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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我乃茅山盗墓人 > 第64章 莫不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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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辫一怔,问我什么是神仙肉?我捂着嘴没有回答,因为我一张嘴怕那神仙肉从嘴里喷出来!

神仙肉,又叫佛肉,是一些得道高僧圆寂之后,被佛家弟子们在身上涂上一层神奇的药物,再放到瓮里,然后密封,至于阴凉之处,若干年之后,把瓮掀开,高僧的身体就如同风干了的标本,不腐不烂,如同生前。

据说六祖慧能的肉身就是采用了这种处理办法,栩栩如生,被信徒们叫做肉身舍利。

当然,能留下肉身舍利的必须是大德高僧,圆寂成佛后,才能留下供后人瞻仰的肉身舍利。

虽然对大德高僧无比尊崇,可是我们竟然吃了他身上的一块肉,风干了的人肉啊,所以想起来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师傅好像是听到了战歌的泄密,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眉头,问战歌:“你在他们说什么?”

战歌这个人看来有些惧怕师傅,见师父问责他,当下不敢搭腔,只是嘿嘿闷笑,我一见,急忙走上前来替他打圆场说:“师傅,战歌倒是没有说别的,就是非要把他的周元通宝剑留给我。”

战歌随口敷衍道:“是是是,我正是想把我的周元通宝剑送给……”

说到这里,战歌像是突然开窍了,指着我说:“卧槽,老子什么时候想把周元通宝剑送给你了,你……”

师傅拍着战歌的肩膀,笑着说:“真想不到战歌老弟这么大方,第一次见面就送给我徒弟这么贵重的礼物,令我这做师傅的真是汗颜啊。”

战歌张着嘴啊啊了半天,叹了口气,万分不情愿的从挎包里拿出那柄周元通宝剑,亲了亲递给我说:“这把宝剑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叫做‘莫不斩’。”

早知道这是战歌的师门信物,我还真开不了这口呢,可是既然战歌已经忍疼割爱了,那我也只有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马小辫和牛大拿见我一张嘴就得了这么一件宝贝,眼馋得很,早已抢过来在手里开始把玩。

我问道:“这把剑怎么叫这么个名字,莫不斩,什么意思?”

战歌说道:“我师傅在教派里的职务是红差,红差你懂么?就是刽子手,他这把剑不知杀过多少邪祟,所以一般的邪祟看到之后还没等我亮出莫不斩,早已被它的惊天煞气吓得屁滚尿流了。”

见战歌说的这么厉害,我撇了撇嘴差点说,那怎么八王爷见到这把剑没什么反应啊?

等师傅走的看不到了,牛大拿忽然说:“糟糕,我们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马小辫说:“什么事?是不是你和邱兰英的婚事?”

牛大拿白了一眼马小辫气呼呼地说:“你这人真是哪把壶不开提哪壶,我说的是齐老贵的事。”

还真是,光顾着送师傅了,竟然把齐老贵所托之事给忘了。马小辫说:“我没有忘,可是师傅走的这么急促,哪有时间去理会齐老贵的事?”

我从马小辫手里夺过莫不斩,兴奋的说:“要不然我们去围场看看?”

马小辫撇了撇嘴说:“你这是踢牛大师的馆子,牛大师还不发言,哪轮到我们去抢人家的买卖。”

牛大拿气急败坏地道:“马子,我看你这就是打击报复,是嫌我没有中鬼脉,没有喝弱河的水吧!”

一提到鬼脉,马小辫顿时蔫了,看了看自己的中指说:“师傅说等他下次回来就领着我们去寻找化解鬼脉的方法,可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就在这时,牛大拿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完电话,牛大拿面色凝重地道:“是齐老贵。”

我问:“齐老贵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牛大拿说:“人家没有细说,只是说让我们过去,至于钱嘛好商量。”

马小辫说:“你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还敢做这营生?”

牛大拿嘿嘿笑道:“这不是有你俩吗?我自己的话绝对是不敢去。”

马小辫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什么时候出发?”

牛大拿说:“这种事救人如救火,今晚我们收拾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明天是阴历十五,阳气正盛。”

我们三人没有意见,一致通过。晚上就抓紧时间,喝了两瓶二锅头,当然这顿饭钱由我来出,因为我得到了莫不斩,这俩家伙嫉妒的要死。

围场是一个村子,距离我们老家五柳观倒是不太远,有十几公里,所以我还是熟络的。

这里不通车,在公路下车之后再步行三四里地才能到达。我们刚下车,看到齐老贵早在路边等着我们。

老贵看到我们三个毛头小子,有些失望,问:“你们师傅呢?”

牛大拿看出老贵对他们并不信任,有些不悦,说:“我师父去办一件大事,事主答应出十万块,怎么,要不我打电话让师傅把那件事推了先来给你处理?”

