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宁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觉得自己反抗不了,哼哼唧唧地又躺下了。
他看着天花板,忍不住胡思乱想,“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新型癌症了,所以检查不出来。”
“别瞎想。”祭商拉住纪舒宁的手腕,把他拽起来,又将脑袋凑过去,“抱好。”
纪舒宁熟练地搂住祭商的脖子。
祭商抱住他的腰站起身,身体忽然悬空,让纪舒宁吓了一跳,连忙将腿缠住她的腰。
“你要抱我去哪?”
“不洗澡?”
“……”纪舒宁觉得身体很累,今天不想去洗,扭捏地说:“那你放下来,我自己去。”
他刚要挣扎,被祭商抱得更紧了,声音温柔轻哄,“别动。”
她抱着他去了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累就歇着,这么久了,还害羞啊?”
“那能一样吗?”
这个多月两人还未做到最后,当然自己浑身都被她摸个遍了……
这次祭商当做没有听到他的拒绝,直接将浴室的灯关掉,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纪舒宁坐在洗手台上,脚不沾地,有些慌,下一秒就被祭商抱住了,然后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下衣摆,开始脱他的衣服。
纪舒宁挣扎了几下,最终抵不过她的力气,最后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她想做什么就做吧。
衣服被剥了个干净,身体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但很快被祭商抱着放进了热水里。
整个过程,纪舒宁闭眼装死,因为灯关着也没那么害羞了,但还是觉得身体火辣辣的发烫。
他并不知道,即便没开灯,祭商也能看到一切。
纪舒宁有些意外的是,她真的什么都没对他做,虽然寂静的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便全是她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
就像蛰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大型凶兽,只是鼻息都滚烫得惊人,让人感觉危险。
祭商给他裹上浴袍,抱着出去,开了灯,灯光落在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莹白的宛如泛着光。
祭商瞳仁深处早已蔓延着一片殷红,身体内的血液似沸腾起来,连带着血管都灼热的像要爆炸一样。
她将纪舒宁放在床上后便倾身压了上去,手肘撑在他枕边,另一只手探进他的浴袍中,揉捏着他纤软的腰
纪舒宁惊了下,还未说话,便被她堵住了唇,时间越长,他的性子越向本性趋近。
保守,矜持,是个心里有厚厚一本清规的小君子。
她吻得激烈,抱得他很紧,似是要把他镶嵌进骨血中,吻从嘴巴移到了敏感的耳垂,脖子,低哑又痴迷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声声地叫着他。
“乖宝。”
“乖宝…”
纪舒宁抬着一只手臂遮住眼睛,鲜红的唇微张喘着,身体传来一种异样,忍不住发颤,“别……”
因为完全是未知的领域,而感到有些恐慌。
祭商拉下他压在眼睛上的胳膊,漆黑深邃的眼中散乱着灼灼的光影,“乖宝,看着我。”
纪舒宁眸中一片潋滟,眼尾挂着一滴小小的泪珠,他侧头过去,不想让祭商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祭商看他不安的样子,摸到一边的遥控器,将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下了窗边一盏很昏暗的落地灯。
纪舒宁身上的浴袍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体仿佛要烧起来,他将所有声音压抑在喉咙里,声音带着哭腔,“你是禽兽吗,我身体还很虚弱……”
祭商从他胸口抬起头,“是吧,万一之后更做不了,后悔也晚了。”
纪舒宁:……
他怎么会喜欢这么无耻的女人!
…
翌日,祭商在群里给自己和纪舒宁请了假,请了整整一天。
教练气得眼前发黑,却也没说什么。
现在整个战队都知道祭商和纪舒宁已经在一起了。
Flame战队和YU战队也知道,毕竟每天都在一起训练。
按理来说,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这么重要的时刻,两人不来训练,换个战队肯定是要被骂惨的。
但因为训练成果着实不错,教练便放宽容了。
纪舒宁现在已经和战队融合的很好了,之前应加云在的时候他们便能拿冠军,如今纪舒宁的加入,让AK战队的整体实力更上一层楼。
教练对这一次比赛没有那么大压力。
虽说骄兵必败,但教练真的觉得这一次再拿下世界冠军并不是难事。
尤其祭商的实力本就逆天,她和纪舒宁配合起来又默契满分,可以说是无人能敌。
纪舒宁醒来时已经下午了,眼睛又酸又胀,有点睁不开,祭商早就醒了,但没起床,因为抱着人太舒服了。
尤其少年光溜溜的,身上的皮肤白嫩光滑,软得像是要在怀里化成一滩水。
温香软玉在怀,古时帝王不早朝也不难理解。
纪舒宁翻了个身,脸埋在祭商颈窝里蹭了蹭,软声骂道:“好过分啊你。”
祭商刚在玩游戏,将音量增大,亲了他一口,“憋坏了。”
纪舒宁:……
这一局游戏结束,祭商没有等下一个回合开始,便把手机关了。
被子里的手揉着他的腰,眼神心疼,“身体感觉怎么样?”
纪舒宁翻了个白眼,实话实说:“还行……”
总之没有更糟糕。
“那我们……”祭商放在他腰上的手蠢蠢欲动。
纪舒宁一把拍开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教训,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一声。
纪舒宁瞪了祭商一眼,摸到手机。
是他请的私人侦探发来一条短信。
这么久没来信,纪舒宁还以为自己被骗钱了,但催过几次,对面一直说在查,他只能等着。
他看着上面的信息,视线在一个地址上定格了很久。
查了这么久,对面只查到了屈华熙买挂的黑市地址,但屈华熙诬陷他的证据始终没找到,因为黑市一直不把证据给他。
祭商下巴压在他肩膀上,“来消息了?”
“嗯。”纪舒宁看着消息,有些为难。
私人侦探说查了这么久就只能查到这儿,接下来的他能力不够查不到,便不管了,还表示尾款也不要了。
可他自己怎么去找证据,他对黑市又一无所知。
纪舒宁并不意外祭商知道自己在查屈华熙这件事,他记得好像那个中午,自己跟他说了的。
那是狸宿说的。
祭商嗓音漫不经心地贴在他耳边,“我给你查。”
纪舒宁转过头去,“你?”
“嗯。”祭商看着他,“要报酬的。”
纪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