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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被谢玺压在了龙榻上的时候,轻轻摸他的头发,含情的双眸看着谢玺。

谢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撕扯白瑜的外裳的时候手都在抖。

外头响起了一声闷雷,内侍们急着收拾,有些许动静。

但是内殿里的人都不在意,他们拥抱在一起,占有彼此。

谢玺亲吻着白瑜左肩那一处依旧泛红的伤疤,因为是个贯穿伤,当初是从后面拔掉了箭头,又从前面拔出了箭柄。所以伤口是个圆形。

只是到底那箭柄没那么光滑,伤口多少有些不规则。

正好就在锁骨下面,特别的明显。

“九哥……轻点……”白瑜皱眉捏着谢玺的一只手。

谢玺停下来抱住他:“瑜儿,对不起。”

白瑜伸腿勾住他:“在床上跟我说对不起?”

谢玺摇摇头,在他脸上那个如今看着细小的疤痕上亲了亲:“不是,我只是……”

白瑜轻笑:“九哥,说你喜欢我。”

“我……我……我喜欢你,瑜儿我喜欢你。”谢玺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会不好意思。

“喜欢我,能忍住不动?”白瑜的腿又勾了一下。

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谢玺又疯狂了。

白瑜抱着他与他亲吻。

两个人贴在一起,两颗心也一样贴在一起。

许久许久后,谢玺才停下来:“瑜儿,虽然明年你才及冠,但是我想给你取个字了。”

白瑜呲牙:“你好歹出来再说这废话。”

谢玺捏了一下他,然后还是滚了下去。就准备叫人进来预备热水。

白瑜侧身一把捂住他的嘴:“九哥满意了?我还没吃呢,什么字不字的,一会再说吧。”

谢玺也是放松了警惕,脑子有些糊涂了:“你还行?还有力气?”

白瑜冷笑一声,翻身压住他,将他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眯着眼看他:“今天不叫你哭出来,我跟你姓。”

哭没哭不知道,反正谢玺求饶是真没少求。

到底什么字不字的,今日也是说不成了。年轻的陛下脑子已经不转了。

等最后叫水进来的还是勇武侯。

谢玺都觉得没脸见人,嗓子都哑了。

白瑜清理了两个之后,又叫人拿来热水。

扶着谢玺:“九哥喝水。”

谢玺不想理他,奈何真的渴了。只好撑着坐好抖着手接了喝。

白瑜把他剩下的全喝了,这才抱着人睡了。

折腾的狠,俩人睡得也格外好。

难得没有早朝,早上也没起那么早,但是正常的皇帝就没有能睡懒觉的。你可以白天找时间睡一会,绝对不能太晚起来。

白瑜一个禁军统领更是不敢晚起来,龙仪卫的兄弟们都等着呢。

所以一早上俩人匆忙吃了一口就散了。

直到下午时候才有时间说话。

谢玺精神已经恢复了。

“说给你起个字呢。”他拉住白瑜的胳膊兴奋道。

“起啊,你起的我都喜欢。”白瑜道。

“瑜是美玉,也指美玉光华。古人说君子比德如玉,又道玉乃贤才。而你天生火性,五行火木重却缺水。”说话间,他提起案上的笔,抽出一张纸。

从心赶紧过去准备好东西。

谢玺写下一个字:淙。

“淙?”白瑜念了一下。

“是淙,流水不绝,润泽而过。瑜是美玉,便叫……”说着,他又写下一个字:玉。

“便叫淙玉如何?”谢玺的眼睛亮亮的,大抵是十分希望自己的爱人会喜欢这个字。

“好啊,这个字挺好的。呵呵,就是不管我名还是字,都很是温和啊。”白瑜笑着揽住他的腰:“都给我压我这性烈如火呢?”

“你脾气暴,名字温和一些更好。”谢玺见他确实是喜欢的,满意的放下笔。

白瑜就又拿起那只笔,在自己的字右边写下两个字:怀章。

他写的毫不犹豫,落笔丝毫没有停顿。

就是这一笔字,多年没什么太大的改变,依旧丑的叫人伤眼睛。

“怀章?”谢玺不解。

“你的名字世人都用不得。你是皇帝,没人给你取字。我给你一个:怀章。你这块玉玺,是我怀里的一块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不管怎么样,都有我。大抵这世上,只有我才会叫你的字,但我也不爱叫。九哥多好呢?”

谢玺深吸一口气,将那纸卷起来递给从心:“好好的收着。”

从心知道这纸丢不得,自然认真去收着了。

“这字本该是家中长辈给你,如今我给你……只怕你父亲越发不满意了。”谢玺苦笑。

“我父亲再不满意也就那样,你说燕王知道后会不会气死?”白瑜问。

“哼,随他。”说起燕王,谢玺眉眼间只有烦躁。

白瑜摇头:“不,你可以不在乎他们,但是不能不管不问。燕王是个有野心的。纵然他本事不济,但是有些人越是没本事越是能闯祸。你要是铁了心不肯成亲生子,就势必需要过继子嗣。那这个过继的子嗣从哪里来?燕王不可能不管这一点。”

谢玺叹气:“你呀你,你说你是武将一个,能打就算了,脑子也这么好做什么?文武双全不累吗?”

“我为谁?”白瑜瞥了一眼谢玺。

“为我为我。”谢玺笑着拉他的手:“是我的不是。”

“他们离京之前,该见面还是要见面的。”白瑜拍他屁股。

谢玺啧了一声瞪他一眼:“知道了。”

白瑜又好笑起来:“你说我如今还教你做事,日后你想起来会不会生气?”

“瑜儿不要说这话。”谢玺皱眉。

“好好好,这话题打住。我说错了。”白瑜拉住他的手:“太医回来了没?怎么说的?信阳公主那。”

谢玺叹口气,没有再就那个话题对白瑜说什么。以后瑜儿就明白了,他不可能猜忌他。

“确实是不大好了,这个月能不能熬出去都不好说,绝对是过不了这个夏天了。”

白瑜点头:“明日下午我不当值,我想去见见他们。上一次见面,忽然赶上了明太贵妃过世,话都没说几句。”

“那你还回来吗?”谢玺问这话的时候甚至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