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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我乃茅山盗墓人 > 第40章 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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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炸开之后,里面竟然慢慢的飘出一股淡淡的黑色的烟雾,只是这烟雾的形状却是一只黄鼠狼。

而这时,那只被马小辫抽中的黄鼠狼忽然发出绝望的叫声,跑到那团烟雾前面,呻吟呜咽。

那团烟雾也似乎是万般不舍,紧紧地把那只黄鼠狼裹在其中,万般缠绵。

我们三个人顿时呆住了,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之间不知所从。

就在这时,那团烟雾慢慢的向我们飘来,虽然我们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团烟雾瞬间将我们包围起来,一股难闻的腥臭顿时将我们紧紧裹挟起来。

马小辫咳嗽了几声,捂着鼻子说:“麻痹的,这是黄鼠狼放的臭屁!”

刚闻到这难闻的臭屁,还没有来得及捂住鼻子,忽然我就看到马小辫举起手里的鞭子向我抽来,我慌忙一躲,后背上却挨了牛大拿一棒子。

我转过头去大喊道:“你们俩神经啊,竟然合伙算计起老子来了!”说完,也不知哪来的气愤,举起手里的手电就朝马小辫砸了过去!

一时间,我们三人就在这洞穴里展开了生死大战,一会是我和马小辫合揍牛大拿,一会是牛大拿和我同干马小辫。

总之,我们三人就像是三条疯狗,撕咬在一起,而那团烟雾和那只黄鼠狼则站在一边淡淡的看着我们。

这时,朦胧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他飘飘然落在那团烟雾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看样子很是严厉,像是在训斥。

黑色烟雾似乎很是惧怕,不住地变幻着形态。

那只黄鼠狼在一边呜呜的叫着,似乎在极力分辨着什么,我分明看到它的眼角里竟然有泪珠滑落。

过了一会,那团烟雾慢慢的淡去,而那只黄鼠狼则跳上跳下,很是着急,似乎想极力的挽留,在烟雾里穿梭拥抱。

等烟雾完全散去不留一丝痕迹的时候,那只黄鼠狼蹲在地上好长一段时间,接着忽然一跃而起,直接撞上了坚硬的洞壁,瞬间,鲜血汩汩,它顷刻间便被鲜血淹没了。

而随着那团烟雾消失不见,这只黄鼠狼撞墙殒命,我们三人也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个个狼狈不堪的样子,目瞪口呆。

此时,那个白胡子老头冲我们几个人走过来点点头,在与我们几个眼神对接的瞬间,我忽然浑身一震,好像有什么注入了我的思想,接着我的眼前像是演电影一样的展开了一幅幅画面……

……

两只黄鼠狼被兽夹夹住,之后被人救起,等它们小有修为之后,便开始报恩于恩人,一直多少代不曾改变。

可是后来,当那雄性黄鼠狼在一次拜月时,竟然被姜戎用猎枪打死,成了下酒菜。

而那只雌性黄鼠狼,就用这棵老槐树的千年灵根打造了一副棺材,并且放在了一处叫做锁魂眼的灵修之地。

这样一来,若干年后,雄性狐狸的灵魂不仅不灭,假以时日,还能涅盘重生。可是,因为我们的到来,雄性黄鼠狼为了阻止我们加害那只雌性黄鼠狼而甘愿强行出棺,自己魂分魄散,万劫不复。

……

一时之间,我们几个人默然无语,本以为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可没想到成了好坏不分。

回过神来,马小辫不再说话,慢慢走到那具黄鼠狼的尸体跟前,弯下腰去,双手挖了一个坑,把那具尸体放到里面,埋上,并做了一个小小的坟丘。

一切搞定,我们从里面爬上来的时候,那个老大爷正在树下焦急的等着我们,看到我们一个个像是血人一样,不仅骇了一跳。

等到了老大爷家洗涮了一番之后,我们把这次的井下之行给老大爷粗略的讲了一遍,老大爷说我们遇见的白胡子老头可能就是槐树精,一定是他救了我们。

我们把整件事的前后衔接起来,似乎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因为那棵槐树半身碳化,不知道已经渡过几次雷劫了,而它却还是枝繁叶茂。

这说明,它早已渡劫成功,而且修为还在增长。

老大爷非要张罗着给我们做饭,我们看看表,已经快三点了,不能麻烦人家了,刚要推却,就听见街里一阵嘈杂。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人睡?难道出事了?”我们走出门来,就见街上一行人正急急忙忙的想村南走去。

其中有一个人认得我们,老远就喊道:“哎呀,不好了,姜丽出事了!”

等我们到达姜丽家,虽然已是深夜,可是姜丽家还是围了不少人。我们走过来,姜戎首先跑过来说:“哎呀,几位大师,你们可来了,姜丽在屋里正闹腾呢!”

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几张符咒完好,不像是有邪祟侵入。

我们走进屋子,姜丽正怨恨的看着我们。关上屋门,我便感到一阵冰凉沁骨的寒意,牛大拿一马当先指着坐在床上凌乱不堪的姜丽,喝道:“说吧,你是谁,为何要缠着姜丽不放?!”

姜丽冷冷的看着牛大拿,不言不语。

牛大拿有些脸上挂不住,径直走到姜丽面前,哼道:“既然你不开口,老子就撬开你的嘴!”

说这话,牛大拿抬头望姜丽的额头吐了一口痰,接着一把抓住姜丽的手腕,右手早已经拿出两根筷子,一把夹住姜丽的中指,用力一夹,姜丽哀嚎一声道;“我说,我说!”

姜丽这一开口,屋子外面的人吓了一跳,因为姜丽这声音完全是一个男人的口音!