齐老贵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就可以了。”

暮秋的大山,到处开满了野九月菊,红的黄的白的粉的,惹得小蜜蜂留恋其中。整个山路都弥漫着菊花的清香和山里独有的青草味。

牛大拿问齐老贵:“你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什么?”

齐老贵站住脚步,递给我们一支烟,接着便讲述了一桩离奇的故事……

麦收刚过完那阵儿,文教局为了活跃村民的文化生活,组织了一次文化惠民下乡活动,其中一项就是放电影。

县里来的放映队就驻扎在乡里的大队部,几个村的村民要是看电影的话就必须到这里来。

虽然说现在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有了显着提高,可是遇到百年不遇的放电影,还是有很多好事的从四里八村的赶来了。

齐老贵和老婆以及他二十岁的女儿齐祺也从家里赶到了大队部。

那晚的电影放了散三部,一部是《大渡河》,一部是《大决战》,最后一部则是《画皮》。这些老掉牙的电影开演没多大会儿,观众看到没啥新意,也就纷纷散场了。

齐老贵本来也是要回家的,可是他老婆遇到了一个老同学,俩人便在大队部的院子里聊了起来。夏天的晚上本身就短,等他们聊完天,电影也散场了。齐老贵一家便慢悠悠的向家里走去。

夏天的晚上,虽然已是深夜,可是凉风习习,也别有一番惬意。这一家三口就这样边聊天边往家走。

老两口走在前面,齐祺走在后面,距离不远,也就是几步的距离。走着走着,齐老贵总觉得身后不是女儿一个人,因为他还听到踢踏的脚步,而当他扭过身去,却看不到人。

这时,齐祺忽然走过来对齐老贵说:“爹,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觉得害怕。”

以前的山里,什么鬼怪精灵的事老贵也没少听,不过这几年山里开发得快,到处是人烟厂矿,所以很少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了,但是老贵这人心细,听女儿这么说,他就让女儿去前面走。

没走几步,老贵就听见前面又传来踢踏的声音,像是老婆婆走路抬不起脚来一样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老贵偷偷问老婆,老婆也说有这样的感觉。而这时,齐祺又站住脚步,说自己还是怕,而且身子开始哆嗦起来,在月亮底下,她的脸色也苍白的可怕。

老贵感到事情没有简单,便轻轻问女儿,到底怎么了。

齐祺哆嗦着说,我走不动了,总感到自己的腿伸到别人的裤腿里,和别人穿着一条裤子。

齐老贵这人久闯江湖,也听说过一些驱鬼的法子,他对着女儿唾了一口,恶狠狠地喊道,我不管你是谁,快快离我女儿远点,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可是齐祺依然感到没有好转,甚至连脚也迈不动了。

齐老贵见不起效,便直接蹲下身背起女儿来。

齐祺爱美,身高一米六,不胖,约有一百一十来斤,可是当齐祺爬上齐老贵的背上,齐老贵竟然吃了一惊,因为那重量根本不是齐祺一个人的重量。

齐老贵精明,当时没有喊叫,只是一个人深一步浅一步的把齐祺背了回去。

所幸,一夜无事。

第二天八九点的时候,齐祺还赖在床上,齐老贵有些愠怒,因为家里没有男孩,他把齐祺当成男孩子使唤,地里的玉米已经一搾来高了,需要定苗,需要浇水。齐老贵便让老婆把齐祺从床上揪起来。

齐祺有些慵懒的说自己不想动,累的厉害。齐老贵便埋怨起来,总之说了几句过分的话。

齐祺是个孝顺的孩子,一见父亲动怒,便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齐祺家的地在村西,地块不大,约有半亩,在地的上游是一个面积不小的水库。在水库的坝根处,有一个碗口粗细的眼儿,水便从眼儿里流出来,浇灌下游的地,如果不用了,就扯一块草皮堵住就成。

齐祺到了地里,拽开那块堵着的草皮,清清的河水就顺着垄沟流到了地里。时辰不大,这块地就浇完了。

齐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抬头看了看一如火球的太阳,松了口气,便去坝根堵住了那个水眼,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坝的那边有人说话。

齐祺一愣,有些好奇的走到坝上,往下面一看,却是空无一人,心里不由得奇怪,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似乎还提到了她的名字。

正在纳闷,齐祺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后一冷,转过身来,却又看不到什么异常,她想起昨晚自己所经历的诡异事情,心里也有些发毛,于是便想从坝上下来,可是刚要迈步,却觉得自己的脚步重如万钧,任凭她怎么迈,也是拔不动脚步。

就在齐祺惊慌失措的时候,正在田里干活的一个老头却看到了发生在齐祺身上诡异的一幕……