个猥琐作恶的白人,他当场死在了罗加彼族女人的身上!
“啊!!!!”
女人倒在水里放声大叫,身上喷溅的到处都是血液。
那个死去的白人马匪目瞪口呆,他到死的时候,都没想过后背会有人开枪,双手还紧紧的抓着罗加比族女人的胸口!
听见震耳的枪声,水面上正在挥刀的叛军和马匪们大吃了一惊!
他们全都惊恐的回头看向我们,一瞬间,飞射的子弹如同暴雨梨花,顷刻间就干掉了他们好多人!
“妈的,怎么回事!!!”
“后面怎么会有军人!!!”
哒哒哒!!
哒哒哒哒!!
噗噗!!
噗噗!!
“啊——!!!”
伴随着叛军和马匪们的惨叫声,中枪的黑人叛军和白人马匪们,他们站在水面上,顷刻间就像触电一样,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左右晃动。
子弹精准的避开了罗加彼人,全都打在了那些叛军和马匪们的身上。
平静的水面上,飘荡着血雾,一瞬间,敌人就死了十几个人!
哈达巴克在怒吼,手里的VZ58突击步枪疯狂的喷吐着火焰。
在我的悉心教导下,如今的哈达巴克,百米之内的枪法,已经可以说是达标了。
在VZ58突击步枪的轰鸣中,一颗颗子弹打进了叛军和马匪们的人群。
子弹在河面上一闪而过,其中一个家伙,竟然被哈达巴克打了个爆头!
“嘿,蠢货们,看这里!”
“妈的,你们这群杂碎,山神不会放过你们,老子今天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
哒哒哒!!!
哒哒哒哒!!!
震耳的枪声响彻河面,在哈达巴克的吼叫声中,河水中的马匪们面露惊骇,开始不顾一切的疯狂逃命。
水中的黑人少女,趴在石头上的黑皮肤男人们,此时他们全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那些活下来的罗加彼人,此刻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场面变的极度诡异,平静的水里没人说话,只有震耳的枪声树林中回荡。
哒哒哒!!
哒哒哒哒!!
我们的扫射还在继续。
短暂的沉默后,还活着的黑人叛军和马匪们又开始了大喊大叫。
“是陆军,是纳国的陆军!!!”
又有人叫道:“不对,那些不是陆军!!!”
还有人叫道:“快跑啊,管他们是谁!妈的,那些混蛋在要我们的命,快跑,快跑!!!”
平静的水流哗哗作响,活下来的黑人叛军和白人马匪们,正在慌不择路的拼命逃窜。
我们的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阵乱枪之下,河水里玩命奔跑的那些家伙,顷刻间又倒下了一大片。
只是一轮射击,整个河面上,除了罗加彼人,马匪和叛军,他们只剩下了两个人!
“哦,我的山神!”
”族长,他们……他们是什么谁?”
“他们好像在帮我们!”
站在水里的罗加彼人面面相觑,有人捂着脸上的伤口,对着那个提刀的中年黑人说道。
那人没说话,他的头上插着火鸡的羽毛,穿着一件鬣狗皮做的坎肩,正在目光明亮的看着我们。
水里活下来的敌人,是两个白人。
他们目光惶恐,看到周围的同伴死去,竟然自作聪明,开始一左一右的逃命。
宾铁在坏笑,示意我别开枪。
我也乐意看热闹,笑眯眯的收了枪,抱着肩膀,看向了宾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