“你是谁?为何久居姜丽身体?难道你不知道人鬼殊途吗?你这样做就不怕永堕轮回吗?”牛大拿威严的喝道。

“我叫何三成,是何家庄人,非是我贪恋姜丽,而是姜丽答应我的。”何三成说完,门外那些听热闹的人们不禁嘘了一声。

何三成是附近何家庄的,是个瞎子,他家这几年可不太平。先是他的大哥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留下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儿子,接着他的二哥下煤窑是瓦斯爆炸,连尸体都没找到,最倒霉的是何三成,由于他的眼睛瞎了,在一次出门时,不幸跌到了一口枯井里,竟然活活饿死了,村民们找到他时,竟然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皮囊了。

牛大拿喝问:“胡说,姜丽答应你什么了?你又是如何占了他的身子,还令她身怀鬼胎?”

这时,忽然院子里想起了一声嘹亮的鸡啼,何三成不禁哆嗦一下,颤抖地说:“我该走了,不然我会万劫不复灰飞烟灭的。”

牛大拿愈发来了兴致:“那你还不快快说来,不然真的要让你万劫不复。

何三成哀求道:“我明天再来,行不?”

我走过去拍了拍牛大拿的肩膀,道:“还是让他走吧,不然我们强留鬼魂也是有违天道。”

牛大拿又用力夹了姜丽的中指一下,何三成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没有了动静,时辰不大,姜丽便悠然转醒,看着我们却是一脸茫然,对刚才发生的事丝毫不知。

我打开门,姜戎早已奔了过来,焦急地问:“怎么了,那只鬼抓到了吗?”

牛大拿这家伙清了清嗓子说:“没那么容易,那只鬼跑了,不过姜丽是没事了。等我们抓住那只鬼,问仔细了,自然也就找到姜丽发病的因果了。”

天色微明,晨光熹微,群鸡开始争先恐后的啼鸣,像是一场热闹的交响乐。

我们忙活了一晚上,从黄鼠狼那阵子到现在,早已累得呛不住了,而且,或多或少的都挂了彩,尤其是马小辫脖子上被牛大拿咬的那一口,血迹干涸,凝固成黑色的雪痂,染红了半拉衣裳。

姜戎的母亲走过来,安慰着姜丽,而姜戎则开始张罗着我们吃饭。围观的乡亲们也就三三两两的散去。

不一会,姜戎便像变戏法一样整了一大桌子菜。有烧鸡、熏肉、煮蚕豆、拍黄瓜等琳琅满目,还有两瓶好酒。

我们一群人落座。

姜丽虽然刚刚生产过,但还是勉强坐下来。我知道,她这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害怕,和我们在一起壮胆。

我问姜丽:“我不是说了么,你躺在柜子上,无论听见了什么也不要睁眼,你难道忘了吗?”

此时,姜丽惊魂未定,哆嗦着说:“你们走后,我便爬到墙角的柜子上。因为心里有事,哪敢睡啊,大概到了十二点左右,我忽然觉得屋子里悉悉索索的有人在走动,凭感觉那人是在掀开我的床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非常愤怒。”

“那东西在我屋子里转了一会,便向我走来,我就觉得脸上一阵冰凉,像是什么东西在我脸前面呼吸。我一惊,就睁开了眼,便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站在我的面前,我大叫一声,刚要举起手里的鞋打他,却脑子一乱,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戎端起酒杯向我们接连敬了几杯酒,说了好多感谢我们的话,话锋一转,问:“几位师傅,你们不是说贴着驱鬼符就没事了吗,怎么那鬼还能进到姜丽的屋子里?”

“刚才没听见吗,这只鬼是何家庄的何三成,那何三成又正好是个瞎子,所以这符咒对他没用,他敢本就看不到这些符咒的存在!”牛大拿嘴里塞着一个鸡翅膀,含糊不清地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听了牛大拿的解释,姜戎恍然大悟。

席间,姜戎问我们那只黄鼠狼的事情,这也是我们正想知道的。

我问姜戎:“你是不是杀过一只黄鼠狼?”

姜戎愣了一下,跟着点头道:“是杀过一只。”

那是几个月前,他晚上起来方便时,发现他家的屋顶上竟然有一只黄鼠狼,这只黄鼠狼穿着人的衣服,尖嘴猴腮,正在对着月亮叩头。而且,接下来他发现,每月的阴历十五,这只黄鼠狼都会来。

姜戎是个比较谨慎的人,生怕这只黄鼠狼对他不利,于是便用一杆鸟铳把它打死了。

听了姜戎的一番话,我们顿时便明白了那洞壁上的画竟然都是真实的,可是,这画到底是谁画上去的,竟然都在预料之中,真是不可思议。

也许,这也是黄鼠狼修炼过程中的一个劫吧。

牛大拿叹口气说:“姜戎,你真是大错特错啊,这只黄鼠狼是你家的福星,你们家之所以一直久伴富贵,长居福地,那都是拜它所赐。”

姜戎一怔,说:“我小时候听爷爷好像说过我家祖上曾经救过一只黄鼠狼,后来也有报恩之说,谁知道现在竟然一直绵延福泽。”

说完,姜戎叹了口气,久久不语,在为自己的莽撞而懊恼不已。

黄鼠狼的事件尘埃落定,一切,都是姜戎自作自受的剧情。我们为姜戎的莽撞叹息,也为那两只黄鼠狼的下场而感到惋惜痛心。

这一顿饭我们一直吃到天亮,第二天马小辫去卫生所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接着我们三人倒头便睡,下午三点的时候,我们醒来,每个人的床头放了一身新衣服。

“我刚从集上买来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们试试。”姜戎毕恭毕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