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义对于何雨柱接下来做的菜非常关注,坐直了身子,眼睛盯向何雨柱,一刻也不放过。
因为当初学艺的时候,油爆双脆这道菜可是把齐明义难的够呛,到后期虽然能做,但一直做不出师傅的味道,总是差那么点意思,这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没有想到今天能够可以再次看到鲁菜的经典之作。
何大清这边听到何家菜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
何家菜这三个字,好久远的名字,他从小就一直听着何家菜长大的,几辈人的心血,就希望能创出自己家族的何家菜。
可是几辈人的心血,竟给别人打工了,根本没有哪一代人创造出属于何家的菜谱,都是把别人家的菜谱拿到自己家凑数。
听对方的意思,也是鲁菜的菜系,不过这一点上也让何大清有一小部分心思关注到了对方身上。
因为第三道是各自创出来的菜,希望对方能够给他惊喜。
只见两方二人开始准备食材,调料自然有后厨的人拿上来。
但都是没有经过加工的,需要厨师自行加工。
何雨柱要做的是油爆双脆,主要是鸡珍和猪肚中最嫩的那一部分。
这就相当于爆炒麻雀舌头,一只麻雀只取其舌头,这就相当于奢侈生活里才有的菜,现实中根本就不允许出现,这在京城都要是被打死的菜系。
何雨柱从从刀具里抽出了文武刀,这些刀具都是玉成轩大酒店准备的,有片刀、桑刀、文武刀、拍片刀、片皮刀、斩骨刀、烧腊刀等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数都数不过来。
直接在手里耍了一个刀花,这一亮手引得观众鼓起掌来。
观众们瞧的就是一个热闹,还有做好菜之后,裁判尝完他们可以尝。
何雨柱,直接对着鸡珍,挥刀一拂,谁都没有看清,只见文武道刀上,尽是鸡珍上最柔软的地方,分毫不差。
而在案板上的其余鸡珍,纹丝不动。
就好像高手过招,一人已经出手,另一人毫无察觉。
其实早已经分出了胜负!
接下来就是猪肚,因为猪肚块大,油滑,不好轻易上手,容易沾到手上油渍。
何雨柱一拍案板,猪肚凌空飞起,手持文武刀利用空中停顿的间隙,使出剞刀法,如清风拂过,快如闪电,却又柔和至极。
然后一个横空飞跃,右手持刀,左手持盘,空中就把猪肚最柔软的部分分开,稳稳接住。
落地时,如一只飞燕,不带一丝响动。
这一手看的观众都站起来鼓掌,观众们是真没有想到,厨师还可以这样调配食材。
“好!”
“再来一个!”
吓得何雨柱都没站稳,你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真当这是杂耍啊?
还再来一个,这就是满级刀工和满级身法,以及满级手法,相结合才形成的,等到临时全能卡消失的时候,想做出来这个就难了。
然后何雨柱展示花刀手法,一顿眼花缭乱之后,调料全部切碎备起。
开始起锅烧油。
同时,又拿出文武刀对着最柔软的鸡珍和猪肚的一部分轻拂几刀,这是为了受热的时候能够可以均匀一些。
毕竟这道菜前后都没有一分钟,考验的就是眼力和把握火候。
即使差了那一秒都不可以。
而此时,何大清正在准备自己的谭家菜中谭氏官府菜呢,第一个食材才刚刚洗干净还没动手呢。
这个时候何雨柱的油锅正好热了,何雨柱一拍案板,盘子里的食材直接飞入油中。
何雨柱直接双脚离地凌空飞起,利用前空翻的双手拨弄油中的食材。
这一手又惊得观众们坐不住了。
“好。”
“漂亮!”
正准备用刀切菜的何大清吓的刀都没有拿稳,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何大清还意外呢,什么玩意儿就好好好的,结果转头一看旁边这位。
吓的手中的刀都落在案板上了,这是杂耍,还是做菜?
只是做个菜而已,至于这么拼命嘛。
何雨柱前空翻之后,脚踢案板上的盘子,磕到了旁边的空盘子上,直接从油锅上掠过。
何雨柱手一颠油锅,里面的鸡珍和猪肚全部接入到空盘里,挽出一个刀风,吹在盘子底部稳稳落在了案板上。
然后一手拌调料,一手再入另一个空锅,何雨柱一踢脚边的油桶,飞到他的眼前,食指轻轻这么一拔,盖子打开,手肘这么一用力,随着何玉柱左手颠勺,油入锅内。
然后一拍案板,振动案板上的盘子飞起,另一只脚一跺整个大厅都震了一下,调好的调料随着震动飞起落入锅中,盘子中的食材此时正好掠过锅口,何雨柱用手一扶,一翻,食材落锅。
随后左手颠了两下锅,右手准备另一个餐盘,放置案板上。
随着左手使劲颠了两下,锅中的食材飞起,稳稳的落在了案板上的餐盘里。
油爆两脆做完!
(大家可以参考一下中华小当家里的做菜。)
“油爆两脆已做完,请裁判评判!”
然后就看向了玉成轩总经理。
还等什么呢?等你出场了!
此时的玉成轩总经理和所有的观众一样,都看傻眼了。
这是枪炮的时代,还是武侠的时代?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样做菜的。
玉成轩总经理真想问问何雨柱,你是神么?
坐在裁判席上的三个国宴大师此时也看蒙了。
做菜哪有这样花里胡哨的,这样的菜能吃嘛。
这些国宴大师们讲菜做菜要稳,这一通飞来飞去的,刀工耍的一个比一个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杂耍的呢。
所以,面对玉成轩总经理把菜端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就轻看了几分何雨柱。
如果这样都能把菜做好,他们感觉自己这些年学的厨师都是假的。
可是,当齐明义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放进自己嘴里的那一刹那!
他似乎看见了他太奶!
不光他看见了,其他两位国宴大师也看见了。
请不要误会!
不是说他要死了,而是感觉吃下这一块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以后再吃不到这样的东西,那他以后怎么活?
感觉自己前半辈子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